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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要拜见进我的毒舌门派?不过我哪里来的毒舌门派,当然,可以的话我可以把你引荐给狐狸。
真的?当然是骗人的。显而易见少年少女想拜我家樵夫先生为师。
我家的樵夫先生,似乎终于从他渺远地神情中苏醒了过来,他面目严肃地与少年对视了几秒钟,我以为樵夫先生已经成功越过了“摸骨”一关,成功地用眼力看出了少年的武功资质。
我家的樵夫先生却一转头偏向了我,像是在征询我的意见:“不要了。”
我拍一拍樵夫先生:“这种话应该对着申请人说。”
于是兔子很严肃地又看向了少年:“不要了。”
“拒绝的话不用说第二遍。”少年不屑地挑起了眼睛,站了起来,用掀倒我家房门之势踢开了门——臭小鬼始终是个臭小鬼。
少女急急忙忙地要跟出去,兔子说:“不问清楚么。”
问清楚到底这两个不速之客的来历目的缘由去向?
我挠了挠头发:“哎呀,还是饶了我吧。”有思考这种事情的功夫,不如去思考怎么样去创造一个干净的茅厕。所谓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的生活基本就来源于,茅厕的干净性稳定性以及舒适性。
突然听见少女一声尖叫“啊”,然后是身体扑倒在地的闷响。我只是唠叨着“年轻人啊”,便上前试图去关好门,后半句是“不懂得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樵夫先生看到这样的门得多伤心啊,我推推嚷嚷却始终关不上门。
樵夫先生不忍心他亲爱的樵夫夫人过于操劳,于是他决心帮樵夫夫人一把,他想伸一伸手,却不知道一个伸手用力过猛,门“卡擦”一声,门被彻底废掉了。
剩下的是我们的面面相觑——是少年在努力希望我和兔子对他采取“面面相觑”的态度,我只是安慰性质地拍一拍兔子的肩膀:“今晚将就一点,用一点干草凑合着当门吧。”
兔子叹一口气点一点头。
门外的少年却似乎是忍无可忍——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忍无可忍个什么——“你们,总是在选择性无视么!”
樵夫夫人很善良,她想要安慰说“孩子,这就是生活啊”,话却被来路不明的小鬼的眼神活活吞了回去。
于是她决定换一个文法结构:“选择性无视的,这才是生活啊。”
第五十四节:尴尬的时候,还是晕倒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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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为樵夫夫人的我的逆耳忠言,血气方刚的小朋友听不进去。我对那屋外少女莫名其妙的尖叫,以及摔倒声音并不感兴趣。可是小朋友似乎并不准备罢休。
我一副下垂眼的样子:“我们这里,可没有秘籍。”要练成独孤九剑什么的,即使你是一个主角,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我们这里只是让主角休息一夜,第二天主角生命值精力值全满,走出我家房门,就开始杀那些不知名的怪物的地方。求得秘籍的地方应该是悬崖下的山洞,而不是樵夫夫妇家。
在我以扫地出门式丢出少年的时候,少女出现得很不合常理,少女一副很理所当然骄傲的样子,不屑地挑着眼睛看着我:“喂,你啊。”
真是没礼貌的小孩。
少女的下颚扬得更高了,我啧啧,小朋友,你把脑袋扬得再高,最多我也只能够看见你的正视图。
她这一次操着手一副很大姐大的样子,似乎是想在气势上压倒我:“你啊,叫白檀喜,明明是通缉犯吧。”
我挑起眼睛,这个时代的小鬼这么无法沟通?
少女见我一副无所谓明显不信任她的样子,她瘪着嘴巴不服气地从腰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还不信?”
我下挑着眼睛,看着那张写着大大“通缉令”的白纸,下面是一张女人的画像。即使我真的是那个被通缉的女人,我也不会信赖这个架空年代不写实的绘画风格——总之画像里的那个女人穿着古装,一副证件照上的刻板表情。
我再往下看,我想我是稍微皱了眉头的:是用繁体字写的白檀喜。以及悬赏金额特征。
我本想沾沾自喜说“啊你凭什么说我是白檀喜,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是我”。结果我再往下看,白纸黑字地写道“蓝色眼睛的女人”。
啊。怪不得少女会在一开始问出那种问题。怪不得少年会对我编造的故事不屑一顾。所以其实我面前的这两个小鬼,都是心怀鬼胎的腹黑小两口?
我皱眉头。
依照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