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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伸着松花“你……”
“奇怪吗?我怎么不呆了?”松花瞪着他“要不是姐姐要我暂时忍耐,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生食你的血肉,你……你还我亲人们的命来!”说着话已经泪如雨下。身后柏大力更是青筋暴起,双手握着轮椅地推手咯咯直响。
李富一退再退,碰到一边的茶几上,撞的上面茶盘水壶一阵乱响“不可能……我用了七星眠草,你不可能这么快就醒的过来。”他嘴唇颤抖地转动目光,在眼前怒形于色地地二人脸上晃了片刻,不得不又回到不远处白韶卿的身上。
却见她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死了一般的,没有波澜亦无情感,见他转头,她自怀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白纸,递了过来。李富愣愣地接过去,展开一眼,惊呼声卜出,那纸也飘然落地“他……他竟然……”
“楚国之行,除董家为松花一族报仇只是其一,重中之重,却是为了见到楚夙,我以盅引试他,他没有发毒迹象,而事先我已知他确是离殊门人不假,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已经解了盅毒。他虽立为楚王,却明白自己只是傀儡,他有野心,我便以王位相劝,又知他解盅秘密,他权衡利弊,自然会选。这张药方,就是我抄录你所用之药,由他过目。以楚夙之能,自然能瞧出其中端倪,有他改过的药方,我一出宫立刻飞鸟传信回来。你我慢慢赴秦,又在那边耽搁数十日之久,这边群医会诊,确定楚夙之方无误,立即下药诊治,你我尚未离秦,她二人就已愈了八成。”
李富冷汗涔涔,白韶卿却不再看他:“要你不怀疑不设防,戏自然是要作足全套,你回来之后,她二人皆得作假,而我还是免不了担心让你瞧出端倪,因此近日不论议事参政,军中操练,都带你在旁,不再避讳。你即有私,自然想知道的越多越好,也因此心存窃喜,对她二人之事便慢慢疏忽。”
话说到此,李富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软软地滑到地上,眼神呆滞,重重喘着粗气,“她二人即愈,你的筹码已失,今时今日,实在是我的忍耐已至极限,要面对你的虚伪的,再以虚假回应,这非我所愿,却非做不可。事已至迟,你自行了断吧。”白韶卿说罢转身要走,李富却飞扑过去,抱住她腿“公主公主,你即然有毒盅的解药便救了我吧,只要脱离此毒,我必然一心一意……”
白韶卿由他抱着,却是不再回头,只是语气淡淡:“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已然愧对颜天她们,一次机会已然太多,你也做了选择,剩下的,便是结果。你侨装多年,此时此刻,也是时候做一回自己,四大堂主之一的奔雷,连面对死亡的勇气也没有么?”
029 无言
李富浑身一震,双手不由地慢慢松开她,白韶卿一动不动,更不回头,只是叫了声:“青儿……”
松花应声,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扔到他面前,语气恨恨“便宜了你。”
柏大力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又看看离他极近的白韶卿,警告道:“我劝你别再转什么心思,刚刚你吃的那颗是软筋散,药性虽慢,可却持久。你此时也只有自行了断地那点力气了,若再使什么龌龊手段,我就让你受尽散罪再死。”
李富脸孔抽动,呆呆地将那柄匕首捡起,看着刀锋,只喘粗气,一旁的白韶卿不再看他,袖袍之下却是紧握双拳,提步就去,沉重地脚步声渐行渐远中,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响,那是利刃刺入身体地钝响,却令她情不自禁骤然止步,胸膛中仿似也满溢起剧烈地痛楚,令她微微倦缩了身子,而李富的声音亦在此时轻轻飘来“……公主……下辈子……我还能做……小富子么?”
白韶卿银牙轻咬,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两行泪水却还是流了下来“好”她轻轻开口。
“多……谢……”虚弱地声音终于消与无形,弥撒而去,身后,木轮慢慢滚动而来,松花的手轻轻攀上她的手臂,冰凉地脸庞贴付过来,白韶卿一动不动,背对她的身子却轻轻地颤抖起来,似在,哭泣。
……
深冬,山岗上风势凛冽,天空的云层倒是稀薄,仿似都让这寒风吹散了般地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层无边无际地暗青色虚空。冷风拂过枯枝,卷起一些残枝碎叶,带着干土,在林间打旋,呼啸声一阵急一阵缓,扫地林间四人衣衫袍角冽冽作响。
四人面前,立着几座小坟,快一年了,已然不能算是新坟,可依旧光洁如初,坟茔上连根杂草也无,墓碑更是擦拭地干干净净。
墓地选在山岗之上,是因这里可以眺望京城,四方地重重楼阁城墙地齐壤就在山下不远的地方,待到来年开春,坟边的林子生出新绿的时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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