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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若是以石头来论正统的话,咱们家还拥有这块石头好些年头呢,岂不是咱家也是皇族?”
张致和的思想到底和安木不同步,闻言便劝道:“这东西。一代一代便是皇权的象征,历来只有皇帝能够拥有。现在国玺回到皇帝手中,只能说是天赐恩惠,百官们高兴一下,也是情有所原的。”
“那也不能高兴到大赦天下的地步吧?那些犯了罪的人,他们就该在牢里受苦,凭什么要把普通老百姓才可以享受的恩赐给他们?难道要让他们出来再杀几个人,再害几个人,然后再重新抓回去?再说了,那些刚刚抓到的绑架小娘子们的人,又要放出去,那些小娘子们岂不是再也没机会解救回来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岂可如此胡言乱语?那些被劫持的小娘子们,开封府和密谍司这段一直在加紧寻找。纵是大赦天下,这些人想必也不在赦免之内。”张致和微微动怒,眉头紧蹙。
安木叹了口气,自己和张致和之间还是有代沟。自己是从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而来,而张致和则是从一个有皇权的地方而来。在安木眼中,国玺就是一个文物。在张致和眼中,国玺是皇帝的象征。
张致和无论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宠着安木,哪怕安木说要杀人,他也愿意帮着清理威胁,可是一旦涉及到皇权君臣,他就是坚定的站在卫道士的立场上,丝毫不留情。
甚至,对安木思想里所拥有的那么一丝蔑视皇帝的想法,还会加以驳斥。
也许,晏滟和他才可以说到一起吧?
“老师,你准备几时去晏家提亲?”安木不想再和他争论,不管怎么争议,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转换了话题。
一提到宴家,张致和立刻扭怩了起来,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若是要提亲,最好尽快,莫要惹得晏夫人生气。毕竟老师耽误晏滟不少时光呢……”安木笑吟吟的劝他。
张致和便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又说了几句话,安木便回了自己的小院。院子里,何妈妈面色肃穆的立在暖阁中。
“何妈妈请坐!”安木请何妈妈坐下。可是何妈妈是在宫里做惯了的,哪里肯,只是一个劲的推辞。安木见她不愿坐下,便也不再劝,和她说起家常话来。
“何妈妈在我这里,只管教导我礼仪上面的。还有平时的待人处事。其他的倒不需要妈妈再费心……”
何妈妈愿意教导安木的礼仪,便是冲着安木愿意替她养老这一条来的。听到安木不要她管其他的东西,大松了口气。在宫中过惯了那种尔虞我诈笑里藏刀的日子。现在最想的就是能太太平平的一生,将来死时。也不会死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
“一切全凭女郎做主!”何妈浅笑晏晏,笑不露齿,如行云流水般的行了一个福礼。
安木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不够看,自己那些自认为很标准的礼仪,和她一比简直就是太不标准了。何妈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仪态万千,婀娜多姿。走路之时盈盈细步。袅袅婷婷,摇曳生姿。坐下之时,静如处子,温存婉约。
教导起她来,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身为大家闺秀,要行不回头,笑不露齿。走路要安安闲闲地走,头不许左右乱看,摇钗要微微晃动。步履要轻盈。走路时身上的玉佩不可珊珊作响,回身举步,要如柳摇花笑。纵是遇到了什么着急之事,也要从从容容的,不带丝毫的急躁……”
安木认认真真的听着,丝毫不敢放松。
何妈妈在张府呆了半个月。安木的礼仪和为人处事方面,有了极大的改善。
这半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情。皇帝大赦天下,开封府里除了死办囚,全部被赦免,其中就包括刚刚抓来的那些劫匪,开封府傻了眼。可是皇帝正在兴头,又不敢过于违了他的心思,便只得下令将人犯放出。刚刚放出第一天晚上,所有人犯全部被杀死。劫持一案。线索全部中断,就此成了悬案。那些被劫持走的小娘子,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们,死活不知。
张致和终于在京中寻了官媒,前去晏府提亲。提亲之时。礼节极尽奢华,光是抬的礼盒便要晃花众人的眼睛。金银珠宝古玩玉器,全跟不要钱似的往上堆。这还仅仅只是前去提亲,众人真不敢想若是过聘礼时,不知张府要奢华成什么样子。
晏老夫人看到张致和如此看重晏滟,知道他是替自己以前的行为道歉,自然不免又多喜欢上他一层。在家里也是刻意教导晏滟,嫁到了张府后,切不可怠慢张致和。
时光流转,光阴易过。转眼间过了年,齐雅英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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