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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加上半罐油,仅20分钟后便能重返战场,再次向山腰的敌军开枪射击。就在突击队员们向敌人发起冲锋时,“扭曲者5—1”和“扭曲者5—2”耗尽了弹药。驾驶员们十分懊恼,因为他们不能再帮助地面上的伙伴了,但是他们已经做得够多了。然而,突击队员们接下来不会孤军作战的。“扭曲者”驾驶员开始通过他们的无线电向其他地区更多的战斗机和轰炸机发出座舱与座舱间的简报。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战斗机和轰炸机继续对“剃刀1”进行支援。 两架F—16战斗机和一架装有JDAM的B—52“同温层堡垒”轰炸机赶来加入战斗。当所有的战机都将耗尽弹药和燃油时,“基地”组织武装分子仍然在开枪还击。现在只有将重任留给地面上的突击队员们了。 四面八方都有子弹射来;“就像那架坠落在该死的雪地上的‘黑鹰’直升机的遭遇一样。”突击队员们在“基地”组织武装分子中杀出一条血路并最终抢占了一处掩体。他们在掩体里面发现了罗伯茨和两具“基地”组织恐怖分子的尸体。其中一具还穿着罗伯茨的夹克。 天已大亮,四支小队都有人员伤亡——一名驾驶员受伤严重;其他人则垂死或已阵亡。然而,激战已经趋于平息,这多亏了战机朝“基地”分子投下的500磅炸弹。“白垩—1”用无线电呼叫医疗撤运。 总部用无线电传来命令说:“我们需要一份搭载区的情况报告。”“搭载区天气严寒,我们伤亡惨重,请求紧急医疗撤运。”空军战斗控制官凯文·万斯回答道。 万斯和突击队员告诉总部搭载区很冷时,另一群“基地”组织武装分子出现了。“基地”分子开始用机关枪向伤员集结地发起猛攻。 空军一等兵詹森·坎宁安和其他医护人员一边拼命处理伤员的伤口,一边又拖来更多的伤员。“基地”组织武装分子继续向“生姜花”着陆区开火。在坎宁安倾尽医护技能抢救生命时,他自己却一直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幸运的是,坎宁安曾说服总部允许医护人员携带血浆包,而这在以前的作战行动中是没有出现过的。空军的伞降救援兵被称为“PJ”,即“伞降兵”的简称。坎宁安的血浆包救了受伤的突击队员的命。就在这时,这位26岁的老伞降兵中弹倒地。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并穿透了他的骨盆。他正大量失血;现在不会有机会撤离了。 当坎宁安的队友拖着他寻找掩护的时候,雪地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另一个第160特种行动航空团的医护人员也受了伤。真是场该死的灾难! 坎宁安不顾自己的伤痛,在替自己止血后又继续去照顾其他伤员,如此一来他自己的伤情就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下午5点,太阳落山了,天气变得更冷,刺骨的寒风从山间呼啸而过。队员们扯下坠毁直升机舱壁上的绝缘材料盖在伤员身上。因为空气稀薄、气温过低、脱水、断粮且弹药不足,所有人都咳出了血。 下午6点15分,坎宁安死在雪地里。他的蓝眼睛永远地闭上了。他坚持了几个小时。他们都在坚持。 晚上8点15分,四架直升机飞过来撤运他们。三架搭载了突击队员和“海豹”队员罗伯茨军士。第四架在山冈的另一边搭载上“海豹”小队。 为营救一名不幸坠机的海军“海豹”队员,七名特种作战队员、陆军突击队员和空军特种战术人员献出了生命。七个人为了救一个人而送了命。有七名记者对此提出疑问。很显然,他们不了解特种作战行动中的兄弟情谊——这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现代版。 詹森·坎宁安稍后将被授予空军第二高的荣誉奖章“空军十字勋章”,这项奖励是1960年由国会设立的。仅有22名士兵曾经获此殊荣。有20枚勋章被授予参加越战的士兵,其中10枚是赠给空军伞降救援兵的。自越战以来,只有两名士兵荣获过十字勋章,一名曾于1993年在索马里参战的伞降救援兵获得过,而现在也是一名参加阿富汗战争的伞降救援兵获得这一荣誉。那天曾在那座山上待过的人都会说坎宁安获得空军授予的最高荣誉奖章是当之无愧的。伞降救援兵真正实践了陆军突击队和特种作战部队的信条。 这次救援行动没有落下任何人。“力量和光荣”始终都是他们的信条。 到那天晚上,“基地”组织可能已损失达200人,但是按照美军的伤亡人数来看,此次行动是整个阿富汗战争中代价最惨重的。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蟒蛇行动(5)
2002年3月6日,星期三 美特种部队跟踪到一辆参加完“蟒蛇”战斗离开的卡车,它正朝巴基斯坦边境驶去。一架战斗机开火击中了目标。尽管车里被炸死的14人为“基地”敌军,但还是有一些妇女和儿童,大部分都是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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