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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要把夏言置于死地,让他永世没有还手的机会。
严嵩就象一只猎狗,睁大两只眼睛,时刻准备反扑。时隔不久,时会真的来了。
嘉靖二十五年,蒙古鞑靼部首领俺答率领三万多骑马进犯延安府,并深入到三原、泾阳等地,大肆掠夺,还杀了许多人畜。陕西总督曾铣得到情报后,义愤填膺,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动员手下将土,决心好好教训一下俺答,并越机夺回河套。河套地区,三面临河,上地肥沃,是农业上的宝地;且接近明朝的榆林、宁夏等边镇,是边防要地。明朝初期,河套归为明朝版图,后来却被鞑靼部落占据。痛失河套,多年来一直是明朝将士的奇耻大辱,如今,曾铣要收复河套,雪此耻辱。
曾铣上呈奏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拟定了八项切实可行的建议。夏言看后认为,收复河套,可以永绝边患更新的过程。,表示大力支持。他一面与曾铣书信往来商讨计划,一面多次向世宗举荐曾铣。一开始,世宗也同意收复河套,并曾让夏言拟旨褒奖曾铣,可是,不久以后,他又瞻前顾后起来,生怕轻启边衅,惹起祸端,不好收拾。
严嵩认为这是陷害夏言的好机会,便跳出来进行阴谋活动。他首先买通了世宗的近侍,让他们在世宗耳边不断吹冷风,说收复河套的建议纯属轻开边衅,终会惹起祸患,要皇上千万不可偏听轻信、引火烧身、败坏国事。同时,他又唆使他的党徒文章上疏,配合传臣们的论调,向世宗施加压力。与此同时,严者还使出了最为卑鄙的一招,他勾结边将仇蛮,让他上书诬告夏言和曾铣,编造了夏言接受曾铣的贿赂,因而举荐曾锐的谎言。
在严嵩费尽心机、穷其手段的蒙骗和蛊惑下,世宗渐渐后悔起来。但他曾授命夏言拟旨奖谕曾铣,话已出口,一时难以更改。严嵩非常了解世宗此时的心境:他已自悔孟浪,却又羞于承担责任。于是,严嵩便替他找了个台阶:说夏言等人建议收复河套是别有用心。世宗马上改变了态度,彻底倾向严嵩一边。
严嵩得到了世宗的支持,便公开向夏言进攻。夏言自然不肯让步,两人便往来疏辨,有时干脆当廷争吵,请求皇上吻断。昏庸糊涂的世宗哪能明断?他只希望天下无事人性只有在获得自由时才能实现,只有在无政府主义的社会,他能长生不老。对于夏言提出的收复区区河套,而冒引起边地战争危险的建议,他一想起来就感到后怕,所以,对夏言的“狡辨”,他极为恼火,也不问是非曲直,降下旨令,又夺去了夏言的所有官阶,再次把他赶回老家。
赶走了夏言,只是严嵩阴谋的一个步骤,而不是最终目的。他知道世宗是一个骄傲自负的人,极其饰非护短,而又易怒好杀,便唆使爪牙在宫中放出谣言,说夏言离京时愤愤不平,口出怨言,毁谤圣主,说当初皇上曾经亲口下谕,命他夏言拟旨褒奖曾铣,到头来却又出尔反尔,还把他罢了官。这一挑动十分奏效,世宗恼羞成怒,大发龙威。恰在这时,俺答率军侵扰宣府,世宗认为这是夏言、曾铣提出收复河套。激怒了俺答,俺答前来报复。事实“证实”了严嵩的预见,世宗更加肯定了夏言是别有用心。于是,他又降下声道旨令,将夏言斩首。其他曾经支持夏言、曾铣收复河套的官员,也都杀的杀、罚的罚、贬的贬,一一受到了处分。就这样,严蒿利用“议复河套”的事件,不顾边防利益,精心策划,巧使毒计,陷害无辜,排斥异己,终于达到了害死夏言,夺取大权的罪恶目的。
严嵩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惜以国家、民族的利益为代价,他的用心之恶毒,他的手段之卑劣,他的灵魂之可耻,真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不仅如此,在严嵩当政的二十年间,他所干下的一系列祸国殃民的罪恶勾当,那更是罄竹难书
严嵩夺权害夏言
严嵩靠着巴结夏言、逢迎世宗渐渐受到重用。嘉靖十五年(公元1536年),夏言升任内阁首辅,严嵩便接替他做了礼部尚书,位达六卿之列。但是,官欲熏心的严蒿并不觉得满足,他把眼光贪婪地射向内阁首辅的宝座,他要挤进内阁,把内阁首辅的大权篡夺到手。因而,此时的夏言不再是严嵩所需要的向上攀缘的青藤,而成了他继续高攀的绊脚索。加之,夏言传才骄横,办事认真,对手下要求严格,严嵩呈送的文稿,他多不满意,往往修改得一塌糊涂,有时干脆打回去要严嵩重写。严嵩对他既恨又怕,暗地里咬牙切齿要把他赶走,以便取而代之。从此,严嵩便着手实施一系诡计,阴谋陷害夏言。
夏言为人正派,颇有才干,且相貌堂堂,心胸磊落,在朝廷中有地位有威信,不仅世宗宠信他,大臣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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