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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瞎琢磨了,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好生把身子养好,好生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来。”我面上一热,用力搡了他一下道:“你以为我是母猪呢?还能一下子生出几个来。”他嘴角带着笑,拉我入怀,才道:“如果是,那就好了,我一下就多了几个儿子了。”
两人各怀心事,说了一会。我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盯着屏风,脑中空空的。他拍拍我的背,低低地说道:“我很怕你脸上出现那种孤独无助的表情,每当这种表情出现,我心里就会有一种不祥之兆,总觉得你随时都会离我而去。若曦,你不要担心朝堂上的事,你只要待在我和弘瀚身边,做我的妻子、他的额娘就好,其他的都不要管不要问。”我把头搁在他的肩头,双手搂住他的背,轻声道:“是呀,我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是,怎么可能做的到呢?”
他轻叹一声,沉声道:“若曦,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责任,他们既是留下了文章,那就得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我只会查办相关的人,你所担心的文网密布,冤狱频起不会出现。”
如果自己是这个朝代中出生、成长的人,那该多好,不知道各人的结局,也不会整日里担心不已。自己费尽心机说了这么多,只是不希望出现诛杀吕留良的后人,那样,即使有吕四娘此人,那也不会出现自己所担心的那一幕。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行走天际:工作要紧;但朵朵还是想经常看到你;嘿嘿。
今日好开心,水土大人和四之媚大人的评论好有力度。呵呵,朵朵躬谢了。2007年4月12日
心中悒郁,无法排遣。每日醒来,考虑的第一件事总是曾静案到了哪一个地步,有没有发现吕留良。心一直这么揪着,人也就显得无措,每日呆在帐中,默默的探听着事态的发展进度。
躺在软榻上,大睁双眼,呆呆地盯着帐顶。
一声轻哼响起,我移目一望,胤禛嘴角带丝无奈的笑,打量着我。我对他轻扯下嘴角,不知道脸上有没有出现笑容,便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表情,任由他打量。
他轻叹一声,坐于我的身边道:“若曦,这几日你怎么了?”我静静望了他一会,问道:“岳钟琪可有奏折递上来?” 他敛去笑容,脸色转为严肃,目光神色渐渐冷淡,盯着我沉声道:“若曦,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不希望你过多关心朝政。”
我心中愁苦,遂可怜巴巴地抓住他的手,苦笑着肯求道:“我只想知道的,只是这件事而已。”他目光柔和下来,轻轻摇头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什么。岳钟琪的折子已经来了,是一个名叫张熙的人,手拿反信拦截岳钟琪官轿,当时就被岳钟琪带进署中交巡捕看守,这个人要说起来,也有一些骨气,无论是套供还是动用大刑,均不肯实说。后来,岳钟琪用计假意与之盟誓,表示愿意同谋举事。张熙信以为真,才将实情通通说了出来。”
“原来是他的老师,湖南永兴人曾静策划的,此人原是县学生员,因考试劣等被革退,于是放弃举业在本地教书,失意无聊之中常杂记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对前朝东海夫子吕留良宁可削发为僧也不赴清之荐举的事迹深为敬仰。此人的可恨之处,不仅仅是在其著《知几录》、《知新录》中多有抒发愤懑的“悖逆”文字,而是还将思想付诸行动,居然派学生张熙到吕留良家乡去访书。”
心中越发不安起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你要怎么处理吕姓族人?”他面色淡淡道:“大逆之罪。”我心中一惊,急忙接口道:“他已经死去好多年了,人死如灯灭,该了结的就让它过去,难道不是好的选择吗?”他面色一暗,眸中冷意骤起,嘴角逸出一丝冷笑道:“康熙五年拒不应试,被革除诸生,康熙十七年、十九年,两次不应“征辟”、并出家为僧、遁迹吴兴县妙山,筑风雨庵著书、讲学,著有《吕晚村文集》8卷、《东庄诗存》7卷、《续集》四卷;《东庄诗存》6卷、《惭书》1卷;与吴之振,吴自牧合选《宋涛钞初集》与张履样合选《四书朱于语类摘抄》38舂,所著诗词文章多处谤议及于先皇。如此顽固对抗朝廷之读书人,如果朝廷没有应对之策,如果不施以打击,以后还怎么控制这些士子们的言论。”
我心中暗暗哀叹,一时之间心中没有任何想法,抽出手,拉起薄毯盖在脸上。隔着毯子,听他轻轻叹口气,过了半晌,没有一点动静。
心中已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可自己的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减少,怎么办?怎么办?
突地脑中一闪,‘呼’地拉开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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