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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真是上帝保佑。
凌晨十二点,罗宾亲手把药盒送到了位于s市滨江新区的某药研所。四点四十五分,结果出来了,他拿着药盒与定性报告匆匆赶回市区,七点刚好差一刻。
路易昨晚喝了一小杯威士忌助眠,第二天一醒来看见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想,真不愧是他的好伙计罗宾,办事效率果然值得信赖。回英国后一定要跟爷爷说加薪问题。
药盒里的药少了两片,应该是拿去化验的结果。好在不仔细检查根本看不出来。路易也没管它,直接将化验报告展开,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入眼帘。愈往后看,脸色愈差。反复读了两遍,终究还是敌不过不断攀升的疑问与怨怒。顾不上刷牙洗脸沐浴更衣,抓起手边的电话就给罗宾挂了个内线过去。
“罗宾?”
“是,少爷。”
“你这份报告是从哪弄来的?可靠么?”
罗宾将药研所的母公司大名报给路易听,还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舒尔曼博士的专业背景。是否权威可靠不言自明。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今明两天给你算休假吧。”路易知道罗宾被折腾的够呛,充分体谅他的不易。“好好休息。”
“谢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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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下班前一刻钟特意挑了个没人地杂物间过道给路易去了电话。
“我马上快下班了。东西……”
“要我送到你们公司楼下吗?”市中心就那么点大地地方。地图上不过一个圈。
“不不不。不必了。”她怕引起公司楼下地交通阻塞。“还是我过去取吧。”
“也好。那你直接打车来锦江大酒店大堂。”
“嗯。”
事后,延年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如果那天没去会怎样?是不是能够幸福的久一些?其实,仔细想想就明白,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小把戏,人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假设。
她被专人领进路易居住的VIp套房。眼见路易穿了一套米白色休闲西装,就算是不经意间仍旧可以透射出一种纯然的贵气。
“fairy,或许我这么问真的很失礼,但我还是想要确定一点。”路易很认真地看向延年。“你真的爱那个给你套上这枚戒指的人吗?”
延年默不作声地从路易手中接过自己的结婚戒指,将上面的红线缠牢。算是默认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路易一瞬不瞬地盯着延年看了半晌,紧扣的指关节出轻微的喀喀声。
“爱是不需要证明的。”或许他已经忘了,不过这句话确实是路易曾经说过的。
“可这算什么?”路易将药盒托在掌心缓缓举起,使之与视线平齐。“不爱的证明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爱他的?”
难道吃几片保健药片就不能爱一个人了吗?真是前所未闻的冷笑话。延年于是直言不讳道:“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路易将药盒暂放一边,用他那钢琴家般修长而优雅的手指捏起白纸黑字的化验报告递到延年眼皮子底下。
延年条件反射似的接过那张纸,全是aBc,还有她看不懂的化学公式。不等看到最后,延年率先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也难怪她看的磕磕巴巴。医学工作者写的字本就形同天书,加上还是一个德国人用英文写的报告,语法和细节之处难免会出现他惯用的德意志风格。
“药检报告。”
药检报告?延年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印象就是反兴奋剂组织给参加大赛的运动员赛后做的那个尿检。但这又关她什么事?她的体育成绩向来平平,肺活量小的连外场拉拉队都不收容。所以说她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要破什么纪录拿什么冠军。“路易,你难道不觉得这很滑稽吗?我怎么可能服用兴奋剂呢!”
“不是兴奋剂。”路易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将手指划向报告单上最后的结论栏,指着一个复合单词给延年看。“是这个。”
有点潦草,但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得出原形。“这是……”延年所知道的医学名词并不多,但偏巧这一个化成灰她也认得。和怀孕有关,只是加了一个否定前缀,一切意义都变了。“路易,你在和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