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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凡是谋人性命,无外乎为钱财、恩怨、私情。”程克刑心底一惊!
“大人,这件案子里,采娟可有这些个的因由?”
“这······”程克刑面色凝重:“以本官的了解,这三点丁采娟都不搭边。”
“大人,这就很难说通了,作为一个品性正常的人,既不为钱也不为儿女私情,她又为何谋杀亲夫,难不成她不想活了!呵呵!小民认为不想活的不是采娟,而是她的相公——张柏年!”姜菲抛出一颗炸弹!
“什么!”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
“不可能!你简直就是满嘴胡言!大人,你不要听信这个小人谗言,他、他、他说不定就是小贱人的姘头!”中年美妇气得口不择言。
“呵呵!这位夫人,你既同意采娟下嫁到你们张家,想必对采娟的一切都了解透彻之后才点头同意的吧!是的,我和采娟并不认识,但是,我为她出言辩护,只为两个字——公理!”姜菲冷冷地逼视着中年美妇:“暂且不论这件事有无过错,但是你一口一个小贱人的称呼采娟,足见你的心底恶毒!我相信大堂内外,有许多有儿有女之人。将心比心,有几个为人父母者愿意自己的儿女被这样呼来喝去!”
听姜菲如此一说,大堂外旁听的人们全向中年美妇投来鄙视的眼光!中年美妇羞恼地涨红着脸,不敢再吭声。
“大人,采娟年轻还不通事理,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她,不知大人是否同意?”姜菲转头打量着程克刑表情。
“嗯!”程克刑微微颔首。
“采娟,事关你的性命,你要如实讲来,不可隐瞒!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见有人来帮自己,渐渐恢些平静的丁采娟点点头,将那晚的事情细细讲来!
姜菲认真地听着丁采娟的讲述,基本和自己预料的一样:“采娟,你有没有注意,在这件事之前,你相公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们婚后,相公他待我很好,陪公公外出谈生意,经常会带些小玩意、胭脂花粉之类的回来给我。只是有一天,相公气冲冲地进房,我很担心,问他他也不说。闷闷地坐了好久才歇息的。但是,从那次以后,相公他有时回来会呆坐好半天。我也因为家里有事情分不开身,没多时间问他!”说着,丁采娟悄悄地擦了擦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
“哦!按说员外府,也没穷到那步田地,还需要少奶奶亲手做事呀!”姜菲轻蹙秀眉。
丁采娟怯怯地瞟了一眼自己婆婆,喏喏地没敢开口。
呵呵!原来如此!姜菲冷笑!
(九)掖城断案
“大人,您为官公正廉明、爱民如子。在掖城口碑相传。问到这儿,我想大人也一定明白了,这件事祸起婆媳纷争!大人,小民对此案做一个猜想,请大人明鉴!”姜菲看向程克刑,呵呵!我都给你戴了这么大个高帽了,你不想点头也不行了!
果不其然,见程克刑点头,姜菲继续说道:“张柏年对丁采娟一见倾心,经过艰难争取之后抱得美人归!夫妻恩爱自然甜蜜,所以这小夫妻之间是没有矛盾冲突的焦点。上古至今,这婆媳之间的矛盾是个难解的千年疙瘩,剪不断理还乱!其实,我认为这矛盾也好调和!”姜菲环视一圈,看众人纷纷秉神静听:“只要婆婆有容人海量,儿媳有自知自明,相互爱惜还会产生矛盾吗?”
“啊!”大堂外的民众恍然大悟!公堂上的程克刑动容颔首。
“所以这夹在中间的张柏年,看着所爱之人,被自己母亲当成不用花钱的下人般折磨,既心疼所爱之人,又不想自己母亲难堪!只能憋在心底。时间一长,加之忙于应付婆婆的丁采娟又无法陪张柏年化解心底郁闷,导致张柏年一个劲地钻牛角尖。卡在那个死胡同里无法自拔!我想这其中必然有一件事情,让张柏年深受刺激,才会出现那晚挥刀自伐的悲剧!”姜菲责难的目光刺向中年美妇:“也就是说,在事发前你做了、或者准备做的事情被你儿子无意中知晓,才让你儿子精神崩溃的!”
“我、我······”中年美妇目光惊恐,身体开始不停地哆嗦。
“啪!”事情已经明了,气愤的程克刑将惊堂木,重重地砸在条案,众人都惊一跳!姜菲满脸黑线:这个死小程,拍个惊堂木也不知会一声,吓死人了!!!
“大胆刁妇!快将真相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程克刑怒火冲天。
中年美妇见事情败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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