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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彤亚漫应。
她要的,从来都只有“她的”翡翠令牌而已,物归原主是她自始至终坚持的原则;属于别人的翡翠令牌、用高价标来的翡翠令牌,她一律不要。
可是她没说出口。但是现在的气氛太好了,彤亚根本不想提起那杀风景的事,破坏感觉。她最后柔顺地点点头。
“你安分点,别把我当成是没感觉的死人,也别再给我去指望别的臭男人。”
他恶霸地警告著。“我让你靠,你只能依靠我,知道吗?”
“嗯。”彤亚心虚的低应著。在这件事上头,她没法儿听他吩咐,因为这是她与那个偷走翡翠令牌的人之间的私人恩怨。
但是当宋君澈说要让她倚靠的时候,她动容了。这是个弥足珍贵的礼物,举世无双,她会秘密珍藏在心中,恒久享受那甜蜜的感觉。
“你呀……”宋君澈抚著她的长发,感受到她全心的顺服。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彤亚是什么个性,他会不知道吗?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人能用三言两语便制止成功;此时她漫应著,只不过是懒得拂逆他罢了!
他又气、又拿她没辙,总不能揪起顺著他意的彤亚,没头没脑地吼她一顿吧?
宋君澈玩弄著她的发,让她亲匿地靠在身上。她的柔顺只说明了一件事,她与那个手背上有疤痕的猥琐男人在一时之间还没得完、没得了。
“还有,你最好给我立刻振奋起来!”宋君澈突然想起家中的惨况,述说道:“这几天你莫名其妙闹情绪,整大家子的仆佣都?你担心得不得了。”
“真的吗?”彤亚自己却一无所觉。
“你的脸色让他们频频出错。严管家今天忘了配戴他坚持了四十个年头的鲜红绒布小啾啾这就算了,连‘芭乐’也一连三、四天都没去偷吃巧克力砖,差点急坏了厨子,你看看你……”宋君澈暗哑的嗓音娓娓说著这几天家中混乱的情形。
最后,他下了个结论。“总之,你给我高高兴兴地活著,所有的人就都没病没痛、没烦没恼,天下也就太平了!”
这时,彤亚突然直起了身,以泛著邻邻波光的眼神凝视著他,别具幽情。
“所有的人里面……”她轻柔如风地低问。“包不包括你?”
听清楚了她的疑问,宋君澈一僵。
“你东拉西扯了一堆人,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你担不担心我?”彤亚那灵气逼人、黑白分明的秋瞳锁紧了他,让宋君澈有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少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了,我们还得回办公……”宋君澈顾左右而言他。
“回答我。”彤亚柔如清波般地坚持著。“告诉我,其实最?我担心的人是你,对不对?”
她爱宋君澈粗犷中的柔情,就像在粗糙的砂砾中发现圆润珍珠的惊喜与愉悦;她爱细细品味他的醇厚与绵密,但是偶尔也想拉下这男人骄傲的面具,听他说一、两句薄表心意的爱语。
他对她明明是有心,否则不至于待她如此特别,让她一步步地逼退他的原则,在他称霸的领地、憩息的家园里任意而?。
“宋君澈。”她软软地娇吟著他的名。
“闭嘴,别吵!”宋君澈犹想挣扎。
他知道她在索求些什么,却不想给得太干脆。他还要仔细想一想,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允许彤亚在他的眼皮底下惬意地满场飞舞?他不是有戒之、慎之、远离之的三大避女原则吗??
什么还是被她溜进了他的警备线?
最重要的是,在她鲸吞蚕食他轻蔑女人的意志与决心时,他是百份之百知情的,那他又为什么会默许她的入侵,甚至觉得有趣、乐在其中;反而在她敛起光芒、无精打彩、再也不惹他蹦蹦跳的时候,觉得怅然若失,恨不能马上让她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只要那能让她重新开展笑谑的话?
为什么?
这个疑问如有万钧之势,捶在他发闷的心口上,凿出了令他惊心动魄的大胆猜测。
不!他绝不可能对她?生那种愚蠢可笑的感情……他望著眼前的彤亚,她的娇容多清妍,那似笑非笑的优雅神态让他一看就舒服、想紧紧搅入怀里,这种油然而生的愉悦感觉,让他斩钉截铁的否认渐渐动摇了,最后竟摧毁于无形……她总是这样,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瓦解他的防线!
望著彤亚水盈盈而美丽多情的期待眼眸与那张微?、等待亲吻的樱桃小嘴,好半晌,宋君澈终于狠狠地抹了把脸,认栽了。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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