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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命!”言卿冷冷一笑,奸淫掳掠这人可都做尽了,这种草菅人命的畜生,不杀她都对不起良心。
言卿再坏,也有底线,她杀人如麻,却从不杀无辜之人!
“我是国舅的儿子!是皇亲国戚!你敢动我!你个**,我一定要让你千人骑万人跨!”见软的没有用,那公子哥立刻破口大骂,言卿只是冷笑,催动马前行。
言卿驾马在前,公子哥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骂声渐渐弱了,然后是哀求,最后连哀求声也渐渐弱了,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被挂在马后,拖在地上,拖出了一趟血红。
街道两边的百姓都从门缝里偷偷的往外看,并暗暗的喝彩,由此可见这个公子哥多么招人恨。
言卿不是无意识的乱跑,而是一路往着城门处跑的,大约过了半刻,一队批甲挎刀的兵卒拦在了言卿必经的路上,领头那人高喊道:“停下!快停下!”
言卿冷笑,挥挥鞭子:“驾!”马儿跑的欢快,一步不停,拦在马前的兵卒最终还是让了开来。
领头那人还在后面喊:“当街行凶目无王法,还不速速下马束手就擒!放了柳公子!”
后一句才是关键吧!言卿充耳不闻,笑道:“一个畜生,我就是杀了又能如何,倒是你们,披着这层沾满百姓血汗的铠甲,花着沾满百姓血汗的军饷,反过来还要帮着畜生欺压百姓,心里可有惶恐?可有不安?” []
第十九章 死不足惜
( 穷追不舍的兵卒们都沉默了,的确,养他们的不是当权者,而是老百姓,百姓可以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可是他们却反过头来欺凌百姓,这与不孝有何不同?他们可以为当权者作狗,在百姓面前却是饿狼,所谓兵卒,其实和欺软怕硬的混混没什么两样。ww
提供衣食的是百姓,只是掌握他们生死富贵的却是当权者。
言卿揉揉额角,她什么时候变的跟愤青似的了,懒得再理会那群人,言卿挥挥马鞭,加快了速度。
在城里整整绕了一圈,言卿终于找到了国舅府,啧啧,好奢华的府邸,看来这个国舅还真有钱嘛。
翻身下马,言卿拖过公子哥一看,已经断了气,便往国舅府门前的石阶上一扔,尸体咕噜噜滚了一圈,面朝上的躺在了石阶上,面目全非。
很快,国舅府门大开,一个富态中年男人匆匆的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堆家丁。
“我的儿!”中年男人一出来,就扑倒了公子哥的尸体上,那公子哥被拖了一路,脸上的皮肉都磨去了大半,森森的颧骨都露了出来,亏他还能认出来。
富态中年男人一看自己儿子胸口,大腿,何处都磨的跟骨头上挂着肉丝的排骨差不多,死都不肯瞑目的样子,眼圈一下子红了,指着言卿吼道:“把这个妖女给我拿下!我要活剐了她!为我儿陪葬!”
一群家丁立刻围了上来,言卿没有拿出兵器,一是几个家丁还没资格让她用兵器,二是那个惨死的少女,勾起了她心地的嗜血。『雅*文*言*情*首*发』
言卿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宛如白玉的手掌轻轻的落在一个家丁的头上,那家丁的头就像开瓢的西瓜,哄的炸开,红的白的洒了一地,言卿早已离开,身上不曾沾染半点污迹。
让言卿对付这群草包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不一会儿,大部分家丁就已经随他们的小主子赴了黄泉,其他的也吓得不敢动手。
富态中年男人咽口唾沫,颤抖的喊到:“刀老,快杀了这个妖女!”
刀光如匹炼,从天而降,言卿目光一凝,右手攥住了袖里的匕首,唐刀里有一招拔刀术,后来随着唐刀流传到了日本,到拔刀术的真正精髓,还在中国人手里。
言卿微微闭眼,脚尖猛地点地,手中匕首划出堪称绚烂的弧线,匕首与刀相交的一瞬间,言卿猛地睁眼,眼中光华大盛,“死!”
——咔嚓
一声脆响,长刀竟然被言卿斩断,不过三寸的匕首一路劈下,势如破竹。
收手,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招是拔刀术与力劈华山的结合,威力不置可否。
持着长刀的是个鹤发鸡皮的老者,那老者只来得及看了言卿一眼,身体就突然崩裂,一分两半,鲜血泼洒,洒了那个富态中年男人一脸一身。
富态中年男人退了一步,被台阶一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像是被吓傻了似的,这个老者可不是一般人,剑是江湖主流,十个大侠九个佩剑,可这老者却是用刀,并且用刀打败了不少高手,甚至跟有剑神之称的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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