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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碾碎了,流出了姜黄色的汤汁……
一年之前,陈皮被二爷赶出了师门,二月红对他道,你永世不得踏进这个门槛。
一年以后,他带着来自远方的螃蟹,站在门槛之上,没有踏进一步。
我站在红府的门槛上看他,隐隐觉得,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他都会再回来。
因为总有那么一些东西,不管你多么风光,多么富有,都永远得不到的……
而终其一生,却还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陈皮的部分抄了几句三叔的原著,勿怪勿怪……陈皮这个人物出场还是有用的,这几句太带感了,实在忍不住……
第四章更完了,没有补充了,要是喜欢就收着,不要客气嘛~~
最后,祝我明天科目一预考不挂,我要复习去了,有哪里不通顺明天再改,bye~~
☆、chapter 05
陈皮算是风光的,我见他穿的那一身比之在红府时不知好了多少倍,这一生应该不会过得太差。
可每逢热闹的日子总会想起一些事来,想起师娘爱吃的螃蟹,想起师父总偷偷教他那一两招下墓的功夫,想起红府梨园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
我攥着那一把老香,偷偷藏在了枕头底下,晚些的时候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顿饭,年三十的菜总是最好的,一大只的五圆整鸡用桂圆、荔枝、枸杞、莲子混合炖了,象征吉祥如意,二爷桌上的红鲤鱼没有动,青衣换个容具整盘端上来,又用糯米加桂圆,莲子蒸了一锅八宝果饭。
青衣的厨艺很好,饭菜香香甜甜,绢花给二爷煮的桔露汤圆有剩,合着几盆青菜一起端了来,管家路过厨房看着我们一桌子菜,忍不住上来吃了几口。
“你们这可是比二爷的屋子里都热闹。”
我问二爷呢?
管家说正在屋子里修剪佛爷送来的花。
这一顿饭吃完,外边天都黑透了,云履请示了二爷,和朝方在门口热热闹闹的放了几挂鞭,二爷就早早的歇下了。
我见大家都没有守岁的意思,也早早的回了屋子,折腾了一天身上乏的很,可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我合着衣服躺在床上,总觉得这枕头高了些,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我伸手在枕头底下摸了摸,便摸出了陈皮给我的那一把老香。
我盘腿坐在床上,暗暗的叹了口气。
我虽是自己住了一间小屋子,可与青衣绢花的房间只隔了一层草灰墙。
这墙怎么形容呢?就是竹竿一捅就会漏的那种,别说隔音了,在这边泼一盆水都能渗到那边去。
我下地小心翼翼的熄了油灯,安静的躺在床上。
钟鸣漏尽,月上三竿,我起身瞧了瞧外面,一片黑灯瞎火,月黑风高……
我悄悄的下地,鞋都没敢穿便握着那一把老香推门出去了,夫人在前院,我在后院,这红府虽说没有梨园大却也不小,我出门的那一刻便后悔了。
双脚踩在初冬的地上,连血都要凝住了。
院里有值夜的伙计,在三十这天异常的清醒,我瞧着那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比夜里的猫儿还要亮。
我不敢拿灯,借着院里的红灯笼贴着墙边走,待到夫人的房间,脚底都没知觉了。
我站在夫人门外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推打开房门,便看见二爷盘腿坐在夫人的遗像前,香炉里的老香烧了大半,燃了大半个钟头的样子。
二爷一转头便看见我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吓得魂都飞了大半……
我自持胆子是不小的,可就是怕二爷。
二爷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我一遍,最终落在我的脚上,“你怎么回事,出门连鞋都不穿,嘴唇也冻白了。”
我哪里还管嘴巴是黑是白还是紫,只道二爷莫要一气之下,将我赶出府去就好。
二爷招了招手让我进去,我哆哆嗦嗦的道:“二……二爷不是歇了吗?”
“睡不着,便又起来了。”
我道:“二爷是又想夫人了吗?”
二爷没说话,我手里攥着一把老香,汗水都快把老香浸透了。
我又道:“奴……奴婢也想夫人,夫人不在,府里的新年过的都和往常不一样了。”
二爷回头盯着我,目光灼灼,“你倒是说说,怎么不一样了?”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总不能说太过冷清,没年味了吧……
二爷的目光始终盯着我,于是我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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