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安嘉禾早就被这个女儿磨出性子来了,皮笑肉不笑,“行,咱们来点新鲜刺激点的,跪搓衣板还是藤条,你选?”当下打电话给管家,叫他快去买搓衣板。
当天晚上安息尝到了搓衣板的滋味,小脸儿皱成一团,哭哭啼啼掘嘴巴,安先生在隔壁书房办公,慎言也被安先生抓到了她的地盘,不知道窝在房里做什么,哪里有人在,她就往哪里死里嚎,“革命军人个个要老婆,你也要,我也要,哪里有果多……”然后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唱的好委屈好无奈好心酸。这一声声的,让安嘉禾心里一阵煎熬,那种愧疚的感觉又出来了,他又想到了当年那活泼可爱的小薇子,甜甜的酒窝,唱着飒爽的革命军歌……他还是让她跪了半个小时才让她起身,安息一个翻身,栽倒在地。
半夜时候安嘉禾栽了慎言回了另一个家,两人路上无话,各有心事,安嘉禾因为安息的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陷入了沉思,他以前以为她只要一个爸爸就够了,现在看来,是他想的过于简单过于天真,爸爸再好,终抵不过妈妈一句心疼的话一个亲密的吻,萦绕脑海经久不息的又是当年小薇子的笑靥如花,开着车,也便成了漫无边际。慎言坐车上有些头晕,喉咙紧紧的,她摸了摸脑门,有些感冒了。又想着签约那天会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她就怕安嘉禾横插一脚,连她最后一点的自由也剥夺,多可怕的安嘉禾啊,这人这名字,让她想起了梅婷和冯远征演的那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那个安家和,多变态的一人。
清了清喉咙,见他仍皱着眉,她推了一下他,“安嘉禾,你怎么了?”
安嘉禾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低低的说了声没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昏脑胀,昏沉沉的,想起床,爬了几次都无果,却坚持爬去洗了个澡,回头接着睡,才躺下会儿,佣人上来来喊她起床吃饭,她恹恹的躺在床上,呜咽了几声。
女佣跑下报告。安嘉禾脾气也大,起身就往上走,这个蒋慎言,他还真得治治她的臭脾气,有事没事给他脸色看。开门进去,他走到她身边,“蒋慎言,我知道你醒了,你现在是自己起来去吃饭,还是让我拖你下去。”他怎么威胁都没用,慎言就是懒得睁眼懒得理他,他火气一上来,猛的掀开被子去拉她,才一碰到她的手,火热的触感传递到他的脑门子,她在发烧?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热,走到窗口,“周叔,快点叫程经纬来,慎言发烧了。”程经纬是他的家庭医生。
程经纬急匆匆的来了,又是量体温又是翻眼皮,忙活个不停,“一不小心”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遍布的还没有消退的吻痕,打趣安嘉禾,“嘉禾,你多少也该收敛点你这兽性,这么个小女孩儿,哪受的你这般折腾。”说着又交待了一些性事上的事情,“房事过多,有损身体呀,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我也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医生的打趣让安嘉禾讪讪,摸了摸鼻子,脸皮厚的他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程经纬,你快点开你的药,不要让我看到你他妈啰嗦。再继续调侃我,我把你揍成半残再给你接骨。”
“嘿,你还一身匪气呢你。”陈经纬白了他一眼,多年老友,两人肆无忌惮,他给慎言吊了两瓶水,打完针,慎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虚虚软软的疼,完全提不起丝毫力气,陈妈端来开水,“慎言小姐,来,咱们把药吃了。”陈妈一向慈善可亲,慎言拿过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嘴巴里寡淡的像白开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一天就喝了一点粥,最后还是吐了出来,安嘉禾威逼她喝下去,她大喊吃不下吃不下,安嘉禾自己喝了一口,硬撬开她的嘴巴让她喝了下去。慎言见他居然来这一招,心底突然升腾起一种渴望,像是得了病的人,急需一种药物解决她的人生烦恼,可是这样人,这么近,又那么远,他摸得着却又摸不着,安嘉禾这样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无法逃脱,也无法奢望,从那天他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安息的妈妈开始,她就将那一种情绪悄然埋葬。不愿吃他嘴巴里渡过来的东西,她端过碗硬着头皮也只好喝了下去,边喝边吐,安嘉禾阴沉着脸,又喊医生。一直折腾了好几天。
接下来养病的时间安嘉禾让她留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她钻床上度过了两天,后来就在室内到处走走,满眼繁花锦簇,处处映红飘向,君山这边真是个好地方,湖广景色,山水湖绿,当真是良辰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两山排闼,蓊蓊郁郁,快乐的日子总在钟表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