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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玩乐,完全没有为下一代做着想。终于有那么一天,小妻子看着娘家同年出嫁的姐妹的娃都考大学了,她自个的还不知道在哪里蹦跶着,顿时悲从心里,觉得是不是自己有毛病,易家是不是从此要绝子绝孙了?
就这么想啊想啊想啊,把老公愁的头发又白了一大把后,易珩来了。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所以只要想想想,孩子就蹦跶出来了?∑(?Д?)你当这是超级侦探呢?
怀着易珩,本是被宠在手心的易夫人吃尽了苦头,因为是高龄产妇,从确定怀孕到把孩子生出来,基本上都在医院,易夫人每天的日常几乎都是,起床—和丈夫哭诉辛苦—吃—睡—和丈夫哭诉辛苦。。。。。。。这或许也就导致了易珩一出生还没睁开眼睛,就能抿唇,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据当你接生的护士医生表示,这孩子出生自带“你们这群愚民”的嘲讽哭声,以长—短—长的哭声频率表示他的需求,每次喂奶都是人家自个提起,不是手舞足蹈的普通婴儿哭,而是非常冷静的哭,躺床上哇哇哇的跟喊人一样。 护理人员:我们受到了伤害?_?
易珩回想那段模糊的童年,并无半分怀念,只觉得逝去的时光本身就没有多大的意义能牢记一辈子,只是自己的妻子主动提起,倒也不好回绝。
他其实是欢喜的。那些时光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对慕安来说却那么的珍重,记挂,多少有些高兴。
“年龄差距太大,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少。”
易夫人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物,但她的内心却很少记挂什么。她想要一个孩子,不是因为她喜欢孩子,而是因为害怕易家没有继承人,她对不起易家的祖辈。她和易延齐的爱情是耗时七年的“抗日战争”,易延齐费了半辈子的口水和持长的激情才抱得美人归。她内心薄凉,能给的感情都被易延齐死皮赖脸的夺走了,所以对于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没有太多的母爱泛滥。
而易延齐?一颗心挂在妻子这颗树上,纵死不息。
倒也不是说关系疏如陌生人。
易珩年幼时照样得到过母亲的晚安吻,父亲的宽厚的怀抱。
他不缺爱,因为他是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
但他也没有太多的爱,因为母亲和父亲间的爱情过于激烈,再无过多的情感施给旁人。
他很习惯。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孤独。易珩正是如此。
与他而言孤独不是寂寞,而是自由,享受。他喜欢所有事情掌握在手上,讨厌有别人指手画脚,这种与生带来的特立独行使得他自小就注定和学校无缘。他要绝对的控制,所以从小他就自开私塾,按照自己行程联系老师授课,霸道到发指的程度。
霸道总裁的养成,没有悲惨的境遇,不破产不身世可怜,有美好的家庭,万众瞩目,怕是只有易珩一人。
他讨厌被控制,所以拒绝去学校。
他厌恶交际,所以拒绝出席任何宴会。
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所以住宅的佣人总是少之又少。
他所不爱的,不需要的钱,厌弃的,不待见的钱,他通通拒之千里外
谁都不知道这种病态的个性是如何造成的。明明生活一切美好,却霸道又专制,独裁又冷漠。
但这样的奇葩最后依然取代了父亲,变成比他父亲更优秀的人。
成王败寇,谁会说半句不好?
“然后没有了。”
易珩笑了笑,自己也觉得童年无趣。
慕安显然很失望这种成功人士的童年,并决定明天要把管家叫住审问。
一定偷偷藏了什么没告诉自己。
她这么想着,搂着易珩的脖子睡意昏昏沉沉。
易珩鼻尖嗅着她的发丝香气,半眯着眼,窗外一片墨黑,夜已深。
“慕安。”他舔着她的耳垂,半是温柔的语气。
“唔。。。。。?”慕安觉得耳旁湿润,被啃咬着,心中大感此人无耻,却奈何困意十足,四肢无力,没半分意念举手挥开他,只能怀着他的脖颈,被揽在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脯。
他不出声,只在耳边厮磨,灼热的气息拂过颈肩,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蓄势等待着。
仿佛时光被停止,未来被抹去,大雪覆盖了大地,雨下过又离开,山脉隆起,曾经的沧海变成了桑田,有一种力量,从遥远的地方跨越亿万年的距离,翻过所有的悲欢离合,经历一遍又一遍的轮回洗涤到达彼岸,虚弱但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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