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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捉着盈盈的袖子欢呼道:“任姑姑,你也来啦!”神情间甚是雀跃。
在盈盈眼里,曲非烟也还是个大孩子,反握住她小手道:“你都快做恒山派的掌门人了,怎能还这么不懂礼数!”
曲非烟吐了吐香舌,嘻嘻一笑,道:“做恒山派的掌门到也不错,蛮威风的,等我做腻了就让给恒山派的尼弟子去做好啦!”
这时以仪清为首的恒山派弟子都迎了出来,逐个问礼后,仪清向吕信道:“公子莅临敝派,恒派上下不甚荣幸,请公子入内奉茶!”
吕信笑道:“你这么客气到让人怪不自在的,随便一点就好!”一眼瞥见站在后面的仪琳正定定的瞧着盈盈,站在她身旁的秦绢则是神情古怪的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入了内堂稍事客套之后,曲非烟拉着盈盈不知钻到哪里去了,恒山众弟子也都识趣的散去,只剩下仪琳和秦绢时,吕信左右牵着二人出了门,看仪琳神情颇不自然,哪还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
故意问道:“仪琳,你在想什么呢?”
秦绢抢先道:“仪琳师姐在想师傅你呢!”
仪琳顿时臊了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吕信笑骂道:“牙尖嘴利,你怎么知道你仪琳师姐在想我?”
秦绢笑道:“仪琳师姐每天都跟我说起师傅,当然是在想你啦!”
看她表情就知她已经从最先失去师傅的哀伤中解脱出来,吕信心下也替她高兴。
仪琳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不由怒道:“师妹,你不能胡说八道!”
秦绢咯咯一笑,道:“我几时胡说八道了,你每天都念着你的吕大哥,练剑时也都三心两意,我可曾有说错过?”
吕信看仪琳窘的无言以对的样子就知秦绢没说谎,问秦绢道:“好了,虽再笑话你师姐了,先让我看看你这段日子的长劲!”
仪琳接口道:“吕大哥,后面有一片竹林,不如我们去那里练剑好吗?”
吕信点头称好,三人来到后山竹林,吕信折下两根竹枝递到二女手中,道:“那,现在你们两去对拆几招,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进步!”
二女接过竹枝,拉开架式对拆起来。
因为有吕信在旁观看,仪琳重新焕发出精神,一套恒山剑法舞的密不透风,虽还有几处破绽,却是极为稀少,唯一不足之处便是死板硬套,依然不能脱出恒山剑法的范畴,未能领悟磨剑遗迹中的要领。
吕信心知必是跟定逸师太自幼的教导有关,仪琳练恒山剑法练了十年有余,一时半刻让她抛开恒山派法确是不易,因此对剑道的领悟远不及曲非烟。
秦绢也差不多,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虽然曲非烟已传了她玄元心法,但功力却未见增长,比之仪琳也是不如,被仪琳逼落在下风。
不过比起以前,两人在剑法上都是大有精进。
忽听左侧有异动,扭头望去,就见曲非烟和盈盈联袂而来,人还未到,曲非烟便娇唤道:“原来吕大哥在这里指点仪琳姐姐和秦绢,我和任姑姑都找你大半天啦!”
吕信迎前几步,左右牵着二人问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我也正在找你们!”
盈盈道:“真的吗?”
吕信心下发虚,却依旧面不改色地从容道:“当然是真的,我找了你们半天也不见人影,就带她们来这里练剑了!”
盈盈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未说什么。
曲非烟看了看了过去,就见仪琳本来已占上风,此刻却剑式一乱,被秦绢趁机扮平了颓势,显是心神不宁。
微笑道:“仪琳姐姐太死板啦,我让她把恒山剑法都忘了,她老说恒山派法剑如何如何了得,就是不听,气死我了!”说到最后已是皱起了秀眉。
吕信笑道:“剑招只是个形式而已,忘不忘恒山剑法也没什么大碍,最重要的是要能领悟剑意才是关键,就拿你来说,如果你练了其他剑法练了十几年,也不能这么快就抛开以前的剑法,对我教你的传法领悟的也没有现在这般快法!”
忽又想起令狐冲练独孤九剑时不也是学了华山剑法,看来这还是个资质问题。
仪琳看吕信手牵着盈盈,心下酸楚,寻思:“我若是连秦师妹也不如,吕大哥肯定看我不起!”想及此处,忙振作精神,抛除杂念,全心运剑,形式立刻又倒转过来。
秦绢本就不如仪琳,方才趁仪琳神不守舍之即扮回劣势,打了个平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