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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之有些哽咽。
“她们都还好。”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陆夫人的房门外。
“夫人,二公子回来了!”郑勇人未进门就开始大喊。
“言之?”陆夫人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针线,赶忙迎上去。
“娘,我是陆言之。”陆言之跪倒在母亲脚下。
“傻孩子,你不是言之还能是谁?”母亲软语泪流。
陆言之将母亲扶至椅前,妹妹陆凌微怯生生地喊了声“哥”,之后便不知所措地回到了原处。母亲问陆言之这些年都去了哪里,陆言之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母亲也就不再细问。陆言之怕触碰到母亲的伤痛,不敢问及家里的事,只跟母亲谈些健康和饮食之类的话题。妹妹陆凌微对哥哥,又不知如何交谈,其实陆言之也是一样。
“我哥哥在哪?”陆言之心中牵挂着兄长。
“他在书房读书,读爹爹留下的兵书。”妹妹鼓起劲来说道。
“我去找哥哥。”
“我陪你去吧。”郑勇说道。
“也好,言之,就让勇儿带你去吧。”母亲说道。
“是。”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很快就到了书房前,陆言之示意郑勇保持安静。房门大开着,陆言之和郑勇一前一后,轻轻地走了进去。陆绪正对着门坐着,手里握有一卷书。
“你是……言之?”陆绪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空握的手指着陆言之说道。
“哥哥,你弟弟回来了!”
“哈哈哈,真是我的傻弟弟回来了……”陆绪的朗笑很快变得酸楚而沉重,“以后你可别再指望哥哥抱你了……”
“哥哥,鸟之所以能飞,靠的不是腿脚,而是翅膀。”
“说得好!”陆绪击案称快,“弟弟果然是今非昔比。”
“哥哥,父亲为何自刎?”
“此事到现在仍是个不解之谜。这里有爹爹的绝笔手书一封,你且看看。”陆绪从案头的一个漆盒里取出一封信,郑重地交予陆言之。
陆言之小心地取出信来,轻柔地展读:“夫人、绪儿、言之、凌微如面:陆奇一生光明磊落,不贪功恋禄,上不愧君,下不欺民,英雄之名不敢揽,男儿之身不敢侮。死不足畏,怕的是屈冤枉死。我今一去,留下尔等孤儿寡母,心中苦痛可以想见。有二事尔等务必牢记:第一、不得追查我的死因;第二、子孙五世以内不得为官。若遵我命,我必含笑九泉;若违背,当以忤逆论处。陆奇绝笔。”
“爹爹言谈不凡,识字并不多,这封信想必费了他不少功夫。”陆绪说道。
“父亲必有难言之隐,不得已才选择了绝路。”
“但是爹爹不允许咱们去调查。”
“哥哥,父亲死因不明,你我当儿女的若是无动于衷,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父亲既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立下此规,咱们又何必墨守成规呢?至于不允许子孙做官的事,父亲肯定有他的理由,咱们不妨先放在一边。”
“弟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君家颠危时,花明静待看’,看来咱们陆家复兴有望了……”
“哥哥,你这双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年前,你哥只有**岁,沙丞相派人送来一匹大宛名驹,名为‘贵夫人’,长相漂亮且性情温顺。你哥十分喜爱,有一次在院内骑玩时,不知怎么的,那匹马突然发起疯来,又跳又蹦,将你哥甩飞到石案上,结果摔断了腰,下半身瘫痪……”郑勇说道。
“那匹马后来处置的?”陆言之追问。
“沙伯伯知道了之后,又恨又怒,当即命人把它给杀了。”
“当时谁在院子里?附近可有异常?”陆言之继续问道。
“院子里只有赵叔在扫地,没有其它人。门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对了,有一个卖糖葫芦的一直在门外吆喝。”陆绪说道。
“你在怀疑什么?”郑勇问陆言之。
“现在还言之过早。”
“弟弟,赵叔对咱们家人一直都很好,他也是最后一个离开咱们家的下人。”
“他后来去了哪里?”
“这就不得而知了。”陆绪答道。
“沙伯伯对咱们家一直都很照顾?”
“是的,但是母亲不喜欢受人恩惠,宁肯做针线活维持生计。我这个样子,妹妹又小……”
“哥哥说的是。想必郑大哥为家里出了不少力,请受言之一拜!”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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