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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刻,点了点食盒道,“你吃了我的糕点。”点了点书册与字帖,“你撕了我的东西。”又点了点干瘪的荷包,“你抢了我的银子。”
“我占了,我吃了,我撕了,我抢了!”那少年裂嘴一笑,反问道,“你能耐我何?”
贾环用右手揉了揉眉心,嘴角笑容越发显得温柔而无奈,左手却快如闪电的拿起一方砚台,狠狠砸到那少年脑门上。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又接连触犯了自己底线,不想生气都不行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红的鲜血黑的墨水在半空中开出一朵朵小花,又飘飘扬扬洒到地面。再看那少年,白眼一翻,脖子一歪,慢慢慢慢倒下了。
贾环扔掉裂成两半的砚台,蹲下身欣赏对方血肉模糊的伤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温和美好,却再也没人觉得软弱可欺,只觉得忒也恐怖!小小年纪就杀人不眨眼!不但不眨眼,他还笑得出来!这心性得多残忍?
学堂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宝玉吓得脸都白了,秦钟趴在他怀里不敢抬头。至于薛蟠,他这时才终于体会到何谓后怕,何谓寒凉彻骨。若是贸然对贾环出手,脑袋开瓢的人就该换成自己了吧?
然而事情还没完,贾环从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搜出银子,随即将之踹开,指尖抠进他脑门上的窟窿,沾了浓稠的血迹在课桌一角写下狂放不羁的‘贾环’二字,幽幽开口,“说说看,这位置究竟是谁的?”
所有人噤若寒蝉。
贾环用力碾压那人指尖,令他活生生痛醒,再次问道,“说说看,这位置究竟是谁的?”
那人艰难的爬起来,瞅见血糊糊的两个大字,心脏都快吓裂了,脑门的伤口更是痛不可遏,颤着声儿道,“是环三爷的,自然是环三爷的,谁也不能占了去!”
贾环轻笑,从袖管里抽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仔仔细细擦拭手上的污秽,另拿出一本书,没事人一般看起来。教室里只剩下他刷拉拉的翻书声,足过了一刻钟才有两个学生战战兢兢溜过来,将半死不活的人抬出去。
“我的娘哎!吓死个人了!”薛蟠憋得脸都红了才敢放开呼吸,回头看向宝玉,压低嗓音道,“每天跟这样的煞星住一块儿,你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宝玉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亲眼见证了贾环疯狂嗜血的性子,薛蟠很为宝玉的前途担忧,怎么看,宝玉也不够贾环一指头捏的,又想到今日来学堂是为了教导宝玉龙阳之乐,省得他什么都不懂惹怒了五王爷,白白错过那么大一座靠山,故而神神秘秘开口,“瞧你脸都青了,吓得狠了吧?我有个法子能替你压惊,走,跟我来!”说完把秦钟、香怜、玉爱三人也一并拉上。
挤入狭窄的茅厕,薛蟠二话不说便将香怜拉入怀中,口舌咂摸,肢体交缠,很快就褪了衣裳探入股间,扩张起来。
秦钟和玉爱早有了首尾,见状只觉气血翻涌、欲火焚身,颇有些按捺不住。唯独宝玉懵里懵懂,清白的脸色逐渐变成绯红,结结巴巴问道,“薛,薛大哥哥,你这是作甚?”
“你说我在作甚?男人跟男人之间,可比男人跟女人之间有趣儿多了!”薛蟠掏出自己肿胀紫红的物件,一气儿插入香怜温热紧致的那处大动起来。
宝玉早开了荤,却只知道男女之事奇妙无穷,并不知道男子跟男子也能交合。且香怜妩媚的表情那般动人,压抑的呻吟销魂蚀骨,勾得他浑身发烫不能自抑。
秦钟跟玉爱受不住了,见宝玉下边也起了反应,相视而笑便缠磨上去,一个含嘴唇,一个解裤带,忙的不亦乐乎。
宝玉手脚发软,心脏火热,任由他们施为,渐渐也得了趣儿,把先前的恐惧、迷茫、自卑全都丢了个干净。
五人太过忘情,声量不知不觉拔得高了,竟把几个过路的学生引来。其中一个名唤金荣,原是薛蟠的老相好,近日里被甩了正是不忿的时候,从门缝里偷偷一看,当即便不管不顾的嚷嚷开了。
五人吓了一跳,正待穿裤子,门却被人一脚踹开,喊声引来许多学生围观,更有金荣扑将过去,扯住香怜的头发厮打。
玉爱连忙躲到一边。宝玉秦钟拽住裤头劝阻,薛蟠干脆脸都不要了,光着下半身便冲过去捶了金荣几拳。金荣原是家学里的霸王,很有几个仗义的朋友,急急忙忙奔过去助阵。
一群人厮打、谩骂、啼哭、哀嚎……闹得沸反盈天。
贾环早有准备,搬了张长条凳吊儿郎当坐着,从兜里掏出瓜子嘚吧嘚吧嗑了,看到精彩处站起来鼓掌叫好,那叫一个唯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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