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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拿着镊子悉悉索索地忙着,闻言不满地坐直腰反驳:“口胡!我从来不长跳蚤!”
男旦眼神尖利,看见耿祁庸脖子边泛着不正常的红,探身过去查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痱子状的东西。
耿祁庸大惊失色,“甚么?!起痱子了?”
男旦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将耿祁庸放倒将他的衣服掀至脖颈,只见耿祁庸身上长了不少红色点点,男旦眉头皱成“川”,手往下一拉,耿祁庸的睡裤就被褪到膝盖以下,下半身也同样如此。
耿祁庸憋红了脸,抬腿一脚将男旦踹下去,气得抖着唇:“。。。。。。混账!”
第19章 洗女
夜凉如水,耿祁庸沉浸在睡梦中尚且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被单抓痒,要是搁在往常男旦早就趁着耿祁庸睡着后偷偷钻进一个被窝里,如今跪坐在他枕头边上掀开他的衣裳帮他涂药膏,裸…露的肌肤红彤彤的一片,竟然已经看不见完好的肌肤。
鬼四急的团团转。
“你们今天做甚么了,是不是起痱子,药膏能止痒么。”
“我怎么觉得像是吃错东西过敏,今天吃甚么了。”
“。。。。。。我看还是送医院保险。”
男旦烦闷不已,“别吵了,我送他去医院。”
耿祁庸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发热难受,头晕沉沉地昏昏欲睡,男旦要帮他穿衣服去医院却不敢用力拉扯,衣服下面有不少红色点点已经生脓,一用力便挤出带血的脓液,轻手轻脚地怎么都没办法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
拉扯间庄妍不耐烦地从灵玉里探出头,她是花容月貌的美人儿需要睡足时间保持肌肤白嫩没黑眼圈的好不好,从傍晚开始她住着的玉就在不断升温,烤的她汗流浃背,她死了这么年没人给她烧纸钱买衣服,家当清白是妥妥的穷鬼,工资没发下来想买条裙子换洗都不行。
所以你们能不能不欺负穷鬼。
“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搅和什么呢。。。。。。额!”庄妍被齐刷刷用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眼神盯着,不由地缩缩脖子。
“哎呀,东家怎么着了道啦!”庄妍这才发现耿祁庸难受地浑身发红,那块玉是他戴在脖子上的,难怪她越睡越热。
“着道儿?”
“着道儿?”
男旦、鬼四齐齐惊呼。
“你们全是男人哪儿里知道后宅阴私的手段,什么皮肤过敏起痱子,要是真的送去看大夫延迟就医的时机就等着去奈何桥送最后一程吧。”
庄妍冷笑,用这些阴私法子害人的不是女人最擅长的么,也就是这些头脑简单的臭男人横冲直撞地了结恩怨惯了,不知道解决敌人最漂亮的法子就是悄无声息、死无对证。
能兵不刃血为什么要沾惹一身腥呢。
不过庄妍内里暗喜,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这可是好好表现争取拉拢信任的好机会。
因此庄妍不藏私,当着男旦、鬼四的面吐出一颗米粒大小散发着莹润光辉的内丹,不知道她喃喃念了什么,耿祁庸像是被电击一般痉挛两下,周身的空气肉眼可见扭曲着,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迸裂,露出红点斑驳的全身。
耿祁庸穿着衣服还不觉得,只是半个晚上的时间那些红点蔓延至全身,有些严重点的居然流脓了!现在耿祁庸赤条条的更显得可怖。
一屋子都不是正常人,没人觉得受不了。
耿祁庸肋下的皮肤突然鼓起来并扭动,有黑色的游丝一般的东西像气流一般冲出,团成小小的一团。
庄妍用鬼力将它包裹住扔给男旦,男旦嫌弃地避开,只让它浮在半空免得自己碰到,满怀希望地问庄妍:“耿祁庸没事儿了?”
“瘴气拔除了就不危险了,我按药方抓药吃上七天就能解毒。”
解毒?
庄妍挑起长长的柳叶眉,好笑地看着他们:“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不过是后宅女子惯用的一些手段,下个毒妄图悄无声息弄死人罢了,你们遇到什么阴邪的东西,下了毒再加上瘴气侵蚀身子,遇到不懂的可没这般轻松。”
“这么说耿祁庸今天遇见的竟是个女鬼么。”
耿祁庸冷醒时便见鬼四泪眼汪汪趴在床头上看着自己,眼眶里泪水欲滴未滴,看见他醒过来,两泡泪刷便下来了。
你们知道看见一个身材壮硕,容貌非常符合形容恶鬼的各种描绘范畴的鬼一副后怕不已呜咽滴泪的样子么。
耿祁庸知道前文后续之后感动不已,非常温和的在鬼四肩膀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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