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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直接见过能见。
“例假来的时间比较长吗?”
冬子点点头,并告诉大夫,例假前后几天腰部都有些酸痛,下腹部也有轻度闷痛。
“到初夏为止,一切正常?”
“是的,没有什么异常感觉。”
“是单身吗?”
“是的。”
病历上有“已婚、未婚、生产、配偶年龄”等栏,大夫顺手圈了圈。
“那就检查一下吧。”
大夫站起来,护士立即说:“这边请。”右手指着白色帘子后面的检查台。
“请在这里脱下*,躺上去。”
圆脸护士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两年前因怀上贵志的孩子,躺上这个检查台时,冬子浑身发抖,半天都上不去。那时甚至想:面对这般羞耻难堪,真是生不如死。冬子双腿蜷曲着被固定在支撑架上,眼泪扑簌簌地流着,接受了人流手术。
如今,应该可以比较镇静地上这个台子了。
但,唯独妇科检查,不管多少次,也不可能习惯。一方面因为在检查台上的姿态实在让人难为情;另一方面,就冬子来说,还要将瘦弱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出来,真让人痛苦难堪。
冬子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弱不禁风,也不以为它瘦得难堪,也许是因为骨骼细小的缘故吧,显不出肉来。尽管已经过了二十五岁,私密处的耻毛还是淡淡的,隐约可见。
“简直就像少女似的。”贵志曾经这样描述过。
冬子的初潮比同龄人来得要晚些,曾为乳房发育得过小而感到自卑,可贵志却说,他恰恰喜欢冬子那种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倒的纤细。
现在,冬子把纤细的双腿张开,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
忽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掠过。又过了一会儿,护士说:“好了。”
冬子从支撑架上撤下腿,下了检查台,赶忙穿上衣服。
“请。”护士说。冬子从帘子里出来,看到大夫正坐在桌前,在病历上写着什么。
“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吧?”
“是的……”
大夫在病历上又记了些什么,然后仰起脸。
“好像是子宫肌瘤。”
冬子呆呆地凝视着大夫的脸,或许是由于太突然吧,她一时无法了解对方的话中之意。
“因为有肌瘤,就会导致例假时间延长,腰部乏力,小腹疼痛。”
说了两遍,冬子才缓缓颔首。
“那该怎么办呢……”
“最好做手术,把肌瘤摘掉。”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会转成癌症吗?”
“那倒不会。肌瘤一般不会长得太大,但还是摘除的好……”
“那子宫会……”
“你没有孩子吧?”
“是的……”
“现在这种程度,可以只做肌瘤摘除手术,我想是可以治愈的。”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磷火(7)
大夫又在病历上写了一行字。冬子等他写完,又问:
“必须尽快动手术吗?”
“也不急在这几天,当然是越快越好。”
冬子专注地看着大夫的表情,慢慢地点点头。
出了医院,正午的阳光明媚四射。一直持续到几天前的残暑,因下了一场雨而退去,天空已有点秋高气爽的味道了。
冬子沿着明治外苑的梧桐林荫道信步走着,在十字路口处上了出租车。
“去原宿。”说罢,立刻又改口道,“去参宫桥。”
原以为检查会需要很长时间,出乎意料的是很快就做完了。直接回去,中午前就能赶到店里。可是,冬子并没心思马上赶回店里。
她想独处一会儿,分析一下自己的病情。
坦白说,冬子没有想到自己的病情会如此严重。她一直乐观地认为:大不了就是例假近来不太正常,有腰酸之类的感觉,顶多吃点药、注射点荷尔蒙,很快就会好起来。可以说,她根本就没太当回事。
可子宫里长了瘤子,看来还是要赶快做手术摘除。
怎么可能子宫里长了肌瘤?大夫说:“多半是体质问题,不会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的。”
冬子突然为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不觉长出了这种东西感到心悸。
冬子母亲的堂姐曾做过子宫肌瘤摘除手术;“含羞草馆”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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