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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成绩突出的历子镐从小到大都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什么国旗下的讲话啊,学生代表发言啊,诗朗诵比赛啊都交给他来做,其实他内心并不感兴趣,只是碍于好学生的头衔硬着头皮也得上,时间一长他对这些十分反感。
项峥也玩儿够了,立马老实下来,“成,你说闭嘴就闭嘴。”
他自己都快忘了是怎么从历子镐说啥烦啥变成历子镐说啥是啥的,反正就是一句话,他乐意。
课间操历子镐没办法跑步只好请了假在教室里坐着,他瞅了瞅对面的人,“切,其实你是自己想偷懒吧。”
还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要留下来照顾他,都是借口。
“什么话,跑操那点对我来说热个身都不够。”项峥听见外面已经开始喊口号了,走过来坐在历子镐旁边的座位上。
历子镐,“?”
项峥伸手就朝着历子镐下面去了。
“!”历子镐想躲没躲成,“诶,你要干……”
项峥把他受伤的那条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撩起裤管看到不容乐观的伤处项峥皱了皱眉。
“还能干嘛,帮你擦药啊。”说着跟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药酒,手法熟练的倒在手掌上搓热然后捂在上面轻轻的开始揉搓,“就知道你不会好好弄。”
历子镐:“……”
原本刺痛的脚腕在项峥的掌心下变得很热也很舒服,他不禁哼了一声儿。
项峥手下动作明显一滞抬头眯缝着眼看他,“怎么样,是不是堪比专业级水准?”
专不专业的历子镐也不知道,反正是真舒服,他点头问,“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项峥不甚在意的说,“崴脚在我们这儿就跟被蚂蜂叮肿了没两样,照样儿训练。”
久病成医么,历子镐突然觉得有点心疼,跌打损伤对于练体育的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不是不疼,只是习惯了。
项峥自顾自的说着,“这药酒是别人送给我爸的,特别好用,我给你多揉几回保证你很快就好。”
见历子镐没反应,项峥抬头,“怎么不说话了?”
历子镐的眼神儿还停留在项峥的手上面,像被抓包似的有点窘,“听你说呢。”
项峥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有力,有点让人移不开视线。
第三节课上,张振一直跟个狗似的吸鼻子,皱着眉小声儿问,“诶你们闻到没,这是什么味儿啊,好像是酒?”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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