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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听得“每于夜静时,两目内含光,鼻中运息微,腹中宽空虚,正宜纳清熙。朔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子午守静功,卯酉干沐浴。一切惟心造,炼神竟虚静。常惺惺不昧,莫被睡魔拘。”等句之时,吃了一惊,冲口而出的叫道:“大悲玄功!是大悲玄功,这是家师所授的‘大悲心经’!”
这几句确与秦川平素修炼的“大悲玄功”口诀颇为相似。灵渡听了秦川之言,微微一笑,道:“秦帮主,这位是敝寺心禅堂的首座昆达普尔师叔,他是天竺人。这位是达摩院首座妙谛师叔。二位师叔坐禅诵经,精研佛法,已多年不问尘世之事。但听得贫僧和灵济师弟齿及小施主身怀‘大悲玄功’,这才特来相见。”
秦川此时已知自己的功夫确与少林一脉相承,又不尽相同,一霎时心中疑窦丛生,低头寻思:“我师父明明是七星教教主,被世人称为魔教教主,他老人家的武学之中,何以会跟少林扯上干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西域老僧昆达普尔斗然间双目如电,向秦川全身细细打量,微一点头,对那枯瘦老僧妙谛和尚道:“妙谛师弟,这位小施主所修的内功心法确系源于本门而更上一层楼,传授他功力之人……”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的道:“但以他如此年纪,便是一出娘胎开始修炼。也决计到不了如此境界。除非是昔日燕南天大侠的‘嫁衣神功’或有此神通,但他体内的功力明明源于沙门,而‘嫁衣神功’乃道教功夫,此事令老衲好生难以索解!”
妙谛和尚眯着眼沉思半晌,忽地双眼一亮,口中叽哩咕噜的念了几句经文。秦川不知这是天竺话,甚是纳罕。昆达普尔和灵渡、灵济三僧却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上充满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妙谛向秦川微微一笑,问道:“小施主。你可曾服食过灵芝仙草之类的东西?”秦川一怔,点点头道:“有!”便把服食“千年火龙参”的经过始末详细说了。妙谛、昆达普尔等僧听罢,面面相觑。昆达普尔合十道:“善哉,善哉!千年火龙参确有迅速激发潜力,提升功力之效,但若服食之人本身功力不纯,欲念太重,反而会有莫大危害!”
灵济点点头,对秦川道:“一言以蔽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小施主,你要好生克服火参之性,一年之后。便会功力纯正,不再受心魔所扰!”
秦川听到“心魔所扰”四字,微微一凛,颤声道:“什么心魔?”
昆达普尔和妙谛相对一笑。同时站起身来,向秦川合掌行礼。妙谛道:“难得小施主仁侠为怀,盼以此佛门无上神功。造福众生!”却不回答秦川所问,向昆达普尔一点头,便即双双出门而去,更不回头。
灵渡、灵济齐道:“恭送二位师叔!”
大雨之中传来妙谛和尚的声音:“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语声未歇,而人已杳!
灵济向灵渡道:“方丈师兄,妙谛师叔此时以金刚经之语相示,似有所指。师弟愚昧,却不知是何用意?”
灵渡瞧了瞧灵济,又瞧了瞧秦川,见二人均是脸现迷惑之色,便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大约在四十年前,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谛字辈的弟子之中,有一名俗家弟子,惊才绝艳,不到三十岁,便将莆田少林的诸般绝学,尤其是‘洗髓经’,修炼成功。”
灵济不由得耸然动容,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若果真如此,这位前辈可谓是少林第一人!”
灵渡点头道:“如此人才,凡我少林本门中人,自然是欢喜赞叹。当时本寺众高僧极力劝说方丈法门大师,着人赍书前往莆田少林寺,邀请这位前辈来嵩山本院,共参本门武学。”
灵济微笑道:“善哉!若是那位前辈能将南、北少林的武学融会贯通,当真是福莫大焉!”
灵渡苦笑一声,道:“世事无常,是福是祸,却也难以说得清楚!”
灵济和秦川听得惊诧不已,齐问:“此话怎讲?”
灵渡道:“那位前辈来嵩山之后,只用了三年时光,便将本派的易筋经和大智无定指 ;、去烦恼指、拈花指、大力金刚指、般若掌、摩诃指、寂灭抓等绝技尽数练成。老方丈甚是欢喜,认为少林自达摩祖师以来,僧俗弟子之中,从未有如此杰出人才。”
秦川听得灵渡方丈之言,心下对那位前辈也是不胜神往,暗想:“世上竟有如此了不起的高手,当世之中,也只有沐前辈或有此天赋。”
灵渡叹了口气,道:“不料本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偏生出了岔子。”灵济问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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