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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藻哪还看不出房玄龄的意思,也落井下石道:“是啊!大哥,看来要他说实话,还是得狠狠的再打一顿才行啊。”
岳玉川听罢吓了一大跳,连忙哭天抹泪道:“不用打了。房先生问什么,小人便招什么。”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是什么事,自己都招了。
总而言之,一定要顺着这房先生的口风,他要怎么说,自己就怎么说,反正他爹岳欣已倒,武安郡已经无人能救他了。想等远在东都的岳曾省叔叔来救,更是几乎是不用想了。只有顺着这房先生的意思说下去,才有一线活命的机会。
房玄龄道:“你们岳家和这些乱匪暗地串通的一多人,想必个个都已经在武安身居要职了吧。本官看你爹就已经当上了武安郡的守了,其他的人必然在也河东官场有个一官半职?是也不是?”
岳玉川犹豫了片刻后,方点了点头道:“是,是。我岳家这一多人,地位高的,如我爹一般,当上了郡守,其他的人,有的在河东其他郡县当了长史、参军等职,混得差的也当上了县令、县尉……”
房玄龄不等他说完,便立刻打断道:“你们岳家的领岳曾省纵容你们这么做,难道是想仿效元氏和独孤氏,起兵造反,推翻我大隋吗?”
岳玉川吓得战战兢兢地答道:“这……我家曾省叔叔是个监,就算造反也没法当皇帝啊……”
“哼!他不当皇帝,可以传给你们族中的其他人啊!”房玄龄冷冷地望了岳玉川一眼,看得他不寒而凛。
岳玉川顿时磕头如捣蒜道:“是……是……曾省叔叔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非常……非常之不对。”
房玄龄又道:“这向乱匪贩卖武器之事,岳家谁是主谋呢?”
岳玉川方道:“这个……这个……小人的确不知。”
因为这事其实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人干的,就连他爹岳欣也只是一个知情人而已。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主谋吧。
房玄龄怒道:“混蛋!你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吧!一个在武安跺跺脚,就能让河东地面震震的大家族,干出这种谋逆通敌的大事来!竟然现任的岳家领岳曾省会不知情?你是真以为本官是如此好糊弄的吗?”
岳玉川方吱吱唔唔道:“好像……好像是的,我们家主岳曾省就是……就是主谋,虽然他是监,传不了位,但却可以传给其他人……”
房玄龄骂道:“什么好像不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岳玉川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此事就是他一手策划!”
房玄藻听得房玄龄一指引,渐渐将这件贩运武器给乱匪的大案攀到朝中总领监岳曾省头上,不由得面面相觑,暗暗担心。虽然他早知房玄龄的用意,但总觉得光凭口供是很难定人罪的。
房玄龄这时又问道:“你们岳家之中,和乱匪私通,参于了贩运武器一案的一多人,把名字给本官一一招来。”
岳玉川忙点头如啄米道:“这个……小人马上就招!”
当下说了许多人的姓名,这些名字倒并非捏造。
房玄龄道:“很好!你把这些人的姓名都写了下来,他们现在担任的什么官职,也都一一写明。
岳玉川方小心翼翼道:“有些人的官职已经作了调动……有些小人不大清楚。”
房玄龄想了一会便道:“你不清楚?那就写原官职好了!还有:如果有人在军中任职,也一并写了出来!”
这时,衙役拿来纸笔,岳玉川便连忙书写名单,这一多人的名字和官职,还真写了一半天。
房玄龄待他写完之后,又签字画押,方命衙役将他拖了下去。
待一干人走后,房玄藻方急切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定然是想的,如果这一次办案得罪了岳欣,就得把整个岳家全部连根拔起,才能做到永绝后患,以免给我们惹来大麻烦……可是,如果要扳倒岳曾省,这个难可是大了啊!单凭岳玉川的这份口供,只怕证据大大不够啊!小弟预料,凭这份口供,再加上我们收集到的一些物证和人证,恐怕只能扳倒岳欣。而如果想要扳倒岳曾省,甚至整个岳家,这点证据只怕差得远了啊!”
房玄龄哈哈一笑道:“玄藻,你当大哥真的是老糊涂了吗?如果我们单凭这份口供,不要说定岳曾省的罪,就连岳欣的罪都定不了。一定会被刑部和御史台驳回的!”
房玄藻听后,方有些迷惑不解道:“既然大哥也知道定不了他们的罪,却又为何要如此麻烦,硬逼那岳玉川攀附岳曾省,以及岳家在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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