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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空光道与光之道差不多,但由于距离太长,灵力不足,所以驾空光道一般是由很多人共同张开的,灵力杂且乱,阻止了速度,无法像王者之道那么瞬息可至,不过再怎么说也比一般的交通方法快多了,而且也很安全,因此仍然很受欢迎……呵呵呵……讲解完毕啦!……啊~~~梵,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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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体积中等,不过也有数百丈高的光船平稳地行驶在驾空光道中,看似缓慢,风景别无变化,但那星系却一个接一个,有若流星般快速坠于遥远的其后。
宽阔的甲板并不曾张开防护膜,呈着真空状态,要站于其上,则必须自己张开结界。因此,此刻的甲板上并没有多少人呆着,只是廖廖落落在散着数人。毕竟,比起外面这冷凄凄,千万年来不曾变化过的星海,船上所提供的各种游乐节目可是有趣的多了。
此刻甲板左侧的栏杆上,正斜倚着两人,细细私语着,一人身着杏黄色的长袍,温文尔雅,双手都拢在袖里,正浅笑盈盈地与身边的同伴说着话。眉目之间,极是清俊无铸,但要叫人仔细来形容,却是半句也说不出的。勉强要回想,也只能记得他那种气质,那种独一无二,看似飘忽不定,却绝对无人敢忽视的气质。
另一人却是青衫黑发,发长及膝,以青色的布条束着,随意散在身后,风流自现。清绝秀逸的容颜是融合了男性的刚强和女性的秀美,有着不染纤尘的高贵优雅。一双眸子,漆黑如墨,闪动着只有在杏袍人身边才会有的光芒,深沉又明亮,温柔又无情,如今更添上了几分嘲弄,不知是针对着谁的。让人见了不知是该心醉还是该心碎。
这两人,正是孤与梵,但若不是熟识梵的人,任何人见到了他们,顶多就是惊叹两人的出众绝伦,而不会认出这青衫人便是夜魅。
当日两人决定去南天之后,孤就在梵身上施了点小法术,以幻像遮住了梵的真正眸色。
开什么玩笑嘛,如果直接带着紫眸的梵上南天,简直是抱了颗不定时炸弹,不摆明了叫人来追来捉来砍来抢来扁来……那与送羊入虎口有何差别,他有多少条命也不够用的。
孤自认不是个合格的“护草使者”,对麻烦是能免则免,不能免则溜,不能溜则……惨毙了~~~
对于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理不直,气不壮的话,梵倒不太有所谓。反正物以类聚,梵本身也是个极度讨厌麻烦的人,他还没反对的原因只在于他正专心地计算,到底是让人找上来比较麻烦呢还是顶着个假面具比较麻烦。若是后者比较麻烦,那他是宁可与人打个够,也不愿让孤摆弄的。
幸好孤一向对于这个别扭的小孩的心思还算了解,这次脑袋也没一时卡壳,没看出来,所以他急急忙忙,柔声细气地给梵解释说,这只是个小小的幻术,对梵本身是不会造成任何负担的,除非法力高过孤的人,否则大家都只能看到黑发黑眸的梵。如此这般那般地说了半天,梵总算答应了。
一上船,孤就应梵的要求,给梵拼命恶补些关于南天的知识,好让他对于接下来的行事有个大概的了解。只是上船之后,他们发觉他们实在是选错了时间去南天。由于千年一届的月蚀盛祭,大部分在他界晃荡的游子都准备回家,因此造成人潮暴满,令原本宽敞的船舱也变得狭窄无比,到处都挤满了人,汗臭味,腐木味,脂粉味……与着船舱中点燃着的香料味融合在一起,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极为怀念的气味,但对于梵来说,当场就让他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白到几乎发了青,与身上的衣物同色了。
有了以上种种原因,梵当下就逼着孤,硬是要他陪着自己整日里呆在甲板上,说什么也不肯进入船舱中。孤虽然很想去看看船长准备的歌舞节目,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这话说出口后会换来怎么样的结果,现在看来还算温驯乖巧的别扭小孩很可能会马上就成为鬼神皆惊的夜叉了……所以,孤只有继续陪君子了。
“……总而言之,南天是个以水系为主的国家,子民的性子也是如水般的难以预测,尤以天帝为最。南天修帝被诸界称为‘怒涛之神’,是个行事随心所欲,随时会在天界掀起狂涛巨澜的帝王。其中分寸,你已明白,该怎么做心里应有个底了吧。”孤说了半天,终于下了个结论。
梵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目光专注的投在孤给他的南天王星地图,显然心下正自盘算不定。孤微笑地看着他认真的侧面,也不再开口打扰他的思路。
过了好一会儿,梵凝重的神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