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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臣妾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呵呵……”他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那双大手捏的她的胳膊都要断了,她仰着头,被迫对着他,鼻尖是淡淡的酒气,眼里是凌乱的眼神,他果然是不舍得她……
“茵茵,你果然是官家人啊……”
“我是官家人,我的血液不能改变,我的姓氏不能改变,可是我对你,你比谁都清楚……”
她哭着看着他,她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小的时候,他一个人的时候,是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是她!
“清楚?朕不清楚……”他的手松开她的胳膊,指着她的脸,“朕弄不清楚你的这些眼泪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对朕的情谊是虚的还是实的。你可以一边说爱着朕,一边却那把刀在朕的背后捅着,什么事情,你做不出来?”
官茵茵觉得他很残忍,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她想辩解,可是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靖斯年没醉,他清醒的很,他看着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心中麻木不带一丝感情。他将她扔上了床,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你要,朕便给你……朕倒要看看,你们官家的人,胃口有多大,到底要多少才能满足!”
她闭着眼,任由他将自己剥光。她浑身都在颤抖,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知道他想羞辱她,她害怕,她无助,她不明白如何去抵挡那些恐惧。
呜咽的声音,光洁的皮肤,那一刻他想的是她,那个没心没肺的司静宸。那一天,他掠夺她的时候,她竟然还笑着跟他说,绳子这个问题她无所谓,她只是担心影响他技术……
是她说的没错吧?
这样的话,除了她,谁能说的出来?
官茵茵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只有她,脑子里不知想点什么,而心不知道多狠!
身体与身体接触,靠的那么近,她睁开眼睛,他看见那哭的红肿的眸子,想的还是她。
那一晚她哭的那么可怜,哭的那么卑微,他却什么都没做。
是不是她在恨他做的不够多?
靖斯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叫司静宸的淤泥里,他拼命挣扎,他想尽一切办法,只是陷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再也爬不出来了。
身下的人,好似一具木头人,除了眼泪再无别的反应,他想吐,恶心的想吐,若非心中的恨在支持他,他觉得他肯定要放弃了。
而官茵茵觉得自己快要奔溃了。明明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期盼的,如今得到的,却是这般的痛苦,她哭着受着,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呜咽着求饶,却只让他动作更粗暴。
靖斯年觉得自己已经完了,他的心在咆哮,在挣扎,都是为了一个人。
司静宸,入魔沉沦,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那一天,短短的一天,所有的人,都因为私心,做出了自私的举动。而那些丝丝连连的关系,那些错综复杂的感情,将每个人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悄然无息的。
而洛晓霜,她并未意识到靖斯年会有激烈的反应。
她对他的感情,她不想去理清,所以她逃避。
而靖斯年对于她来说,他不是皇帝,他是她雇主,是她主顾,甚至是她前男友,但是绝对不是一个皇帝,她总是习惯性的忽略他的身份。她与他的关系,最多是合同强行终止了,或者感情破裂了。她没去想那个后果,她的心中有些担忧,但是她不愿去正视自己的心,她只知道,静香与萧翊走了,她的担忧不在了,自己终于离开了禁锢,她自由了。
那些后果,那些可能,她都不管。
所以当她到了禹州,出了那个小匣子,她的心更多的是兴奋。她本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放下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她跟多的是享受那份自由。
于是她乐呵呵的努力的学着“化妆”,让皮肤变得黑一点,贴上假的眉毛,让她的脸粗旷一些,她知道,或许这一辈子她就只有一次机会,获得这样的自由。若是丧失了,可能便是永远,所以她更是要珍惜,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来。她也不期待自己还能有春天,也顾不得以后是否能遇到一个良人,当务之急她要的只是平安自由。所以即便胸口每日很疼,她依然裹得紧紧的。
符君安笑着说,她现在看着就像一个干巴巴的小男孩,那个时候她总是充满成就感。她有一种预感,或许自己真的可以摆脱靖斯年。那个预感的后面,是悬在半空中的心,她依然不愿意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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