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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初恋一般,心下甜滋滋的,一时间,什么以前的事情,全部忘了个精光,心里面只有一个心思在盘衡: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一直不说话的白玉堂咳嗽了两声,“俗话说新人进洞房,媒人抛过墙,这话果然不假。”
此情此景,说到江湖上去谁相信?冷面孤傲的白玉堂,居然会说这种笑话。
霍蓉娘听了白玉堂的话,脸色愈发红了起来,一直烧到了耳朵根,“奴去再准备些酒菜。”说着慌慌张张转身跑了出去。
等她出门,白玉堂秀眉微皱,“你似乎手头有些周转不灵啊,我们陷空岛略有钱财,玉堂倒是十分想在这春日酒馆参个股,我出五千两如何,以后每年给我两成收入的提成就好。”说着伸手入怀就摸了几张银票。
白玉堂如此巴结保罗,自然是有报答他解救五鼠之围的心思,但话提得又体面婉转,实在是懂得进退,深晓做人道理,他要是直接给,保罗肯定不要,而参股,则又是一种说法了,双方都能接受,这种做法君子而不疏远,说起来,白玉堂除了傲气些,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一两银子大约兑换一贯钱,后世《水浒传》上说“智取生辰纲”,那生辰纲也不过十万贯罢了。
保罗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拒绝,笑了笑,伸手接过来,往怀里面一揣,“朋友有通财之仪,说起来,我跟玉堂你还真是好朋友啊!”
这一声好朋友,让两个年轻人一笑,不约而同伸手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只不过,酒杯是空的,好在霍蓉娘很快取了一壶酒进来给两人倒上。
保罗喝了一口酒,突然说:“你今天是有备而来,想来是早就打好了主意要算计我,嗯!应该是准备报我那天清早拉你去妓院的一箭之仇,由此可见,你绝对是童子之身……”
白玉堂刚喝进嘴巴的一口酒喷出来,雪白的脸膛顿时一片赤红,神色又羞又恼,“放屁。”
这一声粗口,让保罗哈哈大笑,看白玉堂有暴怒的迹象,又赶紧扯开话题,“对了,我看你伤势也没什么了,怎么还留在东京,总不会就为了给我银子罢。”
哼了一声,白玉堂看着杯中酒,慢慢说:“这次大意,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还害得几位哥哥差一点命丧当场,这个场子若不找回来,岂不是日后要永远没脸见人了,我劝四位哥哥回陷空岛,自己却要好好找找展昭的麻烦。”
暗叹一口气,保罗心说白玉堂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实在太要脸面太傲气,现在四鼠回了陷空岛,就他一个人,就算对上展昭,哪儿来赢面啊!
白玉堂看他不说话,心思一转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放下手上酒杯,吸了一口气,白净的脸上浮起奇异的金色来,手一抖,腰间霜月软剑抽出就对着墙角劈了过去。
“嗤”一声轻响,墙壁上雪白的泥灰扑哧哧直掉,一道长约一尺多的剑痕,里面青色的砖块清晰可见。
倒吸了一口凉气,保罗心说这是什么?剑气?剑魂?剑魄?剑芒?
白玉堂收剑,脸上微有得色,“我自小练功,十几年修炼岂是好相与的?可惜……”他脸色又有些难看,“我的确是小看了展昭,大意之下着了他的道儿,实在是奇耻大辱。”
“这是什么功夫?”保罗实在好奇。
霍蓉娘看他们两个说话越来越有隐秘倾向,识趣得很,说去给他们再弄几个下酒小菜,起身出门去了。
看着她背影,白玉堂低声说:“蓉娘心地善良,你要好好待她才是。”
“我说,你才认识她几天啊?就这么为她打算?”保罗伸筷子夹菜送进嘴里咀嚼,“你这个人,我还真有些看不透你。”
白玉堂勃然变色,“江湖儿女最重然诺,我白玉堂一言九鼎,我答应要把你介绍给她,认她做了义妹,自然是说话要算的。”
呃!
保罗无言,这个时代最难以理解的就是这种江湖儿女吐然诺,往往有那种一面之交就托付身家性命的事情,这对于后世的他来说,的确有时候难以理解。
“好好,算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玉堂看他连干三杯,这才消气,“这是我陷空岛不传之密,‘海市蜃楼’,方圆一丈之内所向披靡,对付展昭的事情我也不来麻烦你,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再跟他单打独斗一次,哼!看看到底是他大正剑法厉害还是我陷空岛秘传心法高超,对了,那个寒江孤雁尚云凤后来怎么样了?”
不传之密?保罗听了也就消了请教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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