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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逗乐的,你又如何猜得到呢。”我望着他解释道。
“那么谜底究竟是什么?”他十分好奇答案。
“抑扬顿挫,一羊蹲错。”我用不同的音调念了两遍。
他偏头皱眉瞬间已经悟出了个中乾坤,接着他轻笑了出来,用手轻拍了我的脑门一下说:“你还真是够古灵精怪的,这种谜面也就你想得出。既然我输了,就按照咱们事先约定好的,满足你一个要求。”他宠溺地说道。
我看着他,明白机不可失。我退开一步,跪下道:“海兰珠有话想说,请国汗莫怪罪。”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起来说,可是又闯什么祸了?”他毫无责备的意思。
“那日您前面出宫,后面海兰珠便与布木布泰去了碧绯阁,当夜哈达公主饮鸩自尽了。临终前海兰珠冒然承诺哈达公主满足她最后的遗愿。请求国汗饶过厄俄的性命。”我依旧跪在地上,恳求地仰望着他说道。
他面色平静得看着我,伸手将我由地上拉起来,说:“今日已经看到岳讬的奏折了。他问‘豪格既已杀妻,臣妻亦难姑容乎?’我本来也不欲取厄俄两姐妹的性命,岳讬之所以有今天,也是因为他太重情义。这样的人,逼他杀妻,势必令他今后心灰意冷。我还没打算痛失他这员爱将,所以就算今日你不请求,厄俄的命我也不会要。”
听了他的话,我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他复又拉我入怀说:“男人一生中,若能像岳讬那样找到一个自己牺牲所有都想保护的人,也算是种满足了。”
我注视着他复杂的表情,突然感觉他心中也是很多不为人知的情愫。
第二天,皇太极下旨免了厄俄的死罪,也解除了代善对岳讬的软禁。这令宫中大部分人都长松了一口气;毕竟一场血腥倾轧之后,总算看到了圣眷天恩。
布木布泰要了厄俄腹中孩子的命,而却并没能夺走厄俄生存的权利。这场‘争斗’我和她算是打成平手了。
难以割舍
时间匆忙地在指缝间流逝,再一次春回大地了。三月的盛京已经告别了冬天的寒冷,迎来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也许是因为到处都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欣欣向荣的世态,宫中每个人都是欢欣鼓舞地期待着即将来临的登基大典。哲哲与布木布泰更是以雀跃的心情等待着那个属于皇太极的重大历史时刻。
但是皇太极却是出人意料的心态平静,他居然比以前更繁忙了,不见任何轻松。他经常处理各部各旗递上来的奏折一直到深夜;有时甚至会通宵‘开夜车’,第二天大清早却还要继续上早朝,书房议政,接着批改奏折。
他的辛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丝毫不能为他分担。即使是如此应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刻,他却也丝毫不能倦怠。他身上背的负担太重,心中的鸿鹄之志更是远大;他为争夺这片江山,背后付出的心血辛劳绝对超乎常人的想象。
萨哈廉请辞了镶蓝旗的全部职务,济尔哈朗成为了镶蓝旗的新任固山额真。朝鲜的韩大使返回了高丽都城,因为朝鲜王李倧指派了新一任使节来朝贺皇太极的登基大典。韩烨杰,韩大使的独子,却留在了盛京。他三日前离开了萨哈廉的府邸,搬进了皇宫。
叶布舒昨天来问安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了许多关于韩烨杰的事情。原来韩烨杰是朝鲜已故王后清州韩氏的内侄,绝对的宗亲贵族,曾任清州水营中军。后来因为厌倦内部倾轧,远离了仕途,开始专心研究国家体制与天文地理。
看得出来,叶布舒十分敬佩韩烨杰的学识;他还拿了一部手写翻译本的《洪吉童传》给我看。《洪吉童传》我当然知道,很像是韩语版的《水浒传》。叶布舒说韩烨杰自己翻译了许多书籍,现在还在尝试学习蒙古语。叶布舒口中无所不能的韩烨杰,令我不禁想到了岳讬以前提到他时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同一个人却被截然相反地看待着,这倒是有点意思。
今夜已是丑时了,皇太极依旧埋首在一堆奏折以及法典书籍之中。他命令我先休息,可是他不睡,我又如何睡得着呢?
我披了件外衣,轻轻挪下床,踩上鞋,走到几案上想为他倒杯热茶,可是茶壶已是冰冷。我拎起茶壶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他威严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看着他,他却依旧低首阅览着一本奏折。我走回他身边轻声说:“你居然不专心!——我去准备些夜膳与热茶,忙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吧。”
他终于将眼神抽离了那本奏章,抬头看着我不悦地问:“不是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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