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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替寨主办事,把事情办好,不知道随机应变,还请姑娘包涵。究竟寨主有没有托姑娘前来,我得先问问寨主。」
殷曲儿眉尖一皱,身子又像站不住了,道:「唉呦,此地风紧,吹得我头疼。管军师,您要我立在这儿等多久啊?」
管子声更是起疑,暗自奇怪她怎会突然出现?她向来便不干涉江湖之事,只要南宫碎玉供给她宝物以讨她欢喜,便没事了。本来一个是寨主的姘头,一个是寨主的军师,井水不犯河水,却因为有时殷曲儿说的话,南宫碎玉记在心里,回寨之后便要照本而行,很令管子声伤脑筋。
例如殷曲儿嫌南宫碎玉「村气」,南宫碎玉气得便劫烧了三座村庄。劫掠屠杀乡村,当然烧不去他的「村气」,殷曲儿还是对他爱理不理,南宫碎玉才讨教出所谓村气,是指不够文雅,南宫碎玉便学起了吟诗作对。
他们草莽中人,要烧杀容易,要学诗可就难如登天。管子声替他抓来二十几个书生隐士教诗,全因为教不好而惨遭肢解。一天教不会,断一只手或一只脚,五天还教不会,则削鼻剜目。在这样严厉的逼刑之下,这些气质出众的名士还是无法教会他什么是「以情志为神明,事义为骨髓」,什么又是「辞采为肌肤,宫商为声气」。
当然这绝不是南宫碎玉资质问题,是这些书生隐士太过无能,没法子在五天之内,把南宫碎玉教成一个「文质并重」的大诗人,所以死有余辜。
二十几个文采斐然的读书人都被杀了,南宫碎玉作的诗还是全被殷曲儿视若敝屣,总得另想良策。殷曲儿又冒出一句「居移气,养移体」,嫌他身边都是大老粗,一辈子别想当文豪。南宫碎玉一听,不怒反喜,当场欣然受教,自己作不成好诗的原因总算水落石出,就是身边的人水准太差,影响了他的灵感。
这又再度让管子声只想杀死这个祸水,因为南宫碎玉下令全寨都得学作诗,由他亲自品评,作为升迁依据。
要这群大字不识几个的土匪作诗,那还不如把他们吊死算了,更何况还得定期交出作品。这下子为了不引起空前大叛逃,管子声只好与寨众串通一气,拿古人之诗来抄,每个人各抄一首千古佳句,交给南宫碎玉。
一时之间,寨众个个都成了张衡、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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