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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亲自上门叫起。刚一拍门,门就开了——朱炽昨晚忘记插门拴。
两人睡着后,不知不觉间抱在一起。陈敬宗一见这情形,脑子嗡的一下炸了锅。也不去想两人还穿着内衫,认定二人做了那种事,抄起屋中的鸡毛掸子就打。
朱炽和陈天佑就在一顿好打中惊醒。
陈天佑在陈敬宗的打骂声中惊觉陈敬宗误会了,慌忙解释,可朱炽极端不配合。朱炽是被打醒的,疼痛和惊吓本就让他火大,加上陈敬宗口口声声说他们伤风败俗。陈敬宗鄙视这种事,无疑就是在斥责朱炽和朱旻的关系。朱炽知道那是不对的,但从没有人这么斥责出来,还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朱炽的自尊受不了了。跟陈敬宗对照嚷嚷,把误会扩大化。
“我本来就是要进鸳鸯馆的,是你儿子三番两次阻止,他明知我是靠卖身为生的娼,还有意隐瞒,把我带进你家,是你儿子先看上我,招惹我,凭什么说我勾引他!”
陈天佑被朱炽说的大惊失色,陈敬宗气得直哆嗦,问他是不是实情。朱炽说的真真假假,可来历部分都是真的。陈天佑老实不敢说谎,想解释,可陈敬宗一见儿子承认知道朱炽的身份,也确实阻止他进鸳鸯馆,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两个人一起打。这动静惊动整个陈府,陈夫人和陈天静匆匆赶来一看究竟。听到盛怒的陈敬宗的话,陈夫人以为儿子断袖,差点昏过去。而陈天静见弟弟一脸无辜,跪地解释昨晚的事,朱炽却矫揉造作说什么:是以至此,你就别瞒了,咱们两个是两情相悦,等等。陈天静认为是朱炽耍心眼,要赖定陈天佑,就跟陈敬宗进言,朱炽是祸根。陈天佑马上就要大婚,大清早他们从房里闹到院中又嚷嚷许久,左邻右舍都会知道,赶快把朱炽赶走才是上策。
陈敬宗知道朱炽是娼后断然不会再留他,立刻命人把他扫地出门。朱炽自知无法留在这里,但他也不会爽快走人。他开始高声向跪在地上的陈天佑求救:“天佑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我吗?之前你对我的海誓山盟那里去了!你快救救我。”
朱炽这么一嚷,陈天佑更加解释不清,陈敬宗更是怒发冲冠。也不管朱炽现在什么打扮,被赶出去后会怎样,只想让他赶快消失。他们是在后院,一个家丁拖着朱炽往外后门走,另一个家丁已经把门打开。这一开门,家丁吓一跳。大清早居然有人堵在他们家后门,刚好还是要敲门的动作。那人一身青色衣服,身强体壮,目光如炬,令家丁畏惧。陈敬宗起初以为是邻居听到动静过来,后发觉是生人,而且那大汉推开家丁,让出院门,从外面进来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家中丑态被外人看到,陈敬宗顿觉颜面无存,对方还不请自来,一进门就说:“好热闹。”让他不爽,语气不佳的问:“你是何人?怎么随便进别人家。”
来者,让一院子的人都安静下来。朱炽也不在乱嚷嚷,回身看去,那一身阔绰打扮的人居然是姗姗来迟的冷文星。
冷文星径直走到院中一副不认识朱炽的样子,奇怪的看他一眼,便回答陈敬宗的话。“在下冷玉,是个商人。昨天途经此地不想遇到小偷,幸得陈公子擒住小偷,保住在下的家传之物,在下感激不尽。可陈公子施恩不图报,不肯收在下的银两。事后在下得知陈公子住在此处,不久就要成亲,在下还要赶路,所以提前送来贺礼,一来表示祝贺,二来表示感谢。在在再前门叫门时,听到后边有吵闹声,这才转到这边。在下来的唐突,手下又对家丁无礼,还请老先生海涵。”
听了这话,陈敬宗对冷文星的闯入消了气,可更觉得难堪。跪在地上的陈天佑也觉窘迫,陈敬宗还没原谅他不敢起身,昨天见过一面的人,这时登门看到他衣冠不整的跪在地上。爷俩一时都语塞。朱炽也是一千个不愿意被冷文星看到自己的狼狈样。他平生还是第一次,穿着简陋的内衫,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被人拖着往门外轰,这一幕还被冤家对头撞见,心中自然窝火。可现在他也没立场说什么,就将气出在家丁身上,愤恨的甩开对方的手。那人还要抓他,他就瞪眼睛。
冷文星见朱炽跟家丁较劲,好奇道:“刚刚我在门外听了个大概其。如果在下没猜错,定是这个人与公子有染,才惹得老人家动怒。”
“这是我们的家事,冷公子还是不要过问。还有犬子帮你只是举手之劳,你请回吧。”陈敬宗不愿家丑外扬,只想赶快送客。
“此言差矣。”冷文星偏偏要蹚浑水,道:“得人恩果千年记。既然陈公子不惜钱财,那在下就换一种报答方式。令尊容不下你的相好,在下就先替你照料,你大可放心……”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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