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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嫁当天,引得无数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跑去围观,导致京城治安一度陷入瘫痪……
婚嫁当天,长长的迎亲队伍,漂漂亮亮的二十一个新娘……
婚嫁当天,礼乐响彻,人畜同乐……
朵朵浮云,越飘越慢,淡淡的云影,逐渐透明。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刮着棱角分明的屋檐,黑云轻轻拂过街道,飞过屋顶,遮住人们,仿佛要遮住这荒唐的一幕——
旭安大街,穿得红艳的迎亲对吹着欢快的迎亲曲,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从城门进来,走在最前头的是旭安街最出名的大志媒婆,媒婆穿着一身花红绸缎衣服,手里拿着把美人扇,见人就笑,见人就笑,笑得都不上嘴了。
后面跟着隔壁村的张大娘,张大娘的手里牵着二十一头白嫩嫩的小乳猪,小猪崽们最晚被张大娘洗得干干净净,四肢蹄子一抖一抖,抖得胸前那朵耀眼的大红花也跟着一颤一颤。
二十一只小乳猪排成一排,胸前还戴着比头还大红花,走起路来,搞笑死人咯!
“哄哄~哄哄……”
张大娘收到张员外价值不菲的聘礼,高兴死咯,煮了两大锅猪食慰劳这些‘新郎们’,这一慰劳就出问题了。
新郎们拉肚子呗!
一路走一路拉,将何家村到旭安街这一路给搞得臭气熏天。
大志媒婆的耐心也快磨光了,笑脸渐渐变得哀怨,“张大娘,快点,吉时快到了。”
“哎!好嘞,好嘞——”张大娘看了眼快没力气的猪仔们,心一狠,绳子一扯,拖着小猪崽们就跟上媒婆的脚步。这么天大的好事,可不能给破坏了!
一行人加紧脚步,硬是在吉时的最后一刻赶到。‘新郎们’连气都还没喘过来咧,立马被拉去拜堂。一个体弱的‘新郎’四肢蹄子直打颤,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只差没白眼一翻、滚地涂白沫了。
张大娘见了,心头一跳,赶忙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摸出怀里早准备好的奶水,强硬灌了两瓶才回过气。
大堂里,张员外的二十一个姑娘不论大小,全穿着红艳艳的新娘装,顶着红盖头整齐站成一排。哦,最小的才三月个,还不能站,被奶妈抱着站在只有四岁大的十八姑娘身边。
十八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奶娘给她抱来一头戴着红花的小花猪,只觉得好玩,蹦蹦跳跳的跟在众位姐姐身后进大厅拜天地。
等轮到拜高堂的时候,见一只丑陋凶悍的大花母猪趴在高位,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这一哭,完了!
彻底乱了!
突如其来的哇哇声不止惊了不懂事的小新娘们,更是惊了奄奄一息的小新郎们。
戴红花的‘小新郎们’不干了,拔腿就跑!大花母猪见儿子们不安分,她也跟着造反。宾客们见新郎要跑,也不干了,新郎跑了他们还怎么看戏啊,顿时拔腿就追。
小新娘们见这场面,吓得齐齐大哭。
一时间,哭嚎声、臭骂声、叫喊声,声声震天。
好好一阵婚礼,顿时给弄得人仰马翻!
看着乱七八糟的张府,躲在门外看戏的癞头直摇头,想到这事的罪魁祸首,语噎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最后只得不停喃喃,“造孽啊,造孽啊——”
这一天,不知道多少人在说‘造孽’两字。
荒唐!
荒唐!
忒荒唐了!
那些久经道德伦理侵染的儒生们可把出这馊主意的神棍给骂死了。
还是那句:造孽哦——
儒生们口中的神棍这会儿正翘着腿,躺在破庙里的干草上休息咧。破庙门口迎亲队伍走过,留下一路冒着热气的猪屎。
明乾帝兴奋的从窗口飘进来,“哎哎哎,你是没看到,笑死人咯。一只大花母猪爬坐在灵堂的位置上,为了防止她乱跑乱叫,还用金盆装了大盆猪食放桌子上。哎哟,你没看到,那个胖得跟大花母猪有得一拼的张员外笑得跟得了儿子一样兴奋,挺直着腰板儿高高兴兴的坐另一边。渍渍~人跟猪做亲家,奇了……”
明乾帝喋喋不休的将张家整个混乱场面在小可面前重现了一番,最后还渍渍有声的叹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神棍给出个的馊主意,忒缺德了!”这句是听一个书生说的,明乾帝觉得甚有道理,也拿来用用。
明乾帝是游魂,进不得普渡寺,当然不晓得其中纠结。
咳咳,他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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