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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烘烘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间里,每一个人的手都在掐著他的脖子索命,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像是一道闷雷重重地敲在他身上。
是他的错吗?是的,就是他的错!
真是他害死他们的吗?没错,这里每一个人全都间接地死在他手上!
一瞬间,世界沦陷了。
突然里看懂了很多事情,突然间眼前闪过很多画面,天下万物,好像谁死了谁走了,全都跟他开始有所关连起来,全部……通通都是他害的缘故。
云萧想吐,他觉得头很晕,眼前的人太多,资讯也太多,黑压压的像个无底的黑洞,不断地把他给绞进去沉沦,绞进去后再沉沦。
身上的手毫不留情地撕扯著他,火辣辣地徒手扯下一块又一块的血肉来,曾经几时,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过?
他很痛,真的很痛!
很想跳起来反抗他们,但仿佛里,又自虐地认为自己活该是这样被对待。
卷曲著身体承受著那一阵阵地毒打,云萧忍不住自嘲地想,也许……就这样吧!就让他们打吧!打死了,打没意识了,他就不用去思考那么多复杂的事情来,打废了,打挂了,他就不用去面对那么对莫名奇妙的事情。
抱著身体接下那一场场的痛楚,就在云萧真绝望的闭上眼时,痛楚,却突然消失了。
原本满满的一片人群全都不见了,一道道刺眼的光芒从天打下,光芒四散。
云萧颤抖地张开眼,周围里,没有恶狠狠地人群包围他,没有怨恨的眼神看著他,没有污秽不堪的字眼在打击他,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篱江水,一大片的华灯闪耀,和一个身著白服,坐在篱江河畔那正浅尝著一壶清酒,微微挑望著远方的一人。
“白……大哥……”云萧干涩的喉咙好不容易能叫出这完整的三个字,抱著身体有点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这个正坐在江边的人不是谁,却是云萧一位万分熟悉的人──白咰来著。
为什么白大哥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到过这样的地方?云萧混乱地想著这些问题,而白咰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只是望著江水,将杯子一杯一杯地往嘴里送。
日暮西垂,一艘艘的画舫开始挂起一座座的灯笼,两岸灯火在那江水中不停地增加,和著水波反射彩光,粼粼湖水波光艳艳,篱江水,柳树下,印照著白咰举目独饮的举动,有些许的艳,有些许的清,有些许的诗画美,又有些许的孤独感。
云萧怔然地看著,有点迷茫地恍神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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