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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声,清清喉咙,“听说过些天飞鹰堡堡主冷天鹰将至江南与棱星山庄庄主石星墨会面,届时便可知晓了。”语毕,大伙议论纷纷,频频询问着,一时间茶馆内热闹异常。
“各位,今日便说到此,咱们改日再叙。”秦老爹一说完,便拉着秦琯走出茶馆。
走在熙攘的街道上,秦琯心中还惦着刚才茶馆内的话题,他对江湖上的传闻一向充满好奇心。
“爷爷,您瞧这两人真有诚意合作吗?”秦琯仰起了那张俊俏的脸,充满兴趣的双瞳闪闪发亮。
“不知道。冷天鹰和石星墨皆非简单的人物,他们两个人有太多的相似点,巧的是飞鹰堡与棱星山庄同时在六年前窜起,且不可思议的都在短短六年内成为各据一方的霸主,这可真有意思。”秦老爹边吸着烟杆儿边思索着。
“我想这两人肯定有些关联。您说,他们有没有可能以前就认识,说不定还是好朋友呢!”谁说不可能呢?秦琯实在对这两人有很大的好奇心,尤其是冷天鹰。石星墨的棱星山庄就近在江南,而飞鹰堡却远在北方,也因此冷天鹰更多了几分神秘感。
“阿琯,你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天真想法,世间事可没那么简单。他们若是旧识,江湖上老早就传闻满天飞了。”秦老爹笑着摇了摇头。
“爷爷,人家快十八了,您别老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嘛!”秦琯气嘟嘟的模样,惹得秦老爹呵呵大笑。
“老刘还问我你十六了没,看样子是想把他小女儿许给你。”
天茗茶馆的刘掌柜一直很欣赏秦琯,认为他年纪虽轻,却俊秀非凡、气度高贵,他日必能成番事业,更甚者还能考个官当呢,因此很有心的想收他为女婿,但碍于秦琯尚年幼,不知如何开口提这门亲事,只好不时的暗示秦老爹。他不知秦琯其实已近十八了,若是知道,肯定每天缠着秦老爹要他答应这门亲事。
每思及此,秦琯便觉得啼笑皆非。他怎么可能娶妻呢!偏偏爷爷老爱拿此事来逗弄他,真气人。
秦琯眼珠子一转,忽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子,一派天真、笑容粲然的看向秦老爹,甜甜的说道:“既然刘叔这样厚爱,我也不好意思推托。好吧,你就跟他订下这门亲事,咱们择日去迎娶喽!”说完,向前跑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秦老爹的呼唤,喘息之余,想到爷爷错愕的表情,不禁捧腹哈哈大笑。
早春的微风轻柔的吹过,风中犹带着晚冬的沁凉,清爽得让人全身舒畅不已。
秦老爹舒适的躺在后院凉棚下的摇椅上,眯起双眼,吸着烟杆,再缓缓的吐出烟来,享受着午后的悠闲。
秦琯端来两个小茶碗,摆放在木桌上,摇了摇秦老爹。
“爷爷,这可是今年刚出产的龙井茶,刘叔给了我几两。今年雨量充足,产的龙井茶可是上上等哟!你瞧,这热水一淋,青绿的芽叶皆浮上水面来,真雅致。”边说边提起身旁的陶壶注水于茶碗中。
“真香!老刘竟然舍得把他的宝贝送你,难得,真难得!”秦老爹闻着茶香,细细的品嚐着茶。
或许是因为常在茶馆中出入,祖孙两人都爱喝茶,时常在家中泡上一壼茶,便天南地北的聊开来。这西湖龙井可是江南人皆爱的好茶,而上等的龙井茶更是珍贵不可多得。
“才不呢,是我和他打赌赢来的。”秦琯得意的神情,惹得秦老爹好奇问道:“打什么赌?”
秦琯一想起昨日和刘掌柜打赌的情形,不禁粲笑盈盈。
“昨天我不经意看见刘叔拿着一大包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他私藏的内柜中,我一时兴起叫住了他,问他那是什么,谁知道他一脸洋洋得意,还神秘兮兮的说:『这可是难得的高极品,说了你这小子也不懂。』我听了可不服,偏说我早知道那是什么了,他撇着嘴一脸不相信,我就和他打赌,说若我说对了,他就得把那东西赏些给我——”说到这儿,秦老爹打岔问道:“你真的知道?”
秦琯吐了吐舌,笑道:“当时我这么说是看不过他那得意的表情,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这么一说他着实吓了一跳,却也兴致勃勃的和我打起赌来。”秦老爹听了会心一笑,老刘这爱打赌的个性依然不改。
“我看了看那包东西,忽然间灵机一动。他说那是高极品,那当然是指茶了,谁要他是茶馆老板呢。而这时正是各种春茶上市的时节,前些时日又听说神茗茶行的一批龙井茶被钦选为贡品,而神茗茶行的老板正是刘叔的岳父大人,于是我大胆一猜,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那包就是和贡品同一批的龙井茶。他一听吓坏了,贡品耶,百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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