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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以后记住,你有好手好脚,做正经事,别再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人只有活的有目标,才能体会到生活真正的滋味,你记住了?”
黄二狗不住地‘是是是’,也不过是左耳朵冒右耳朵出,浑不当一回事儿,吊儿郎当的晃荡着出了衙门,抬头看看天,哟!不早了,喝点小酒好睡觉,从此君王不早朝,吸了吸他的酒糟鼻又四处踅摸酒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大家都只是路过连个酱油都不打是吗?好吧,我了解了,我弱弱地码字去了。。。
☆、杂耍班子 惯性指令
了结了一桩让人压抑的案子,便迎来了正月十五闹元宵,倒是让人缓和了许多,今儿个太阳倒是挺足暖暖绵绵的,如玉拿了块柔软的棉垫坐在院中的藤椅上,几只麻雀的在房顶上啾啾的唱着小曲儿,她微微仰着小脸,阳光细细密密洒在她玉琢般的脸上,映出一种灼人的光辉,萧衍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竟一时挪不开眼去,不忍打扰便在一旁深沉的凝视着,没有丝毫的错漏之处。
喜鹊从房里出来打破了这幅和谐的画面,道:萧捕头。”
萧衍定了定神,暗恼自己的失态,走上前道:“大人。”
如玉盈着一张笑脸道:“萧捕头,人后就不必叫我大人了”
萧衍看她笑吟吟的瞧着自己,仿佛还带着些慵懒娇媚,萧衍觉得微微有些不自然,绕过这个话题,说道:“徐恒让我来知会你,卢定舒来了县衙”
如玉咦了一声,“他来做什么,请他进来吧,我这就去三堂。”
如玉到了三堂,卢定舒看见她,站起来说道:“大人,今个儿是元宵节,鄙府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还望大人赏光赴临观赏。”
唱戏?这古代也没什么消遣,瞧瞧戏也是不错的,那些戏子浓妆艳抹咿呀逗唱,虽自己瞧着不懂,看个热闹也是好的,遂应了下来。
喜鹊和绿珠一听她要去看戏,央求着也要同去,如玉架不住她们的软磨硬泡,便答应了下来,顺便叫上了刘妈,几个人欢欢喜喜的去了卢府。
一齐看戏的还有卢府的女眷和近亲,如玉坐在首位,今日唱的是出美轮美奂的《牡丹亭》,终于,好戏开锣!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茶糜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听生生燕语明如翦,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风情万种杜丽娘,惶恐不安柳梦梅。
私订终身牡丹亭,心驰神了三生缘。
一曲方罢,眼前这个戏子将杜丽娘的幽怨,甜蜜,惊惶演绎的淋漓尽致,众人还沉浸在那优雅清丽婉转吴哝之中。
戏班的人唱完这一出,便去了后面院子里用饭去了,请戏班子过府唱戏,不止要付相应的报酬,还得管他们的餐食。
忽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附到卢定舒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卢定舒大惊失色说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如玉不解的问道:“卢员外,发生什么事了?”
卢定舒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您要为本员外做主啊…”
这卢定舒平日里循规蹈矩,虽是个商人,可也知分寸,所以名声在院外中还算不错,这是为哪般?不敢轻易许诺,如玉将他扶起,说道:“卢员外,所为何事?”
卢定舒恍然说道:“柳生…柳生死了…”这柳生就是刚才在台上与杜丽娘唱对手戏的柳梦梅,只是现在却突然死在了他的府内,这让他怎么摘的清楚,当下便慌了手脚。
如玉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将跪在他面前的卢定舒先搀扶起来,“你先不必惊慌,随我一起过去看看,绿珠喜鹊,你们速去将佩瑶叫过来。”
到了后院,一群人在一旁远远的站着,死者尸体仍旧维持原样,忽然间响起一声鸟鸣,如玉侧目看去,原来是只八哥,接着问道:“谁是班主?”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出来,戴着一顶毡帽,身量匀称,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天青夹绉纱褶子,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站在那微微有些哆嗦,如玉问道:“死者是谁?平时雨水来往密切?”
“回…回大人,死者名叫崔浩,是我们鸿源戏班的小生,因为他是不久前才加入我们戏班子的,所以在戏班子里暂时并没什么朋友…”
过了一会儿,杜佩瑶匆匆赶了过来,微微向如玉点了下头,放下工具箱走到尸体旁边,翻看了一会儿,死者容貌清秀,拿出银针探入死者喉讫,片刻便拿了出来,用热糟醋自下盦洗,然后渐渐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