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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御史中丞毋昭裔出主意,毋昭裔为了两方都不得罪和稀泥,这才将勇武鲁莽却又大字不识一个最不合适做京官的爹爹推出来做挡箭牌,但没想到一向睿智的皇上竟一口同意了,我听说当时毋大人提议的时候,朝堂上一片窃笑之声,皇上同意的时候,朝廷上所有人包括赵李两党都瞠目结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发问,才得到了皇上肯定的答复。皇上的答复是:乱世用智勇,治世用廉正;这方威虽说莽撞了些,又不识礼仪,但为人清刚不阿,廉洁奉公,正可为百官表率,此典禁兵,心中必只有朕而无其他,忠勇可信,又可免了李、赵两位大人的争执,何乐而不为?李赵二人这才罢休。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以爹的能力,是确实当不得这个位置的,但如今皇上竟肯一意如此,也可知那李仁罕与赵季良之争两党之争已到了何等激烈的地步,逼的皇上都故意插科打诨两家谁的人都不用以示并无偏袒了,此去非吉而凶,我们都应该小心行事,低调做人,些许不慎,可能便会招来临头大祸,你们还笑的出来?”
方威听了这话,不由不笑了。
方落雁却摇摇头依旧笑道:“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已经想到了,只是岂不闻位人臣者必:主尊贵之,则必恭敬而撙,主信爱之,则必谨慎而口兼,主……”
方倚璧听到这里,反倒笑了:“行了,你不用再背了,那是《仲尼》上的句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让咱们白白地来顶这个缸我心里就有气,凭什么?!”
“凭什么?就因为他是君,你是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就象家里养的鸡鸭一样……”方落雁侃侃而谈。
“行了,闭上你的臭嘴吧,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方倚璧立即骂道。
“这就是了嘛,既然是无能为力之事,又何必再生气呢?俗语道:‘既来之,则安之。’大家何不高兴一点儿,看看这成都的山,这成都的水,还有这成都的美人儿……”方落雁越说越兴奋,不由想入非非地道。
方倚璧却开始低头叹息。
果然,砰的一声,方威眼中已是火星四冒,突然一拳打在他脸上,口中犹自恨恨地道:“老子叫你就只想着女人!”
“爹,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再打我眼睛,不要再打我眼睛,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方落雁缓缓地从马背上直起身子来,眼圈早已肿了一大片,一幅不可理解的样子看着方威,几乎要哭了。
“是呀,我怎么总喜欢打他的脸呢?”方威也不由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拳头百思不解的道:“总不成这孩子长的太像他母亲,总一点儿也不像我,却又总凭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在外面招红偎翠不干正事儿,又总一脸奸笑,我看了心中就有气呢?”
正想着,却听方倚璧叹道:“唉,你这次到成都来,只怕成都的女孩子们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是当然!”方落雁的身子立即挺得笔直:“我方落雁是当今天下聪明第一,才学第一,武功第一,耍赖第一古往今来亘古未有潇洒风流的第一美男子,又怎么会不将她们迷倒呢?我只用一只眼睛就能叫她们把心交给我,再用这只眼睛就能让她们把身子也……”
砰!又是一拳。
“他说完了吗?”车厢里,方夫人终于解脱的道。
“他说完了,明天咱们就可以到达成都了,别人不说,石叔叔和南大哥肯定是要来接咱们的,娘,你先睡一会儿吧!”方倚璧道。
方夫人却笑道:“倚璧呀,你也不小了,此去成都,娘别的事一概不管,只是你与玉屏的婚事,也该办了吧?”
方倚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嗔道:“娘,你说什么呢,这么快就想把女儿嫁出去呀?”
“怎么,你还不想嫁他怎么的?“方夫人不由笑道。
“什么呀!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供奉翰林了,又兼了侍卫都指挥使,我又算是什么?”方倚璧轻笑道,语气中带了几许羞涩,却又不免夹了几分自豪与喜悦。
“你也不错呀,堂堂左龙武军都虞候的女儿,配他也算门当户对了,“方夫人开心地笑道,又打趣道:”总不成他还有什么不肯的?”
“他才不会呢!”方倚璧不由咯咯大笑,一时笑的急了,脸上立即涌起一片红潮,不由拿了帕子一阵轻咳,却又黯然道:“只是我这病……”
“也是,生你的时候,正遇上你爹带兵打仗,兵荒马乱的,也就落下这血虚之症,都是娘的不好!”方夫人也歉然地道。
“娘,你看你说些什么呢?这向来只有父母说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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