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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觉得很幸福,真的有吃了蜜一样的感觉。当时我更确定我的方向,更肯定我的做法,我要让你过的更好。”
杨啻重重呼出一口气,脑袋顺势搁在床沿,“所以,当刘萱儿表示对我有意思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就是因为刘萱儿,本来看都不看一眼我这种小玩意的巨头公司,竟给我这刚起步的小公司争取到合作机会,我尝到了甜头,所以一直跟她玩暧昧。我一边瞒着你,一边开始跟她约会,可这样的两头跑,身心俱疲,这对你来说是欺骗也是出轨。越来越重的良心谴责让我不堪重负,我开始不敢面对你,尤其是看到你半夜还为我这样的人留灯,没有一句责怪怨言。就在我无力控制,犹豫不决时,你直接给我一刀,直插筋骨,判我死刑。这几天我一个人,想起了许多事情,走了走过的路,也认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机会了。”
杨啻转过身来,取下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拿下套在其间的戒指,放在林锐手心,那年夏天的一幕再次重演,杨啻单膝跪地,“兔,给我机会,让我再说一次……我爱你。”
林锐看着杨啻的眼,手心传来的是杨啻的温度,戒指还是那年的戒指。
可,人呢?
终究还是介意,“你跟她,发展到哪里了。”
“我们仅局限于亲吻。对着刘萱儿,我有愧疚也有最后的底线,更重要的是,我没反应。有时候觉得你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比她身上浓得呛人的香水味好的不止一点。”
“要是我不接受呢?”
“说实在的,我也没奢望你能轻易原谅我,我是抱着追回初恋,追回老婆的心态的,路漫漫其修远兮。”要是在平时听到杨啻讲这话,林锐肯定一巴掌拍下去,可现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爱人,不心动是假。林锐并拢五指,将手中的戒指攥紧,勒出红痕。
“……”
林锐是真的不知所措。他们一起走过七年,期间的喜怒哀乐都是有这个叫杨啻的陪伴度过,这个人已经融进自己的生命里,自己的血液中,不可分割。杨啻于林锐来说,不仅仅是初恋,是家人,更是自己打定终生要一起过的人,从那年生日起便是如此。可这件事,让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缝,不是你杨啻现在一句给我机会就能补平的,伤口还火辣辣的疼,往外长脓,不是你一个下跪就能好起来的。
杨啻掰开林锐紧握的手心,把林锐脖子上的项链取下,让两枚戒指一并套起,再次把项链给林锐戴上。杨啻双手揉搓林锐的掌心,缓缓开口,“不必现在给我答案,那就当我是陌生人,让我重新把你追回来。好吗?”
杨啻看着林锐摇摆不定,立即摆出一副小媳妇样,跟林锐撒娇,“还有那个,住酒店的费用太贵了,天知道我刚刚把吞进肚子的猪肉给吐出来,所以我现在穷得啷当响,你就好心收留我吧。”
闻言,林锐仍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可杨啻还是察觉出林锐的不同之处,林锐在遇到急剧情绪起伏的时候,经常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外露的表现。
于是杨啻再次开口,“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睡了。那个公司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地铺,真是…”
“在这里只能打地铺,家务你全包,房租10000,不行就走人。”林锐抽出被捂得温热的手,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
“那是自然,房租过两天再缴,行吧。”
林锐故意装作听不到,径自爬上床睡觉,眼不见为净。杨啻看着床上的人睡得僵硬,听着刻意放缓的呼吸,想想自己的攻防之路还很长,现在的林锐就是只敏感带刺的小兔。自己把他伤得千疮百孔,现在林锐这样对自己也是咎由自取,让人同情不得。杨啻走到衣柜前,正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就听见床上‘熟睡’的林锐说:“右下角第一个柜子。”
杨啻蹲下去拉开柜子,里面是叠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杨啻伸手拿出枕头,触感滑顺,仿佛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让杨啻想起那个午后,一切是那么纯真美好。那天晚上,长期失眠的杨啻回到家后,难得一觉睡到天亮。
☆、跟着你走…
林锐是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相比杨啻的一夜无梦,林锐昨晚可算是在睡梦中与现实中反复纠结徘徊,睡几分钟就乍醒,起床气正无处可发。林锐看着杨啻摆着一张睡到饱精神充足的欠揍模样,就忍不住翻白眼,“笑什么笑,欠抽啊你,一大早搞什么鬼啊,乒乒乓乓的,就不能轻点。”
“我已经尽量小声点,是隔壁在吵好不,还有现在都快三点了,等下不是还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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