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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人下场候,他也就当作听戏本,看笑话了!
孙先生纪大了,性子也开始有些像小孩子,总是跟几个孩子闹成一团,宁儿也很粘他,一个叫不是爹或者是娘,而是爷爷,乐得孙先生一脸几日笑得脸都成了菊花一般,叫贾蔷有些嫉妒起来,不过,好在宁儿还是很聪明了,没几天,也能叫爹娘了。
李诚要再娶
儿完成了启蒙,便对贾蔷说道:“儿也不小了,也该他找个正式了!”这个时代是很有讲究,哪怕长辈是大儒,但是自家孩子还是要另找一个老师。
贾蔷有些为难:“说是,可是,学认识人也不少,学问都是好,但是一直也下不了决心,到底找哪位才好!”他想孩子找个和一样,不会扯上党争关系,毕竟,很多时候,选错了老师也是件要命事情。明朝时候,嘉靖上台,将杨党一干亲友学尽数发配,很多人毕都不曾被启用,还有些熬过了那些年,到了隆庆年间,都老了,即使还朝,也没什么前途了。而朝堂上下,贾蔷还真没找到合适人选。
笑道:“你顾虑我也知道,我昨儿刚收到了一位老友书信,他当初也是个不得志,做了几年御史,得罪了人,不得辞官了,后来便在岳麓书院做教习,在‘心学’上可是颇有成就。前些日子,岳麓书院换了个新山长,和我那老友有些不对付,我那老友也烦了,干脆辞了教习差事,打算回京城养老了!”
贾蔷一惊,忙问道:“可是秦玠川老?”
拈须一笑,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了!”
贾蔷大喜,这秦玠川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据说祖上是王阳明学,也差不多得了心学真传,少年得志,一直以来都是平步青云,可谓是前途无量。
不过,大凡才华初中少年人总是有着一种书意气,自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一切,于是,他倒霉了。他想要进行一次改革,尽管范围不大,涉及阶层也不算多,当然,若是范围大了,或许他早就更倒霉了,那什么商鞅、王安石都是前车之鉴。王安石还好,宋朝讲究与士大夫同治天下,轻易不处置士子,可那商鞅,可是被活车裂了!最终,他终于还是不得不辞官了,在外面游历了三年,大抵磨掉了一些棱角,最后,在岳麓书院停留了下来,开始专心治学,培养下一代了。
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秦玠川很快便成了朝堂外名士,那些当年恨不得咬他一口人见了他,也不得不恭敬地叫一声:“秦!”秦玠川也很放得开,虽然遗憾当年提出一些改革不能实现,不过也承认自己当初是操之过急,有些异想天开,因此,虽然依然看不惯那些人,不过,总算没有想当年一样,在太极殿上都能吵起来,心平气和了很多。
秦玠川在岳麓书院待了差不多三四十年,每每讲学,附近百里士子都蜂拥而至,奉他为师,可以说,尽管这位没主持过任何一场科举考试,可是,也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了。
当然,可能是担心这位大儒回到朝堂之后继续跟人过不去,几个皇帝虽然常称赞他一番,不过也一直当做想不起来召他回朝。于是,这位也就一直在野做个闲云野鹤,也算自在。
秦玠川半个月后拖家带口地进京了,带着贾蔷前去拜访,贾蔷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可以说是偶像一级人物,秦玠川如今虽说也年逾花甲,不过,形貌清癯,年轻时候想来也是个俊美男子。他并不是什么拘泥迂腐人,反而非常洒脱,考校了贾蔷几句之后,他满意点点头,看着道:“本来我还以为我教了那么多学,总能压你一头呢,哪知道,你不声不响地,居然有了这么个好苗子!真是可惜了!”
一听,胡子都翘了起来:“可惜什么?”
秦玠川叹了口气:“可惜你这学志向在朝堂之上,若是能专心治学,却是能传承你我衣钵!”
冷笑一声:“你我学问再好,又有什么用,我这辈子,除了读书治学,就没干过什么实在事,你虽说教出了那么多学,又能比我号多少?我就觉得蔷儿不错,起码,他一身所学,总有个用处!”
秦玠川摇摇头:“就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惜啊,这年头,不是学问好就行!”
贾蔷在一边不吭声了,这两位同病相怜上了,自己作为晚辈,劝解话,他们觉得你多事,跟着他们一起抱怨话,又很有可能扯上两代皇帝,实在是太不保险了,于是,他只能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忽悠着秦玠川收了贾蔷儿子贾枢为学,只要在来奉上束脩,行个拜师礼也就可以了。
李诚在得知儿拜了秦玠川为师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感慨道:“似乎好运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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