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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局促,可是毕竟是无能为力的。
我看了一眼狐狸,狐狸还是意味深长地再揣测着我?我这种没有内里的肤浅人士有什么好揣测的?我再叹一口气,我还是去准备帘子上吊比较切合实际,这么想着我就要出房门。
他却突然开了口:“你的左手好了吧。”说得很笃定。
这么说起来,我一直在急着我的脑内剧场,我一直都在忽略我的自杀性质的左手疼痛,我看了一眼我仍旧包裹着纱布的左手,浑浑噩噩地说:“啊,大概吧。”
不知道在狐狸的非地牢地盘寻死,会不会在死后还受到恶毒地鞭尸。
这么想着我又回头看了狐狸一眼,找寻自我安慰地说:“狐狸,其实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吧。”不会恶毒地鞭尸我吧。
“三十年后,我会争取成为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的。”
我再叹一口气,今天的我即使是漂漂亮亮,我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惆怅。
“既然你已经放弃了英文事件的调查,我现在的利用价值为零了,你就把我放了吧。”我一声苦笑。
“英文?”
“就是那种弯来弯去的文字啊,虽然我活了这么多年好像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英文成绩?”我还是叹气。等我絮絮叨叨罗嗦了一堆的之后,我才恍然大悟,狐狸已经非常顺利地转移了我的话题。
是的,在我已经抱怨完毕我的数学成绩,当然也包括了对我自身脑残的愧疚之后,我才猛然发现,我已经愚蠢地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找到兔子”,这样的本意忘记了。
我果然是个脑残,不止,说不定还脑瘫。于是我决定问下一个我目前来说最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语重心长地说:“兔子现在在哪里?”
以及那个猩红夜晚的后续。即使知道了兔子没有性命之忧,却并非得知他是安然无恙的。虽不至于截然不同,但却也有着天差地别。
“很明显被鬼姑娘擒获啦。”
“所以,我在那个夜晚经历的一切,就是一场毫无新意的,狗血的,逮捕事件。因为王爷想要推翻当朝,所以想笼络众多高手人才,恰好从xx部门得知消息说,啊,兔子退出了那个部队,所以王爷就理所当然地想将兔子归为部下,所以鬼姑娘有请,因为笼络失败,王爷说,啊,就算是个死人也要给我抬回来,于是鬼姑娘一路尾随,不惜将兔子置于死地。再最后,碰巧你需要将我作为工具,去了解这些你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字条。啊对了,你很人不可貌相的是这个教派的教主,你和王爷同流合污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所以,这就是全部吧。”
“差不多。”狐狸笑眯眯地说。
果然,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狗血的饕餮盛宴,所以呢,我下一步是不是应该非常圣母地劝说兔子,啊,天下苍生经不起战争的折磨,你就不要和那种变态的王爷同流合污了,让我们来拯救苍生,阻止王爷的阴谋吧?
那种蠢话我可说不出来。
这些,根本就不关我事。
我看着狐狸:“我会重新回牢房的。”
他也看着我。
我说:“既然王爷想继续利用兔子,应该会让兔子活下来吧。”
“我不知道。”
我非常渴望他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我便再问:“兔子会一直活下来吧。”
“我不知道。”
狐狸相当不解风情。
“总之。”我决定无视他那些不解风情的回答,我非常有礼貌地说,“请你告诉兔子,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下去。”
不管怎么样,这种话,应该是可以作为最终台词吧,这种在动画片里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狗血台词。
我暗自紧了紧腰间过长的,质量过硬的带子——计划B,我一直在筹划着啊。
可是当一个漂亮的,抱着有着金色长头发芭比娃娃的小女孩笑盈盈地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明白着,我的计划B还好,是破产了的。
当那个头发卷卷抱着金头发芭比娃娃,一边耳朵上戴着耳机的漂亮小女孩,笑眯眯地走向我的时候,我还是问出了“你是谁”这样的蠢问题。
小女孩笑盈盈地说:“她说我是萝莉呀。”
她既然能够来到这里,她既然能够戴着耳机拿着芭比娃娃,那么这个小女孩毫无疑问是那个故弄玄虚写纸条的人,穿越的同仁,不过,“她”是谁。“她”的意思,是指还有很多很多像我这样的人存在于这个时代?比如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