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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人来说,其实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成名。他深吸一口潮湿的空气,暗暗下了这个决定。等做完他该做的这几件事情,一定要在江湖中创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而且创出的天空绝不会像童四爷的童山那样。
青年的梦想,梦想伊始的憧憬,总是会让一个人身上充满力量。
光明似乎就在前方,希望似乎也就在脚下,只要走过现在的路,就会到达希望的土地。明天的路向来是走过今天才到见到的。
想到这里杜弃的步伐忽然加快了,加快了步伐去找道长。
他知道道长已经走不远了,现在的行走就像是秋后的蚂蚱。
很小的一块沙滩,柔软的感觉也很少,可对于一个习惯寂寞的人在突然之间萌生的理想来说,那怕难走的河道,随处丢放嶙峋怪石的河床都柔软的像沙滩。
两旁高山耸立,越来越多的大树,越来越喘急的水流。
道长停下了脚步,他的心忽然跳的厉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更让人恐惶的是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道千丈下落的瀑布,发出啕天声响。
道长的脸色渐渐变了,而且变得很难看。
因为他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熟悉,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过,却说不上来。
现在他唯一能走的一条路,就是瀑布一侧的那条小径,弯曲陡峭的小径。
道长猛地转过身,不远处杜弃静静地看着,一动不动,只是那把剑已经握起。道长思考着,因为他计划改变行走路线,想沿着河向下游走去。
道长又吆喝着:前面无路,转身重走。
杜弃笑了,一直冷漠的声音透出一丝对装神弄鬼者的嘲笑。一个从来不笑的人突然笑出了声,没有人能形容这种奇怪的现象。
杜弃轻声道:“你们也实在大意了。糊在鼻子上的面粉被汗水浸透,被风吹干,仍旧不知道重新糊弄一下。还有你们的腿走路竟然会打弯了八五八书房,比先前僵尸般的行走的确好看了许多。”
道长脸上那些从农家用面糊沾在脸上的假鼻子已经不在了,形神枯稿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摆在人们视野的是一张慈祥的脸孔,亲和的微笑,和蔼的像一个老人,却莫名奇妙地不知在呼喊什么。
杜弃挥着手中的剑指向那条陡峭的小径,道:“走。”
道长的右腿依然笔直,因为他的铁枪在里面。
杜弃淡淡道:“如果你这时出手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你腰上的伤口这几天可能已经感染。所以说你现在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废人。”
道长看看了空,了空身子一抖,圣大从黑袍里跌了出来。
杜弃脸色不变,道:“这个和尚可能有点真本事,至于另一个么……的确你们三个联手可能逃脱,可是我保证你们三个至少有两个要留在这里。而且这两个之一一定有你。”
道长向上望了一眼那条陡峭的小径,道:“如果我们真的走上去,真的能活下来么?”
杜弃摇摇头,道:“活不下来,可是会让你多活几个时辰。”
人之将死那怕多活一个时辰已经是一件值得人去激动的事情。
道长长叹了口气,向陡峭的小径走去。杜弃尾随而去。
道长愣住,怔怔看着那个孤独的山头,就在他前方的不远处,一个更加孤独的坟冢上插着几朵野花,正在风中轻轻地摆动,像是在欢迎远道而来的人。
坟冢的一侧站着一个奇怪的人,一身灰衣,头上戴一顶黑色的礼帽。他似乎在等待什么,他脚下的土地上插在一把重约六十斤的砍刀,近看才知那把刀其实不叫做砍刀,而是一把大刀的一半,是半把刀。刀的尾端扎着一块鲜红的红丝巾,显然刚扎上去没有多久,正在迎风飘舞。
杜弃淡淡道:“道长想必刚才已经知道下面那个狭谷其实就是著名的太行山大狭谷。道长有时候其实挺善解人意的,不用我请,自己就走来了。”
第六十章 南京
站在孤独的山头向四周看去,另一山头的树林,茂密的森林,山脚下“隆隆”的水声。风不时地吹向这里,衣服便飘动了起来。
荒凉的山头,此时也不再那么荒凉,春天盛开的鲜花,倔强成长的小草,还有几株顽强活下来的小树苗。
除了那个奇怪的人所站的坟冢周围,四处还是有点田园隐居之感的,鸟语花香,空气清冽,有山有水。那个戴着黑色礼帽的人一动不动,他的头被一顶很大的礼帽盖着,所以没有人有看得到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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