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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仔细看清媳妇儿媛媛的容貌,裴仲湖夫妇不由得大感意外,虽然早已知道媛媛颇有姿色,却不知美到这种令人一见便目瞪口呆的程度!可再看见媛媛那率性人方的谈吐,却又禁不住要暗暗失笑。
之后,每两三日午后,裴仲湖总会来寒月苑一趟,同以住一般与裴逸凡谈论生意的经营方针和市场走向等。
昔日,他们总是先讨论帐目上的问题,再研拟未来的计划,可这一回,裴仲湖却开门见山的告诉儿子一件令人不太爽快的事。
“柏家和辛家在京城里得罪了人,预备搬回扬州来避祸。”
果然如他所料,裴逸凡一听,脸色便阴沉了下来,裴仲湖担忧地注视着他冷厉的神情。
“你难道还忘不了若雪吗?”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她!”裴逸凡声如寒冰。
裴仲湖眉宇深锁。“逸儿,媛媛是个好女孩,难道还不能代替……”
“爹,”裴逸凡不耐烦地打断裴仲湖的话。“您不要乱说好不好?我对若雪已经没有丝毫的情爱存在了。”
“那你刚刚说……”
裴逸凡冷哼一声。“我是忘不了她带给我的耻辱和痛苦,忘不了她的无情无义!”
裴仲湖摇头轻叹。“逸儿,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但是,我脸上的疤痕犹在、我的眼睛也没有复明、我的脚还是残的、我承受的痛苦更没有消失!”裴逸凡失控地叫道。
“逸儿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必须接受它啊!”
“我能接受,如果我对她付出的没有白费,甚至只要一点虚假的安慰也行,可她不是,她竟然……”咬牙切齿的控诉倏然顿住,裴逸凡用力的闭上单眼,努力的平息激动的情绪。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份浓浓的悔恨。
“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后悔曾经爱上那种女人、后悔为她付出那么多。”他抬起眼凝视着裴仲湖。“爹,您说我小心眼也好,说我报复心强也行,可我就是无法忘却那时候所受到的伤害及屈辱,外伤易愈,心伤难平哪!我真的好想让她知道我没有被打垮,但是……”他又顿住,半晌后才又痛苦地接了下去。“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好恨哪……”
裴仲湖心痛地注视着儿子饱受折磨的神情,无助地暗暗祈求上天给予儿子补~员。
不知过了多久,裴逸凡的神色才又恢复平静,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搬回来后,他们两家还是会合伙吗?”
“据我所知应该会,他们的生意巳经分不开了。”
“那他们在北方的生意也要放弃了?”
“没有,虽然他们一直做不起来,但毕竟也投下了大笔资金,就这么放弃,可要血本无归了。他们似乎是留下柏家的老二继续惨澹经营,希望至少能把本钱捞回来。”
“那么……”裴逸凡沉吟着。“如果我们也派人到北方做同样的生意呢?”
“不行!”裴仲湖不假思索的便断然反对。“我们也曾经谈过这个可能性,结论是没有熟悉的人脉,实在很难跟当地人抢生意。你忘了吗?柏家和辛家就是忽视了这一点,才会失败的。”
裴逸凡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我们现在有了啊!”裴逸凡笑得有些诡异。
裴仲湖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你是说……”
裴逸凡徐徐地将视线拉回来凝注在裴仲湖的脸上。“当初我们没有找岳父,是因为怕他认为爹是挟恩求报,但现在不同了,亲家双方联手做生意是很正常的,不是吗?就像柏家和辛家一样。”
裴仲湖赞许地连连点头。“嗯!没错,没错!”
“那就这么决定罗!爹可以一面去信征求岳父的同意,一面先找好北上的人选和处理资金调度的问题,至于南方这边嘛……”
裴逸凡狡黠地笑了笑。
“我们毋需做的太绝,但也要教他们知道做事不留余地的后果,有时是很难承担的。”
同一时刻,媛媛抓着裴安躲在假山内的透天洞内进行逼供。
“告诉我,裴安,否则你就休想出去!”缓缓凶巴巴地恐吓道。
“少奶奶,真的不行哪!要是少爷知道了,肯定要剥下我一层皮了,您就饶了我吧!”裴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心中也暗暗叫苦,怎么这么水当当的少奶奶,此刻居然像土匪般凶恶呢?
矽“我绝不会让少爷知道你告诉了我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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