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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吗?咏虹!”在辨认出史咏虹声音的同时,纪菱的眼泪像被扯断的珍珠般一颗颗的滚落。
“是我啊!小菱……”史咏虹喜极而泣的靠在纪菱的肩上。
在一旁看着纪菱和史咏虹重逢的史展桓,哽咽的走向拥抱的两人,将她们圈入自己的臂弯中,紧紧的环在自己的怀抱里。“我们三人总算逃过那场战火,历经千辛万苦后再度重逢了。”
她们在史展桓的臂弯中哭成一团,不一会儿便兴奋的又跳又叫,喜悦的泪水在绽开的笑颜里忙着拭去。
原来史展桓说的是史咏虹,一股心安、一股重逢的喜悦交织在纪菱的胸口,她尽情的哭泣着,任泪水流下。
十多年了,在纪菱一路无依的走过来后,能在此刻与他们相遇,她兴奋的颤抖着。史咏虹是她这辈子最好的姐妹,从小她们无论什么事物都彼此分享,纪菱从不会因史咏虹的身分而展现出千金小姐的跋扈,她把父亲给她的珍贵物品与史咏虹分享;就算是亲姐妹,或许也没有她与史咏虹之间的感情深厚。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史咏虹又哭又笑的离开纪菱肩上,用手不停的拭泪,想看清楚久别后的纪菱,“你变得更漂亮了,小菱,还是像个公主般,依然是一头亮丽得令人妒忌的黑长发,真是太好了!”
“你呢?你过得好吗?也让我好好的看你!”当她看清楚史咏虹的容颜后,她任愣住了,难怪她刚才无法一眼就认出她,因为她的改变实在太大了。原本漂亮的容颜已不在,以前乐观、活跃的光彩,在她的眉眸中也不复寻觅,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沧桑,一种历经痛苦的沧桑;她健康的身子,现在宛如风中飘零的一片枯叶,她太痉了,瘦弱得让她差点认不出她。
“你瘦了,让我认不出你来。”她心痛的说,随即把责难的目光投向史展桓。
“别怪哥哥,是我这几年患了胃病,才弄得瘦骨磷崎,哥哥已经很努力在养胖我了,我都快受不了他的紧迫盯人。”史咏虹感觉出纪菱对她外表的变化而惊讶着,但她不愿看到纪菱对哥哥有丝毫的误解,因为两人都是她最深爱的人。
史展桓依旧无言的注视着她们,心中澎湃的情感在起伏,感动在胸口激荡,他想像这一刻已有许久、许久了。
这些年的颠沛流离,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到她们两人,一起重温往日的时光,重拾昔日的欢颜;尽管沧海已是桑田、人事已尽非,但这个念头从未在他的脑海中淡忘,只有更加的鲜强烈。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总算团圆了,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三人分开,是不是?我们应该展颜欢笑才对,来!我们把眼泪擦干吧!”史咏虹抽噎着,破涕为笑的牵着纪菱的手到沙发上坐下。
没多久,在史咏虹的热烈追问下,原本不愿吐露如何逃离那场战火的纪菱,还是如实的把自己如何离开西贡来到美国的经过道出。
但三人都很有默契的隐瞒自己心中痛苦的一面,以及令人敏感的西贡事件,那似乎是个灼痛人心的伤口,使人不敢轻易去碰触。
尽管纪菱很想知道当年事件的始末,可是今天并不是好时机,史咏虹与这事件并没有关联,甚至不知情,因为从史咏虹的谈话中听出,当年父亲在西贡被杀,她以为父亲是死于战乱中;她没有纠正史咏虹的错误,也没有指出史展桓是弑父凶手的疑虑,因为她还不曾从他口中得到证实,她不愿在史咏虹面前妄下断语。
而且她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史展桓不会如此残忍的,但她明白他的确知道整个事情的始末,只是他不愿道出罢了。
所以她选择性的讲述她如何自越南逃离的经过,但就在她说到最后时,她发现史咏虹的情绪开始激动,而渐趋怪异。
“小菱……为什么上天总是给我们这么多的磨难,让我忍受这么多的折磨还不够……”史咏虹哭倒在纪菱的怀里,有些失控的呐喊着。
纪菱紧抱着史咏虹瘦弱的身躯,并没有为自己的经历露出半点哀伤,反而平静的轻抚她的背。
但是,史咏虹的脸色顿时惨白,冷汗不断的冒出,身子不停的颤抖,并且不自然的摆动着,纪菱轻推开史咏虹,看到她紧咬着牙齿,眼瞳翻白,她焦灼的叫唤:“咏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发觉史咏虹有异样的史展桓冲了过来,用胳臂紧极住她抽舍的身体,同时大声的对纪菱喊着:“到浴室的镜子里拿出一瓶红色瓶盖的药给我,快点!”
纪菱惊慌的快速奔入浴室拿到药,再冲回客厅,将药递给史展桓。
“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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