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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恼怒,众人哄笑:“白兄此次仿佛满意得紧。”
那白姓男子突然哆嗦着嘴皮喊出一声:“小姑姑!”
“哎呀,摸着小手,莫说是姑姑,就是叫奶奶我也愿意。”一个摇头晃脑的公子哥儿敲着扇子叫道,众人哄笑。
啪的一声,金欢上前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那男子踉跄几步。
她们离去后那男子还呆了一般看着,直被人取笑该回神了。
听着外间的吵闹讪笑声,季烯心突然问“金欢,这是什么地方?”
“鹤川,临近京城的鹤川城。”
啪的一声,季烯心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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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中胸口中跳出来,仿佛最惨烈的伤口上被撒上了盐,望着眼前白发苍苍满面悲痛的老妇人,季烯心的心也一点点沉入了漆黑的深渊。
果然没有猜错,果然没有来错。
她跟着那纨绔到此,一个殷实富贵之家,庭院深深山石鱼池楼阁回廊层叠在黑夜中,后堂里檀香缭绕的佛坛下跪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一旁的墙上挂着的是一副少女的画像,果然与她有些相像。
骤然出现冒充纨绔偷带入的花娘迷了路,老妇人先是大怒后而大惊,“你,你是何人?”
老妇人惊惶惶地望了望墙上的画像,“你竟与我葵儿有些相像。”
她只默默地抽出了那金光闪亮的游龙绞,老妇人瞪大了眼,突然一阵恐惧地抽搐,面色苍白的退后几步,看着季烯心的脸突然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季烯心明白,游龙绞老妇人认识,并且相当惧怕,或者她惧怕的是当初带着此物前来的人。她走过去,掀开画像上的薄纱,里面十六岁的少女娴静优雅,一派富家小姐的贤惠温顺,像她也不似她。
莫非这就是自己的亲娘么,季烯心的手抚摸在那画像上,那眼明媚而多情,那唇小巧而微翘,突然她惊愕地停住,怎么,她的亲娘竟长得如此像季烯洁?
她楞在当场。
良久身后一声微弱地喘息,“我的葵儿已经死去多年了,只是没料到你还会前来,你——是心儿吗?”
“是。”她终于点点头过去搀扶起老妇人,明知她可能是自己的外祖母,心中却无一丝温暖和期待,老妇明显在惧怕她,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老人家莫慌,我此来只为寻亲娘。”
“亲娘?呵呵,哈。”老妇人突然笑了起来,“你会当她是亲娘?”那癫狂的模样叫人害怕,那哪里还是个平日慈祥端庄的主妇,季烯心也心中一颤。
“会,如果她是。”
哼!“她是,她当然是。”老妇人一把揪住了她,几乎是用吼的:“她当然是你亲娘,若不是你的亲娘,她如何死得如此之惨!”佛堂偏僻无人听见老妇人痛苦失声。
“我的葵儿啊,天可怜的葵儿啊,呜呜,你看看,这是你的女儿啊,呜呜呜…”
“老人家莫哭,我娘亲——她,真的过世了吗?什么叫死得惨?”季烯心强忍着心头的不适问。
老妇闻言突然停住哭泣抬头瞪大了眼,“若不是你,她如何死得这样惨,你若真当她是亲娘,为何不去杀了那恶贼为她报仇!”
恶贼?
你那该死的爹,那个混蛋畜生!
季烯心听着老夫人悲愤的回忆,眼前是一片黑暗血腥。
季烯剡他怎么可以如此,他明明有了如劈开晨雾混沌的光芒一样的令紫夫人,却在某一天来到了这里,遇见了酷似季烯洁的女子——白练葵。
白家主母心头肉一般的幼女,早早为她备下十里红妆,早早为她寻了温柔夫婿,许她出门游玩。
但有日,她出门太早,归得太晚了,这一晚便要了她一生为代价。
家人送她进香时,她身着荷色衣装,找见她时在那庙宇后院小屋中,衣衫凌乱眼神涣散,身下全是斑斑鲜血。
贼人玷污她,却不料更不放过她。
每夜里竟无声无息潜入她闺房再行玷污能事,每每叫她痛不欲生却又为着家人性命不能言讲。
直到有日大雨夜,老夫人夜醒突然心中一动担忧近乎疯迷的女儿,独自前往女儿深深的闺阁,在那门外听见那人不断地怒喝着威胁着要将女儿全家杀死陪葬,如果她胆敢拿掉腹中胎儿的话。
老夫人亲眼见那人剥光了神色涣散的女儿,一把推倒骑上,一边穿刺着女儿的身体一边残忍地侮辱着女儿:“若生子我给你名分,若是生个女儿便在此地为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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