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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搏免”劈面挥去。
人妖夏玉珍唰地收扇疾退两步,身边那浓须大汉却大喝一声,挥掌横攻而到。
大厅中人影交错闪动,七八名侍女仆妇纷纷抢出,将何冲团团围住。
那浓须大汉蛮力十分惊人,硬拼了一掌,仍如石柱般纹风未动,反把何冲逼退了好几步。
于寿臣冷笑道:“何坛主,以你那点伎俩,怎能脱得天罗地网,倒不如俯首受擒,彼此留点情面。”
何冲明知脱身无望,把心一横,昂然叱道:“何某人了无牵挂,生死早已不在意中,但你们也体得意,巢覆卵碎不过迟早之间而已。”
夏玉珍吃吃笑道:“你以为桑琼和天寿宫那几个丫头有多大能耐?老实告诉你吧,咱们只须举手之劳,北宫立成灰粉,最多再容她们活上三四天;那已经是阎罗开恩,判官徇情了。”
第四十七章 香鱼饵
何冲趁他洋洋自得之际,顺手抄起一把椅子,猛可向窗上掷去,人随椅后,穿窗射出。
夏玉珍插声大笑道:“别伤了何坛主,要捉活的!”一挥手,领着于寿臣等紧追而出。
何冲甫落窗外,暗叫一声苦,原来院中遍布魔宫高手,竟不下半百之数,刀剑闪烁,早将四周围得铁桶一般,他人单势孤,赤手空拳,要想冲破重围,那真是痴人说梦,渺茫之极。
与其被擒受辱,不如慷慨就义,死,他毫无畏惧,但若不能在死前将消息通知桑琼,却令他死不瞑目。
微一迟疑,人影刀光已逼至近处,何冲钢牙猛挫,心道:来吧!死也要捞个够本,且痛快杀它一插,舒舒胸中这口闷气。
一念及此,童勇倍增,放声发出一声厉啸,双臂抡舞.直迎而上。
俗话说:一人拼命,万夫莫当。此时何冲已浑忘了自身安危,疯虎般撞进人丛,招式大开大阖,只攻不守,拳掌交施,一派亡命打法,瞬息间,浑身中了十余剑,但首当其冲的魔党高手,也被他拳打掌劈,连毙六七人。
血战中,一名魔党挺剑扑至,何冲毗目大喝,一侧身,用胁下硬挟住剑锋,兜胸一掌,将那人震飞丈余,从鲜血迸流中夺得一柄长剑,奋勇荡开贼众,飞身掠上瓦面。
于寿臣见他全身浴血,仍然勇不可当,沉声道:“夏爷,顾不得许多了,活的不行,索性废了他!”
夏玉珍晒道:“放心,谅他强弩之末,逃不出夏某人的手掌心。”
说着,将折扇收插领后,撩起下襟,顿足追上屋顶。
何冲已经杀红了眼,只要看见人影,挥剑就砍,却不料夏玉珍轻旋身躯,迎面抖开了一幅红色汗巾,低喝道:“躺下!”
何冲长剑劈空,只觉异香扑鼻,脑中一阵晕眩,踉跄几步,从瓦面直滚了下来。
于寿臣大喜,连忙欺身而上,手起剑落,便想先废何冲的手足四肢。
夏玉珍沉声道:“且慢,留下他,稍等还有用处。”
于寿臣道:“此人首与叛道之祸,宫主和司马少侠都对他衔恨入骨,如能将他首级呈进总宫,必获重赏。”
夏玉珍笑道:“他再重要,总强不过桑琼,且等解决了桑琼和天寿宫,再杀他不迟。”
于寿臣道:“咱们已在天寿宫中埋伏下内应和炸药,解决桑琼易如反掌,留他何用?”
夏玉珍冷冷道:“你别小觑了桑琼及北宫四蒸,依我看,此时潜伏天寿宫的内应,只怕已经遭了毒手,你也不用再打算重回北宫去了。”
于寿臣惊道:“于某离开燕京时,四燕并未生疑,怎会被她们查觉呢?”
夏玉珍晒道:“假如北宫毫无警觉,四双燕又何必命何冲随你同赴崂山?桑琼又怎会伪装负伤人北宫?这些安排,岂会没有原因?”
于寿臣骇然一震,竟呐呐无词作答。
夏玉珍肃容又道:“事实摆在眼前,桑琼夜入北宫必有缘故,四燕对你故示信任,同意你赴崂山取药,全是欲擒故纵的手法,你一离燕京,潜伏宫中的内应必然已被破获,咱们虽然在天寿宫埋下了地雷炸药,不能进入宫内下手,也等于白费工夫,情况演变,对咱们大为不利。”
于寿臣越发吃惊,喃喃道:“如果屠龙手纪浪和蓝衫特卫队已遭破获,桑琼一定会蹑踪追来,这却如何是好?”
夏玉珍笑遭:“所以我要留下何冲,正是想用他诱擒桑琼,能否将计就计,扭转乾坤,关键全在他身上,这比砍下他的首级呈送总宫请赏,不知道重要多少倍。”
于寿臣惶然拱手道:“于某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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