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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般若笑得很清脆:“武则天还不如一个家庭主妇幸福。”
这苏杭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汤?不是都说两地分居最容易出问题吗?这俩人是怎么回事?梁夏说:“不要太死心眼。苏杭在昆明就没闲着,研究所里好几个小姑娘和他说不清,这可是老周告诉我的。”
宋般若答:“你说他和兔子青蛙外遇我就信。”
“你真的觉得他爱你吗?”梁夏终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二十年了,盘亘在心中,他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宋般若似乎早有答案,她几乎没有思索:“他不是为爱情而生的。我不能那样要求他。我需要他就够了。我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和我过一辈子,他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他很干净。最坏的想法,哪怕将来他身无分文,我也愿意养着他。如果我会有孩子,那么我孩子的父亲一定要是他。”
梁夏的手机响了,但梁夏不接。
梁夏粗鲁地打断了她:“算了吧,要不是你们俩有一腿,你才不会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宋般若开始抵赖:“我们俩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梁夏忽然将车门反锁上,“那我们不妨探讨一下。”
宋般若命令:“把门打开。”
梁夏不理她。宋般若便不再说话。梁夏扭过头,那妞一双妙目凶光毕露,看样子脱下高跟鞋照脑袋招呼是毫无疑问的事。他可不想自残。但他也没打开车门。宋般若忽然开口了。
“其实苏杭说你喜欢我。”停顿了数秒,又说,“那还是好多年前的事。后来,我们那以后,他就没说过。”
“不要再对我说你们那个这那个那!否则我现在就把你那个!”梁夏暴喝起来。他的手机不停地响,他置若罔闻。
宋般若说:“毕业以后我也去昆明好了。”
梁夏挖苦她:“你缺乏安全感,所以你需要一个完全能被你控制的男人。你不喜欢那种看男人脸色的生活。你无法容忍男人只不过比你多挣几千块钱,你就得忍受他居高临下对你指手画脚。你更无法想象如果嫁了个富豪那你的未来将如何悲惨。你向往家里是你说了算,现在的一切正是你朝思暮想的,你要的就是一个除了往家里拿钱什么都不管不问的丈夫,你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你还完全不用担心你的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虽然这个男人是那么英俊。你够自私了,也够能为自己打算,何必再和我假惺惺说什么不能留京的话,你早恨不得立刻飞到昆明去登基做皇帝了。武则天养着张易之,可你的张易之居然倒给你钱。”
宋般若没有反驳,靠在后座上任梁夏将自己扒皮抽筋。梁夏说:“不过我承认这种婚姻会很美满的。总比除了大把烧钱只能常年独守空房的怨妇强。我祝你幸福。”
宋般若接受了梁夏伸来的手,和他握了握。
梁夏接手机,是周恕淳来电。说自己有些私事返京,问梁夏在哪里。老周的私事无非是忘不了北京的姑娘们罢了。梁夏说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接你去。
宋般若说就是你们这些花天酒地的男人让女人们宁可单身到死。
梁夏把车开到宿舍楼下,看着宋般若上了楼,房间亮起灯。才掉转头去接周恕淳,车到长安街,忽然想起那个叫菱角的丫头。菱角说一小时后以后就完事了,梁夏便把周恕淳接到菱角上班的夜总会。
周恕淳看菱角的表情,让梁夏知道那笔合同有希望了。
新项目启动那天,领导们都到场祝贺。周恕淳容光焕发地站在队伍中央,拿着大剪刀对媒体镜头摆造型,梁夏作为项目发起人也在主席台,得到了不少记者的青睐。夷和农场井万州的关注度同样不差。梁夏胸前别着大红花,对着麦克风发言,演讲每告一段落,台下便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感觉真不错。
仪式结束后庆祝酒会,歌舞团的姑娘们在宴会厅前方翩翩起舞,满场飞着孔雀舞裙和花冠。周恕淳拖着梁夏在领导席敬酒,酒至半酣,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梁夏发现苏杭从外面冲进来了。
周恕淳反应迅速,掉转头疾步往卫生间走,一边走一边将酒杯放在路过的服务生的盘子里,梁夏见势不妙也跟着周恕淳往同样方向疾步走,苏杭在卫生间门口截住了他俩。
截住就截住吧,好歹这里安全。
苏杭有些气喘吁吁,不知是气的还是赶来太急,他先针对周恕淳:“周导,这项技术是有严重缺陷的!你不是不知道,最关键的几项指标都没有通过最终测试,这种粮食种出来会吃死人的!”
周恕淳说:“不吃也死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