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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柳丽娘甩出一份请柬,转身快步往来路行去。刘愈一脸无奈将请柬抓在手上,实在想不出她那句“后果自负”的含义,难不成找上定国侯府的门大吵大闹一场?若真是那般,老爷子重门风一定会将他这不孝子赶出门。
女人心海底针,怎么就赖上了呢?
回到家门口,小厮刘五已在门口等候。
“十二少爷,老爷找了您半天了,您可算回来了。”
刘愈想不到一天之内父亲两次召见,随着刘五去了正堂那边,刘兆从里面出来,只是跟刘愈交待了几句,大致说是突厥那边换了可汗,又发动了新的一轮对边关的骚扰,他的未婚妻回了边关,婚事延后了。
这些刘愈早就已经知晓。
刘兆也没心思跟他说太多,回到正堂继续跟几位兄长商量事情,里面的几位兄长要么当官要么从军要么掌管着定国侯府的家政,商量的是军国大事和家庭小事,向来跟刘愈无关。
刘愈独自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心中不禁又想到了下午在玉河畔玉人那惊鸿的一瞥,还有两个可人的双生姐妹,还有聪明可人持家有道的赵卓儿。
心中无法舍弃,更无法取舍。虽说本来应该是一心一意,但到来这古代,生活本就已经枯燥无味了,如果连中意的女子都不能守在身旁,那也就真的是生无可恋了。
第九章 不要脸有不要脸的玩法
大清早起来,刘愈便散步似绕着南城城墙外走了个圈,这也是他大病初愈时锻炼身体的路线。
古旧的城墙墙砖黑白斑驳,城墙下杨柳依依,夹杂着许多桃树。桃花未开柳叶只是青色,或许只有柳絮飘飞时桃花才能开满长安。去年初来此地,桃花开时他尚在病榻上,而今年他却不想错过了满城花开的胜景。
古人晚上娱乐活动少,睡得早起的也早,天蒙蒙亮的时候街市上已经是人来人往。晚市时城门已关,更多的是城里人的消遣娱乐,而早市却是城里城外平常人家购置日常用度之必须,柴米油盐酱醋茶是主旋律。
刘愈走的累了,便在早市上寻了熟悉的摊子,叫一碗米粥买上几块蘸了上好芝麻酱的烙饼当作早餐。吃完了还有一杯润口的茶,如此饭饱之后,便悠然自乐地往棋楼继续看他的评书本子。
这一日是大顺朝中以四年二月十九,平常不过的日子。刘愈有时候也觉得,像如此数着天过日子,生活实在有些发闷,可惜找不到发泄点。
快到棋楼,阴霾的天突然下起小雨,刘愈出门也没带伞,加快脚步进了棋楼。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便是一个上午,刘愈便映着棋楼屋檐下的雨帘对着春雨下的长安古城发了一个上午的呆。
直到临近中午时,韩升才打着雨伞来到棋楼。
“刘小兄,昨日与你商议的米花工坊已经开始筹备,炉子需要现造,估摸着有几日全长安的人就能吃上新鲜的米花。”
“哦。”刘愈有气没力回了一句,韩升已将围棋盘端了过来。
刘愈实在没什么动力下棋,望望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心中估摸着那三个小子也快来报到了。
“刘小兄今日好像没什么精神。”
刘愈勉强一笑道:“可能因昨日没欣赏到你两个孙女的舞姿,魂牵梦绕茶饭不思了。”
韩升瞅了刘愈一眼,没好气道:“你个臭小子,开口便是我的两个孙女,不许打我孙女的主意。”
本来说的挺严肃,不过两个忘年的老友,说到这不禁相视一笑。
“昨日我那两个孙女回去,叽叽喳喳说的也都是你,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今日教女红的师傅去了她们才安生了些。”
韩升叹口气,说了句没来由的话,“有些事情,真是琢磨不透也想象不到。”
二人拿起棋子,在黑白的战场上你争我夺了一会,还没到中盘,刘愈便已经输了。他不想动脑子,韩升也不勉强,下完一盘,韩升问道:“昨日徐家小女离开的事,你已知晓了?”
“嗯。”
刘愈点了下头,便将昨日在城外看到的事说了,言语间记挂的还是红袍下的翩然身影。
“不知道韩老哥如何认识的徐小姐?”这是刘愈最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你啊你,既觊觎着我的两个小孙女,又对徐家小姐放不下心,却不知道身边还有赵家贤惠的丫头在等你。”韩升说话的语气也不知在慨叹还是埋怨,继而说道,“我与这徐家小女并无交情,只是两年前女儿军进长安城,远远的见过一面,也耳闻她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