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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了吗?”看着她那张纯洁的笑脸,我的心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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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好,希望经常看到你!”
“好呀,只要你们不嫌弃我的冒昧,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的话,我以后每周都来。”
“欢迎你随时光临,你们聊吧,我要进屋复习了,要不然考不上大学,找不上工作。”说完她进屋了。
田莉那张天真可爱的面孔,又一次激发了我生活的信心和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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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深夜里,叶兵在床上翻滚着大喊大叫:“哎哟,疼死我了!”
他不住地呻呤的声音吵醒了睡意正浓的我们。睡在他下铺的李红翻身起床,赶紧点上一支蜡烛,站起来问:“你怎么啦?”
“我肚子疼痛!”,他弓着腰卷曲在床上,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掉了下来。
“得赶紧找医生!”姜峰飞身下床,他下铺上的刘建也相继穿好了衣服,惊慌失措地说:“大家照看好他,我去学校请医生,你们赶快去把欧阳老师叫来。”
陈彦起床后,跑去敲开了124房间的班长扬林房间的门。不一会儿,房间里挤满了其他宿舍的同学,大家手忙脚乱地宽慰道:“忍住点,校医马上就到!”
我和姜峰找来一把手电在黑夜里一高一矮地跑出校门,来到教师家属楼,使劲敲打住在三楼的欧阳老师的房间。
殴阳老师从门缝里伸出个头来,一丝光线就从屋子里边射出,照在我们身上,他看见是我们俩便问:“有什么急事情吗?”
“叶兵得了急病!”我们焦急地说。
“别急,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他转身进入房间,穿好衣服后,跟着我们一起走下楼梯后,问:“要紧吗?”
“不知道,刘建已经去请校医了!”姜峰说。
当我们回到房间时,校医已经来到宿舍,正在仔细检查病情,学生们围成一团,焦急地等待着会诊结果。
“我发现是得了急性阑尾炎,要做切割手术,需要送医院。”,正在检查的一位中年男医生告诉我们:“赶快联系一辆救护车!”
欧阳老师出门不久,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停靠在宿舍楼前,我们一起将叶兵抬出,放进了汽车。
上车后,欧阳老师吩咐我们说:“让杨林、姜峰、刘建和我一起去医院,其余同学回宿舍睡觉!”
说完,车门关了,救护车上的红绿灯一起闪亮,刺耳的喇叭声响彻在校园上空,汽车呼啸着向七里河区的金城陆军总院行驶。
我们惶恐不安地回到房间里,彼此都难以入睡!直到第二天中午,姜峰他们才拖着倦怠的身体回到宿舍。
“叶兵的病情怎么样?”我七嘴八舌地问。
“没什么大碍,阑尾手术很成功,医生说要住一个多月的医院。”,他简单地将情况介绍说:“医院的医疗条件是一流的,服务条件也很好,护士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对每一个病人都热情周到,他的一切全有护士照料,不需要学校派人伺侯!”
“那医疗费一定很昂贵吧?!”我担心地问。
“大概是吧,不过欧阳老师说了,大学生的医疗费全由学校报销。”
听姜峰这么一说,我们都如释重负,对叶兵没有更多的担心了。
叶兵住院后,我们觉得宿舍少了点什么,大家彼都沉默寡言,很少谈论男女之间的事情。
在任何一个社会群体中,因某种意外事故暂时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规律。但为了实现我们的目标,我们不得不去做出自我调节,尽快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秩序中去。就像在大森林里行走的一群人,有一个失踪了,大家惊慌和惶恐一阵,三三两两去四处寻找之后却毫无着落。然而,我们为了尽快走出这片森林,还得重新结伴同行,可彼此都心情沉重,希望某种奇迹出现:那个人自动归队!
没过几天,我们在衷心祝愿叶兵早日康复的同时,又回到了原有的学习和生活中,大家慢慢开始有说有笑地交谈开了,对叶兵的病情开始淡化,牵挂也少了几分。
医治身体上的疾病是去医院,治疗心灵上的创伤则是用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夏梅的那份失落感渐渐淡漠。
除了正常的学习任务之外,我迷恋上了阅读世界名著。在短短的时间里,我看完了司汤达尔的《红与黑》;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简。奥斯丁的《理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