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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冷冷一笑,道:“石新竹,她在玩着什么把戏?到如今,还是这样幼稚,只不过越来越有新意了,竟然找了一个冒牌货,送到我面前来…还是…根本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你究竟把石新竹怎么样了?你究竟是谁?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一连串的发问,她都无法回答,只是抬起手掩住了双唇,仿佛是害怕那激烈地颤抖,暴露了此时此刻的慌张与狼狈。
他走到桌前,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来,道:“需要我叫警察来吗?冒名顶替的女士…”
她本能地站起身扑上去,却是十万八千里地根本够不着,只得本能地叫道:“不要…求求你…总经理…”
他并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只想知道真相…”
已经淹没在时间里的惨痛,又一点一滴地寻着那血液翻涌上来,她想起那由天而降的巨石,仿佛又在面前跌落,混身发冷,冷地打着寒颤,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好一会儿,才恍恍惚惚地道:“石新竹…她…在三年前…死了…”
他脸上讥讽的表情瞬间僵滞了下来,手机从手心里滑到地毯上,“扑通”一声,紧跟着轱辘了好远,仿佛也是被突然而至的噩耗惊呆了。他喃喃地道:“你…说什么?石新竹…她死了?”仿佛是在问她,也仿佛是质问着自己。
她缓缓地道:“三年前我和她在一辆长途车上,结果半路上下起了暴雨,又遭遇了山体滑坡,她没能躲过去…”
他突然探过身来,一把揪住她的双肩,叫道:“那你为什么你冒用她的身份证,冒用她的身份…”
她被晃动地有些晕头转向,只得解释道:“因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好象已经疯狂了一般,依旧不肯放过她,高声叫喊道:“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不知道,五年前,石新竹又无理取闹地离家出走了,我已经被折磨地心力交瘁了,可还是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找她,结果却一无所获。现在,你却来告诉我她死了…在我从生气她的不负责任到慢慢地从痛苦中挣脱出来打算结束这段婚姻重新开始的时候,你却告诉我,她这几年来的杳无音信,是因为她…死了?”
她也是无奈,只是沿着自己的思路,嗫嚅道:“对不起,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您会是她的丈夫,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和目的,我只不过是想借用石新竹这个身份安稳地生活下去…”
他一把放开了她,在一旁来来回回地度着步,用手拍打着头,叫道:“真是可笑!我马上就要跟另外一个女人订婚了,现在却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口口声声说要用我从前妻子的名义继续生活下去?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一个对于我来说已经从生命里消失了五年的人,现在…却…我靠…我真他妈地要疯了…”
媒体已经在盛传白子芊与某神秘富商即将订婚的消息,只是白子芊本人却遮遮掩掩,一直没有出面澄清,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有人在说那个结婚对象是美国著名的投资并购专家,有人说是年轻的酒店业巨子…历来女明星是最忌讳传出婚讯的,可白子芊的形象一向清新健康,所以大家的反应竟然是非同一般的热情,竟然借这次新闻抬高了身价,广告片约接连不断。现在看来,那传闻中的结婚对象,大概就是面前这个象狮子一样咆哮的男人。
她沉吟着,怯怯地道:“那个…我知道我的存在可能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妨碍,可是请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的,我之所以会到这城市里来,绝对不是跟你制造麻烦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石新竹的丈夫是谁?我的意思是,我和石新竹的认识不过是一个偶然,我们在最后的时刻拿错了包,我侥幸活了下来,而她却不幸…我极需要一个另外的身份…所以我才会…其实,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给我女儿治病。顺顺,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必须得作手术…作手术的专家靳志勇博士,现在就在这城市里。只要治好了顺顺的病,我就会立刻消失…一切都会恢复到我没出现前的状态…你可以当作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出现过…”
他微微一怔,态度竟然缓和下来,道:“你说…顺顺他有心脏病?”
她点了点头,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泣道:“顺顺她很坚强,尽管有这样的病,那么地痛苦,可是她一直都很坚强,只恨我这个做母亲的却不能好好地照顾她,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的病治好…”
那样真挚的情感流露,仿佛在悬崖边绝望挣扎的小草,不过是为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依旧在努力地向上攀沿着,总期冀着有逃出生天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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