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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逼死无辜!
她又惊又怒又气又恨,断然否认。
她们才是未婚夫妻,他竟为个外人诬陷自己!
果然是有私情啊……
大吵一通。
自此芥蒂深成,彼此都不去碰触。
一个认定二者有私情,所以才将她视棒打鸳鸯,逼他爱人轻生的罪人;
他心里另有他人,她能怎么办?
解释?从何解释?
提此事自取其辱?
一个以为对方青红不分,草菅人命,为一点莫须有就累及无辜,又以为伯仁因我而亡,暗自内疚……
提此事做甚?
她做都做了,难道还能抵命不成?
斯人已逝,他若不合时宜地讨要说法,再累及她的家人呢?
误会的种子就这样种下去,渐成习惯的延续,经过近三十年的成长,盘根错节、繁盛茂密。
甚至,连当初他们见面的旧地方,都被冷落多年。
任怀元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定下来别院,长公主就一直不阴不阳,原来,她以为自己借此凭吊故人?
真傻……他当时只想到这里距城最近……
树轰然倒地,繁枝密叶也在瞬间奇迹般地消失不见……
她向来端方高贵,竟也会向假想敌宣告:
驸马是本宫心仪之人……
忍不住去捕捉她的视线,心里就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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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ps1:带孩子去看大熊猫,话说,国宝真是将生命在于静止发挥到极致,整整一个小时,它坐在那里一动未动,除了啃几口竹子外,淡定如雕像。
ps2:谢谢桃源在心中、寻找于晴的粉票票,今日受熊猫反刺激,双更。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兔子的爱
见他看过来,长公主心里委屈,狠瞪了一眼,眼圈红了。
呃……
下一个分镜应该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临时客串婚姻情变剧伪导演的锦言了然,轮到自己退场了,再不走就碍手碍脚了——
“啊,这么晚了!公主婆婆驸马爹爹,我告退了。”
说完没等那俩位做出反应,她转身急吼吼溜了。
……
剩下的一男一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的太多,反倒沉默了。
驸马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长公主,仿佛第一次用心端祥。
长公主见他只顾看人不说话,带一分羞恼嗔怒:
看什么看!
心底却涌上几丝不自在,刚才又哭又喊的,脸上的妆早就花了吧?发髻必定也都乱了……
“明珠儿……是我的不是。”
任怀元拿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语气诚恳。
“你哪里会有错?从来蛮不讲理任性跋扈的都是我……”
他的手很暖,一声明珠儿把她的眼泪引出来了,抱怨委屈不受控制地就出了口。
说完长公主有点后悔,难得他第一次赔不是,自己应该见好就收,怎么还顺杆上去了?
强势的神色间就带了丝悔意。
任怀元看得分明。
原来,是他不上心,没有用心去看去听,宁愿想当然地相信自己的想当然……
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他的沉默令长公主悔色更浓,明明事情已经说开了,自己又何必要强,明明想和解的,何必要占他个口头的便宜?
男人都好面子……
偏他是驸马,在外人面前要敬着自己,没人的私底下相处,自己还要争个短长!明明下定了决心,要以他为天的。
“我……”
想到这里。她欲开口解释。
“是我的错。”
任怀元上前一步,把她拥入怀中。
是他的错。
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逼命之责强按到她身上;
不应该因为对亲事有抵触,就故意敬而远之;
不应该明明决定要好好相处,却没耐心。凡有事就想躲避;
不应该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冷眼旁观,发脾气时更觉好笑厌恶;
不应该表面恭谨内里冷漠,只顾着将姿态做足,占领礼仪的制高点,在外人面前营造识大体顾大局的形象……
诚如她所说,让太后娘娘等旁人看,他们夫妻不睦的责任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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