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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宗齐兴师问罪的表情,让她吓一跳。
“副总?”
宗齐冷漠得像浑身结了一层冰。“我今天可以进去了吧?还是你家还有见不得光的朋友?”
梅惟宁看着他一身打高尔夫球的装扮,小心翼翼地问:“你今天打输球了吗?”
宗齐皱着眉,原本不好的心情此刻简直是雪上加霜。她应该关心老板为什么生气,而不是直接问他是不是输球!
“你怎么会认为我打不好?你跟我打过球,应该知道我有多厉害!”
梅惟宁敷衍地点头。“对啦对啦,你最厉害了,既然成绩很好,何必一脸大便、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对,他心情就是不好!宗齐绷着脸看她。“我能进去吗?”
“当然,请进。”她让开,让宗齐进入屋内。
“喝水吗?”
“好。”
梅惟宁倒了杯水放在矮桌上。这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古怪的模样,让她一头雾水,心里更疑惑。
她双臂环胸,警戒地盯着他。“请喝水。”
宗齐环视着屋内。她的家布置得就像她的人一样,简单俐落,丝毫没有女性浪漫柔美的气息。
“副总,今天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宗齐耸肩。“突击检查。”
“突击检查?”
“我总是要关心我的毛衣进度到哪里了。”他说,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男人真的把她当成编织女工了吗?梅惟宁不悦地由一旁五斗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大包还没开工的毛线。“你指这个吗?”
“你还没动工?”他阴沉沉地问。
如果他能客气点、虚心一点,如果他能不要这么理所当然、趾高气昂得让人想海扁他,说不定她真的会抽空每天打个两针!
“我没空,况且,我最近在忙着打另一件背心。”梅惟宁皱眉,“我干么跟你解释这些?”
宗齐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手里的纸袋。“另一件背心刚刚才送人?”
梅惟宁一愣。“你怎么知道?”
宗齐冷哼。“你居然先帮别的男人打毛衣,没想想你的主管正殷殷期盼?你说过,只帮你的亲人打毛衣,至少我还算是你最亲近的工作伙伴,他呢?他是你的亲人吗?你什么时候有个当议员的亲人,员工资料卡上根本没写,还是你偷偷跑去兼职做议员的助理?”
梅惟宁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世到处说给人听。“这是私事。”
宗齐气得想暴走。“连着三次你跟他都神神秘秘的,身为你的主管,我很关心你——那个男人是谁?”他直接问。
“这是私事。”
此时的宗齐像只受伤的野兽,来回踱步。“他已婚,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他还公开在情人节时和太太上谈话性节目,还当场拥吻!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就算没有别的对象,都不该和那样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这真是太过分了,什么叫“就算没有别的对象”?!他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误会她就罢了,但是这样侮辱她又算什么?梅惟宁怒不可遏。“副总,这是我的私事!就算我没有别的对象,就算我跑去当别人的小老婆,也都是我自己的事!哼,就如你之前说过的,我年近三十,有男朋友很正常!”
她承认了。
宗齐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混乱心情是为什么,难道他要把心中产生的怒气、沮丧、恼羞成怒,都解释成“因为秘书懒散不打毛衣,所以他很生气”?
但,无论那是什么,他现在就是很生气!
宗齐冲到她面前,捉住她的手臂。“是怎样,单身男人全死光了吗?你非得选择一个有老婆、有小孩的中年男人当男朋友?!”
梅惟宁的火气和他不相上下。老天,他们干么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对吼?!而且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她真的会被这个男人气死!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大声地说:“反正你就是为了要毛衣嘛,好,我请假三天,日夜赶工帮你完成,这总可以了吧!”
宗齐吼回去。“我们现在谈的是你要和那个男人分手,从此不相往来,而不是那件该死的毛衣!”
梅惟宁怒瞪着他。“我和谁交往都不干你的事,副总,你日理万机,有很多美人还等着你青睐,你不用把宝贵的时间心力浪费在我这个平凡古板的秘书身上!”
“你要跟他分手!”
“我不要!”
“你到底看上他什么?有钱?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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