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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扶他,我先一步从厨房出来,手放在衣兜里,摸到带出来的录音笔,蓦地生出了个想法。
回头看他们两个还没出来,打开书房的门,把录音笔打开之后塞在了门口的盆栽后面。
我心虚的跑回房里,急匆匆的换衣服钻进被窝里躺着,气还没喘匀,一眼瞥见景焱放在桌上的手机,摸过来看一眼,顿时明白了他刚才的意思。
刚到凤凰时,景焱不让我跟外人联系,我为表忠诚就把手机卡扔给了他,他放在抽屉里没动过,不知道今儿怎么想起来要用。
手机屏幕上是一条信息:你出去逍遥快活,我被谢桁扣在这做苦力,寂寞空虚冷……回来怎么谢我?
Chapter 19:每一只船总要有一个码头,每一只雀儿得有一个巢
我欲哭无泪,无奈的抓着枕头捂住脑袋,明白刚才那两脚挨得不冤。
想了想后果,还是没给他回,丢在了一边。
我抱着被子,脸埋在里面,呼吸中有景焱的气息,说不上什么味道,感觉上便很特殊。
我朝窗那边侧躺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击打在玻璃上,声音让人心碎。
“睡着了?”
景焱悄声进来,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我闭上眼睛,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边角掖好,没再叫我。
我是怕醒着他问起林回来,我们俩又得闹,干脆装睡。
景焱把窗帘拉上,过来挨着我躺下,顺手把我揽进他怀里。我翻了身,哼哼两声,选了个合适的角度缩起来,充当一个合格的抱枕。他在舒适的条件下很容易睡沉,睡着之后就没了攻击力,像头安静的小豹子。
我伸出一根手指,从他额头到唇角轻轻摩挲,把整个轮廓画了一遍,心跳加速几分跳动着,大概能算是心动的生理反应。
只要我放在书房的录音笔没有被发现,等明天拿回来,我就可以知道一些关于他隐瞒的事。
如此念着,心情放松了许多,枕在他的臂弯里同样睡了过去。
因为下了一夜雨的缘故,一早被景焱硬拖起来,心情却并无不好,推开窗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甘甜的阳光,外面一派盎然,古城在晨曦中清醒,还原了最初的安逸。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是喜欢这种状态的,初生婴儿一般真实纯粹。
穿了件厚点的衣服,下楼洗漱吃早餐,景焱一直跟着我,两个人形影不离,我连去书房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俩沿着沱江静静的绕了一圈,清晨人少,可以无所忌惮的牵手拥抱。
景焱问我:“想去哪儿?”
提起这个地方,我最先想到的还是沈从文先生,于是说:“沈从文故居。”
景焱哦了声,“那我们先去南华山吧,成么?”
“嗯?”我怔愣,眨眨眼睛,“呃……好。”
“真乖。”他揉揉我的脑袋,眸中氤氲开一片温情。我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笑自己怎么这么傻呼呼的。
在路边买了几个纪念品,一路路打打闹闹,经过山门后便是凤缘亭,再往前的吊桥两边系着满满的红色丝带,乍一看惊讶了一番。拉着景焱的手走过那九十九阶台阶,在凤凰座前面拍了张照片。
后来人多了我我们俩稍微分开了点,放开手那一刻,景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到凤凰物语那,景焱去买了许愿牌,一定要跟我分开写。
我想了许久,最后只写了那句人们口中流传最频繁的情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拿着许愿牌,双手合掌,闭目澄心,虔诚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祈求得以实现。
景焱过来到我身边时,两手空空的,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牌子,仔细看了一遍,笑了,“你就不能好好写?要死要活的。”
他放在手里颠了颠,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的砸了一拳,“这不是写战友的么?”
我幽怨的捂住头,趁左右无人时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你就是我爱情里并肩作战的人,送给你正好。”
我问:“你的呢?”
“我挂好了,你这么慢。”他帮我把许愿牌挂在梧桐上,搭着我的肩膀看了眼。
“你写了什么啊?”
“不想告诉你。”景焱说。
我无语,从放生台回来,他如我所愿的带我去了趟沈老先生的故居,打了一路哈欠,愣是没再理我。我惦记着录音笔的事,也没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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