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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麻包挣钱生活。
山丹认识这一家是在一天下午下课后去找顾海平,看到顾海平和体育组的管器材的吴老师、二花、洗澡堂的老李一起打上麻将了。
山丹很是想不到,顾海平怎么会和这些老弱病残的人打起来麻将?山丹没有显出任何情绪,她也体谅顾海平所吃的苦。
找点事情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后来,和吴老师熟了才听他讲起二花的事。
二花本来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找了一个家境殷实的女婿,日子过得也还滋润,可惜好景不长。
二花怀孕后被查出是葡萄胎,乡下人认为不吉利,也因为只有一个儿子,担心二花无法传宗接代,便死活不肯要二花了,二花只好离婚。
离婚后的二花来到呼市,开始了第一批进城农民工的打工生活,几年过去了,没有文化的二花只能干一些零七碎八的苦力活,端端盘子、扫扫地的服务员和清洁工的活。
工资少得可怜不说,还居无定所,作为一个单身女人,眼看着年龄一天天增长,以后的日子还没有着落,经人介绍认识了同样来呼打工的老白。
老白只身一人,父母早逝,没有亲人。
二花吃过有婆婆的苦,这样没有婆婆或许日子能够好过些。
虽然老白比二花大了十岁,但二花看着老白老实、又一个人没有负担,自己还是被人休了的女人,于是很痛快地就结了婚。
结了婚的二花有了人疼,日子也还过得去,反正两人吃饱一家不饿,也没有太多想法和要求。
正好饮料厂找一个保安,那时叫看门的人。老白便得到了这份工作,一个月有200块稳定收入还有一个门房可以免费住,日子就更加好了起来。
虽然富裕是说不上,但温饱还是解决了,老白曾经对二花说过最动听的话是:“不管你生的出娃娃没有,我都对你好,一辈子!”作为文盲的老白这句不像情话的情话温暖了二花被伤害了的心。
不期而至的是二花在结婚后不久就再次怀孕了。
老白托人带二花去医学院一附院找教授检查过,说一切正常,孩子发育良好,老白和二花高兴极了。两人第一次走进一个小饭馆点了一份鱼香肉丝和一盘手把肉来庆贺。
七十六、苦中作乐
七十六、苦中作乐
昨天本来以为会有时间码字,不想却忙了一天,今天给母亲打了点钱过年,跑了几个银行才搞定,好在单位附近找到一家“农村信用社”才几经周折打了钱过去。差点就到邮局去汇款了。
言归正传:
二花和老白高高兴兴地吃饱肚皮,两人想到要欢快地庆祝一下,于是就来到附近的新华广场。
新华广场永远都是热热闹闹的一个地方。华灯初上,广场上已经有几家露天的录像场摆了出来,每家有一个大大的大约有30吋的彩电,连接上几个劣质的音响加上几个麦克风,于是一个简单的“歌厅”就准备就绪了。
唱一首三块钱,两首五块。
平时二花和老白晚上有时间也来听别人唱,有唱得很好的,也有唱得怪如狼叫的,但人家花自己的钱,哪怕乱吼也不关别人什么事,爱听你就站着听,不爱听你完全可以转身离开。
虽然广场人熙熙攘攘,但几家唱歌亭却生意惨淡。
二花突然也想尝尝这洋荤!拉着老白去唱一曲。
唱什么呢?二花想就唱《十五的月亮》吧,或者《便衣警察》的主题歌?
老白腼腆地往后退缩,不好意思唱,二花拉着老白非要唱上一曲。
老白在二花的胁迫下,拿起麦克风,他基本不会唱什么歌,想想这么多年都是在为填饱肚子奔波,哪有心思和时间唱歌?也就会唱老一辈人唱的爬山调。
可是歌厅没有爬山调的音乐伴奏,老白便说没办法唱了。
歌厅的老板为了揽住这第一笔生意,立马说:“你先唱,唱得好不用钱,麦克风白给你用。”
二花在一边鼓励:“唱两句!亮一嗓子!”
老白扭扭捏捏开始唱:“白个盈盈的手巾红腰带,那个梁梁的哥哥你转过脸来。”
只一嗓子,整个广场的人流突然停滞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老白。老白赶紧放下麦克风,羞得不知所措。
人群围拢过来,老白已感觉无地自容,拉着二花想逃走。
突然被一个小伙子一把拉住嚷:“再来一个!大家说再来一个好不好?”
大家一起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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