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页)
见赵悬弓在榻上碾转,面露不适,冒顿哺了口清水,嘴对嘴喂了他饮下。赵悬弓悠悠转醒,睁开眼见到冒顿又要俯身喂水,他别开了头,道: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冒顿不理他,继续哺水。几番下来但见赵悬弓面如红布,身子也蜷成了一团,冒顿以为他畏冷,便脱了外袍钻进毡子,把他揽进臂弯。
冒顿的怀抱很温暖,可是赵悬弓置身期间并不舒服,因为没过多久,冒顿又开始用那又硬又扎人的胡须磨蹭起他光洁的额头和脸颊来了。
“殿下……”赵悬弓小副地挣扎了一下,期间冒顿还把脸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教赵悬弓终於忍不住开口道:
“您的胡须……”
“嗯?”
“把我弄得好难受……”话说得极轻,语毕赵悬弓却後悔起来,觉得自己讲了句傻话,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
结果愈描愈黑。
“你不喜欢我的胡子?”冒顿反省似的摸了摸下巴,不以为意地说:“你若不喜欢,我明日就剃了它。”
赵悬弓愣了一会儿,脸红得更加厉害,想背过身去躲避冒顿的视线,可是冒顿不依不饶地抱紧他的腰,不让他翻身。
“除了胡子的事,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麽?”
“我……”赵悬弓踌躇著,不知道该不该把之前,自己心中担忧之事向冒顿倾诉。
“嗯?”
犹豫了一番,赵悬弓还是鼓起勇气:
“虽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这样讲,可是我还是想提醒您……”
“什麽?”
“鸣镝威力惊人,请您千万不要用它滥杀无辜,”依偎在冒顿温暖的胸膛,赵悬弓悠悠道,“因为每条生命都是难能可贵的……”
“……”
许久,冒顿抚著赵悬弓的头发,柔声道:“好,我答应你,只会用鸣镝杀该死之人。”
阏氏 二十
两天後。
晚间,茏城举行了祭祀军神的典礼,仪式结束之後将会进行走马和斗橐驼等娱乐盛会,只是赵悬弓病体未愈,冒顿不让他外出,只允他留在帐房内休息。
“难得大王子把飞雪送你,可你却不能参加走马比试,真是可惜。”呼延兰这般叹道,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这样吧悬弓,你把飞雪借给我一晚上,由本居次代你出征,如何?”
“不妥。”赵悬弓道,“飞雪怀孕了,你现在让它跑也跑不快。”(飞雪是母马)
“呜,没试过又怎麽知道跑不快?”呼延兰撅起小嘴,道:“好嘛……求你了,就一晚上。”
“一晚上也不行。”赵悬弓说得斩钉截铁,“你玩起来总是没轻没重,我不放心把飞雪交给你。”
“哼!小器!”索马未遂,呼延兰气鼓鼓地站起来,可她古灵精怪,哪能那麽容易妥协?眼珠子咕噜一转,下一刻便扑到赵悬弓身上──
“兰,做什麽?”
“嘿嘿。”少女邪笑道,“赵羿,你给我听著:不把飞雪借给我,我就强奸你!”
“什麽?”赵悬弓一愣,回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女孩子家也不知道修口,真调皮!”
“才不是调皮呢,人家是认真的!”呼延兰话音刚落,便蹬掉靴子,像只脱兔般一下子钻进赵悬弓的毡子里。
“借不借?”呼延兰语带威胁。
“不借。”赵悬弓态度也颇为强硬。
“好啊!”呼延兰朝掌心吹了口气,然後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般骚起赵悬弓的痒来,赵悬弓不胜,两人滚作一团──
呼延兰毕竟是女孩,没过多久便被赵悬弓压在身下制服了,她见自己占不了便宜,便嚷道:“呜……不玩了!不玩了!悬弓你欺负我!”
“到底谁欺负谁啊?”赵悬弓没好气道,松开呼延兰倒在榻上──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他又出了一身汗,不过精神反倒好了一些。
呼延兰坐起身,也不走开,定定地望著赵悬弓,过了好一会儿。
“悬弓……”
“嗯?”
“你和大王子亲热过几次?”
赵悬弓一怔,他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自己这麽露骨的问题,当即红透了脸:“你说什麽?!”
“有什麽好害臊的嘛?你这麽漂亮的人,石头看得都心动了,更何况是大王子?”呼延兰软绵绵地偎到赵悬弓的枕边,再度遣进毡子里,“而且你身上滑滑的好像绸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