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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弟,你这归云庄是太湖众豪杰之首,想必武功是非常了得的。可肯露一手,让老夫开开眼界?”
陆乘风说道:“晚辈这一点微末的道行,那里敢在老前辈面前献丑?再说,晚辈残废已久,当初师傅传授的本事,已经搁下很久了。”
裘千丈“哦”了一声,问道:“不知令师是哪一位?老夫是否相识?”
说到这个,陆乘风的神情顿时黯然了下来。这是他一生中最感到遗憾的事情,沉默了好半天才说道:“晚辈愚鲁,未能好好侍奉恩师,复又受人所累,以至不能容于师门,实在是言之羞惭无地,又恐有辱师门清誉,所以还请老前辈见谅。”
陆冠英听父亲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父亲是被逐出师门的,心想:“怪不得爹爹从来不显示武功,甚至连我这个儿子都不告诉。只是,那天爹爹又为什么亲自出手,把那个金狗拿了下来?难道和那个金狗的师门有关?这里面又有什么内情呢?”
陆冠英在那里暗自猜测不说,裘千丈又说道:“老弟你春秋正盛,又是太湖之主,何不做出一番大事业,扬名江湖,让你的师门前辈悔之莫及,岂不是好?”
陆乘风说道:“老前辈的话,自然是金玉良言。可是晚辈身体残疾,又无德无能,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裘千丈说道:“老弟你太谦了。眼下就有一条明路,不知你是否有意?”
陆乘风听裘千丈说有可能重回师门,自然是大为感兴趣,急忙问道:“老前辈有话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可这个时候,裘千丈又卖起了关子,只管大模大样地吃菜,却不说话。陆乘风见他不说,也不好追问,只得连连布菜,殷勤招呼。黄蓉和穆念慈则在张云风暗示下,一言不发。
黄蓉自从来到酒桌前,就觉得这个裘千仞不对劲了,心中暗暗想道:“几年前才见过面,我还记得他,为何他却记不得我了?就算是自己当年还太小,这几年长大了,相貌变化太大,这个裘老混蛋认不出来了,可师兄这几年变化可不大,为什么他也象是不认得一样?若说是装的,可也不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通,猜不透的黄蓉,见张云风在一边从容自若的样子,更是生气了。当初怎么就一不小心被他激将了呢?这个裘老混蛋也太奇怪了,这让人怎么猜嘛!
裘千丈对这个几个小辈的小动作自然是没有兴趣,吊足了胃口之后,又说道:“老弟既然不愿显露师门,那也罢了。归云庄威名赫赫,主持之人必然也是高手,老夫可否一见?”
陆乘风说道:“老前辈客气了。归云庄一直是由犬子打理,他是临安栖云寺枯木大师门下。”
裘千丈说道:“哦,那枯木大师乃是仙霞派中的好手,是少林的一个旁支,外家功夫也算过得去。少庄主可否露上两招,让老夫开开眼界?”
陆乘风父子一直以为眼前之人是个高人,自然希望能得他指点两招,所以陆乘风说道:“能得老前辈的指点,是犬子的福气。”又对陆冠英说道:“还不快去?能得老前辈的指点,是你难得的福缘,可要珍惜。”
陆冠英也连忙站了起来,向裘千丈抱拳施礼,说道:“晚辈献丑了。”说着,陆冠英打了一套自己最得意的《罗汉伏虎拳》。这一套拳法使将出来,拳风震荡,身形矫健,整个大厅中的烛光都随之而动,一明一暗之间,伴随着陆冠英如猛虎一般的吼声,当真是威风凛凛,身手不凡。
一套拳法演到尽处,之间陆冠英突然一拳打在地下,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拳到之处,铺在地上的青砖寸寸碎裂,接着,陆冠英猛然跃起,左手擎天,右足踢斗,宛如一尊罗汉,巍然而立。
黄蓉和穆念慈见他演练的精彩,都是拍手叫好。两个美少女给他喝彩,虽然明知道自己没份,陆冠英也是感到高兴,笑眯眯地揖手做礼,回桌落座。
陆乘风向裘千丈问道:“小儿这套拳法可还使得?”
裘千丈眯着眼睛,一手捋着胡须做高人状,说道:“令郎的拳法用来强身健体尚可,与人对敌却全然无用。”
这句话说的陆乘风皱眉不语,陆冠英失落难言,黄蓉和穆念慈面面相觑,张云风却是冷冷而笑。张云风心中好笑,思量着:“这算不算古代版的大忽悠?赵大叔是不是和眼前这位是一脉相承的?这个裘千丈,还真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陆乘风想了半晌,不得要领,只好说道:“还请老前辈指点迷津,以开茅塞。”
裘千丈不说话,却到天井中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中拿了两块青砖,也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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